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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我留在本校读研,而江若鱼告诉我他不考研了,决定毕业找工作,有一个学长可以内推他实习,公司在本省省会城市,如果实习能转正会有不错的收入。当时我和他坐在食堂吃午饭,窗外满地都是枯萎的梧桐叶,江若鱼一边语速极快地说着话,一边心虚地偷瞄我,说完“学长给他保证的工资”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食不知味地吞咽着饭菜,点头附和道:“是嘛,那挺好的。”

“是吧!”他显得异常激动:“你也觉得不错吧?终于要自己赚钱了,等我赚了钱我养你啊。”

他眼神亮晶晶的,自顾自说着俏皮话,我跟着他笑,可是心里却像被什么压住了,他之前明明说要考研,要和我一起留在本校,我以为他离不开我。

那天晚上我们看完电影没有回校。

*

我发狠地压着他做那事,**

他忽然猛地撑起上半身,又重重摔回被褥上,闷在枕头里呜呜咽咽地叫疼,我如梦初醒,头一回真切地意识到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对江若鱼已经有了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一旦有了“脱离”我的迹象,就让这邪恶的欲望露出马脚。

我慌张地把江若鱼翻过来,手足无措:“弄疼你了吗?我看看。”

他咬着嘴唇,强装镇定来搂我脖子*

“没有很疼……”他揉着我的头发,努力克制着自己杂乱的喘息,小声安抚我:“弟弟,别害怕,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我埋在他的脖颈里很没出息地哭了鼻子,江若鱼远比我自己更了解我,他早就察觉到我的不安,即便我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既不大度也不温和,还自以为是地把他当做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废物”,到头来竟为“废物”突如其来的独立感到愤怒。

我说:“我怕又分开,我怕你跟人跑了,那学长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学长啊?”

“不会的,”江若鱼笑了一下,牵着我的手在他身体上游走,那些别人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地方,他只让我摸,他贴到我耳边,嗓音氤氲着雾气:“我是你的……你摸摸我。”

要死,我脸皮一热,手指尖都麻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降火还是拱火,手滑进***

***

我心满意足,让他倒在我胸口上叽叽咕咕乱骂一通,还觉得美滋滋,他骂他的,我摸着他受苦受累的屁股,像拍一颗好西瓜那样拍了拍:“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趁现在,多来几次。”

“啊……?”

“对了,你那个学长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有照片吗,没我帅吧?哪里人啊?有对象了吗?身份证号码知道吧?等等,他不会是骗子吧?”

江若鱼一把捂住我的嘴:“师父,不要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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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去围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