有了上次的脚戏,我俩单独在一块的时候,难免有些尴尬。
“小陈,昨晚我给你送夜宵,你咋不开门呢,难道怕嫂子吃了你不成。”阿兰轻轻的掐了我一把,妩媚笑道。
她越来越出格了,以前见了我就脸红,现在都公然打情骂俏了。
我连忙解释道:“昨天太累,睡的太死了,你也知道最近加班,忙得很。”
“那今晚有空吗?我待会给你煮点夜宵,三点钟送过来?”她笑着问我,春水**漾的眼眸内透着一股子诡异的阴森。
我暗叫头疼,知道她又开始变相审问我了。
我摇头道:“嫂子,你别闹了,哪有三点钟吃夜宵的,那会儿我肯定睡的跟死猪似的。”
“那就好,你现在饿吗?”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抓起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软!相当的软!一手根本握不过来。
问题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颗人肉手雷啊。搞不好,小爷就要交代在这贼婆娘手里了。
我闪电般的把手收了回来,慌乱道:“嫂子,铁柱哥在隔壁呢,咱们这样不太好吧。”
她花枝乱颤娇笑道:“别装了,你哪次见到人家,不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你也知道铁柱这身子骨撑不了几天,我一个女人家总得找个依靠,嫂子瞧着你挺端正蛮喜欢的。”
我心里狂骂,你喜欢刘经理就得了,干嘛缠上我啊。
这可真够头疼的,拒绝她吧,我怕她发飙当场掐死我,而且不利于我完成胖爷交代的任务。
但要上她吧,我还真没那贼胆。
正琢磨着,她推着我就进了屋,二话不说,就要上戏。
“涛子,咋回事,你平时不这样的啊,哪回见我,裤裆不是跟牛儿似的,怎么嫌弃我了?”她见我半天没点反应,有些不高兴了。
我心想,老子都快吓尿了,哪还有心思想那档子事。
想到这,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猛地往后一退,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嘛呀,还害羞啊?”她娇笑问我。
我提起裤子就往门口溜,边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我是个初哥,有点紧张先去厕所放泡水啊。”
我们租的房子很破旧,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楼上两家都是共用二楼楼道位置的厕所,洗澡、方便都是那。
到了厕所,我麻溜掏出手机给胖子打电话。
苍天保佑,我居然打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胖子嚷嚷骂道:“有屁快放,胖爷正在网吧开撸呢。”
我赶紧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他,胖子也不敢大意,赶紧道:“哥们,好机会,你先稳住她。记住了,查看她身体的特征,包括下三路,尤其是发现有没有红色、黑色记号啥的。”
我说这没问题,但我真要跟她杠上了,那还不得歇菜。
胖子不耐烦道:“怎么解决这茬是你的事,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激怒她,不然你就别想见着明天的太阳了。”
得,又是太阳。
我还想说话,胖子那边急着打游戏,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死胖子真不靠谱,你至少也得告诉我一个治鬼的法子吧,万一真闹僵了,我也好对付那娘们啊。
眼下这个火坑不跳是不行了。
再不发生点什么,阿兰绝对会起疑心。
回到屋,阿兰已经乖乖卧在**等着了。
白净丰腴的身姿,虽然比不上白素素那般高挑,但胜在成熟有韵味,明知道她很可能不是人,我还是看的口干舌燥,浑身火起。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就像很多人不明白,鬼片里那些男人明知道女人是鬼,还非得贪恋那一夕之欢。
其实男人在面对女人身体时,智商随时会下降为零。
“死鬼,还等什么呢?你不是早盼着这一天了吗?上次没成,今儿准能成了。”阿兰娇声催促我。
“吁吁!”
我深吸一口气,佯作一副急色的样子猛地把她扑倒在**。
阿兰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这娘们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骚媚入骨本事相当了得。
我匍匐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她兴奋的直发抖。
借这个机会,我仔细按照胖子的嘱咐寻找她身上的印记。
这一瞅,还真就发现有些不大对劲。
为啥呢?
阿兰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一尘不染的白纸,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甚至连毛孔都找不着,甚至连神秘地带都是一毛不存,这娘们是个白虎。
而且我刚刚为了演戏,但可没少使劲,但她的身上上竟然连一丝淤青痕迹都没有。
不过这不是重点,不管任何美女,皮肤再好身上至少会有痣吧。
我们村算命的瞎子说过,无论是帝王还是百姓,任何人身上都会有痣,因为它与人的命运紧密相连。
阿兰身上没有痣,这是绝不可能的,只有一种解释,如胖子所说她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她会是什么?
我不敢再想,魂都快吓的出窍了,邪事年年有,今年何其多。
金饰上门,收了要命。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来的女人,也是个要命逼,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呢?
我趴在她肩膀上呼呼的喘着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现在决不能翻脸,她万一真要是个鬼,还不得掐死我。
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继续往下移动,寻找着阿兰身上的印记,她身上没有痣,但听胖子的口气,阿兰身上应该会有别的记号。
她的身子干净的一览无遗,唯独脐下三寸的宝地了,当我往她下三路望去的时候,我还真发现了,这娘们确实有个印记,还不小,大概铜钱大小。
但那位置就不说了,正好坐镇凤巢,难怪上次刘平问我知道不,这尼玛不跟她玩过的人,谁能晓得啊。
“你亲够了吗?人家想你了呢,快要了我啊,嗯嗯。”阿兰已经急不可耐了,眼媚如丝的娇喘道。
我心里叫苦不迭,今儿不发生点啥,怕是应付不过去了。
正头疼犯难,楼下院子大门传来咚咚的一阵巨响,有人扯着个破锣嗓子鬼喊鬼叫:“陈涛,你大爷的在家吗?”
“陈涛,你他娘的聋了吗?我是你大表哥,快滚下来给老子开门啊。”
我心头纳闷了,我什么时候在南广有个大表哥了?
不过这一声喊倒给我救了急,终于找到了一个推托的借口。
我住的这栋楼好几层,住满了打工的人。
“大表哥”这几声嗷嗷的,整栋楼的人都怒了,一个楼下的豫南老表推开窗户就冲底下骂了起来:“大半夜叫丧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艹你大爷的。”
“大老表”也不是个善茬,这一骂还来劲了,跟那人隔空叫骂了起来。最后那豫南老表受不了了,蹬蹬下了楼,两个暴脾气的家伙在巷子里干了起来。
“出大事了,我这大老表是个牛蹶子,可别闹出人命。阿兰,我看你先回去吧,反正机会大把的有。”我装作一副很不舍的样子,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顺手在她胸脯上用力掐了一把,这才麻溜的穿衣裤。
阿兰没榨到汁,一脸的不爽。但这不能怪我啊,谁让我有个这么会赶时间的大表哥呢?
我到了楼下一瞧,哪是什么大表哥,这不是乞丐南哥吗?
不过这家伙脾气大本事小,三两下就被豫南老哥给练趴了,倒在地上抱着头嗷嗷叫。
我赶紧拉住了豫南老表,散了根烟说了几句客气话。
“马勒戈壁的,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好歹在少林寺练了几年,就你这样的来十号,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豫南老表咬着香烟,气呼呼的骂了几句这才上楼。
“我艹,陈涛,你是灾星吧,每次跟你沾边都没好下场,哎哟,疼死我了!”南哥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呲牙咧嘴。
我往楼上看了一眼,赶紧揽着南哥的肩膀往外走,到了一个夜宵摊子叫了份十块钱的螺丝,两瓶啤酒打发了他。
“南哥,你啥时候成为我大表哥了。”我一边唆着螺丝,一边问道。
南哥指着被扇乌青的脸,气不打一处骂道:“你以为你是马爸爸,我稀罕当你表哥?要不是胖爷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楼下嗷嗷一嗓子,我才懒得鸟你。”
又是胖子的主意,看来这家伙表面上不管我,但其实还是挺上心的。要不是南哥嗷嗷这两嗓子,我今晚还真就交代在阿兰**了。
说起来南哥已经是第二次救火了,这让我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这哥们是个义气人啊。
“说吧,这回多少钱?”我道。
南哥摇头道:“算了,啥钱不钱的,喊两嗓子又不值钱。玛德,原本想装个哔,没想到遇到个少林寺高手,挨顿了打,算老子倒霉。”
我心想就你这炮仗性子,逮谁都看不顺眼,走到哪都得挨打。
出租屋我是不敢回去了,万一阿兰大半夜又找上门来了,可没人救我了。
我打电话问胖子在哪个网吧,让他过来接我,我带他上分。
一提到上分,胖子二话没说,一会的功夫骑着机车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