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告诉那些随随便便把过程说的戏剧平滑但却又不提醒他的人——我已经去掉了现实中的无趣和枯燥,而在其中增添了新的色彩。

二是,时刻提醒自己要真真切切的看着这里,看着自己,看着周遭的一切,不要过于傲慢。

你会觉得我在歇斯底里,我在小题大做,我是精神失常,而我们若不能迎着刀刃下的血勇敢地走到刽子手面前,郑重地表达出自己尚不想就此结束生命的意志,想必此时便已化作泥土,或是成为了那活着“死人”。

话题太过于沉重,论点太过于主观,而标准视为无物,自然结论也是泛泛而谈,还请您原谅我的凑字之嫌。

高中毕业后一个暑假,我遇到了之前曾转出去后来又转回来的语文老师,我不曾想在河城这种小地方还能遇到尽有七八年未曾见一面的小学老师老师——段宇,他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儿看着我的眼睛“好好学习,为社会主义建设出力。”仅仅十三个字后,他摆脱了爸爸的客气,坚持为我们一行三人付了三大碗冷面的钱。

那天的相遇原本在我的人生中泛不起什么波澜,而也真真切切地没有泛起什么波澜。

我早就说了,我是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疯子,之前就应该讲好,谢谢您能看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倘若有一天你来精神病院找我,那将不胜感激。

把时间回溯到幼稚的童年,进一步确定在每顿中午的午餐。2到3元钱便是一顿可口的午餐,小孩子还真是好,即使吃的不多也不会饿。再次回忆童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今思想屏蔽,再也没有童年的无限天真和极大可能,我深切地体会到此时此刻的悲哀,好了,我准备立刻写下遗嘱然后哪里凉快到哪里呆着去,虽说我一事无成也一无所有,但是赴死的意志一点也不比楚霸王弱,而我倒要反过来说,楚霸王这家伙儿有什么值得尊敬的,这种事情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世界上不是理所当然吗?

虽说人在小的时候多数不会考虑到什么生死的概念,但是循着海神波塞冬的精神指引,我们每个人总都得历经海神九考,然而有成功者便会出现失败者,而我再怎么看也都是失败环节中的一环。

小学利落的身姿在我模糊的视线中变的晶莹发亮,也是天命,也是规律,也是必然性,话说,我原本就没有什么天时,什么地利,什么人和,只是无所事事的活着必然也会感到空虚,所以小学算是那场梦的开始,愿我能庆幸,这也不是什么太吓人的噩梦。

在学校中不止是有我们,还有一些高年级的朋友,而那些朋友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即使我想要“嗨!见到你很开心。”也无法做到,而真的是无法做到吗?只是我不愿去做罢了。“一个人回归纯粹的最好的方式当是失忆”而大多人都舍不得自己的过去,往往这些人的人际关系好到可怕,而这类人总是有同一种特性,不只是为自己而活,即使有些欺诈师假借“为他人而活”的理由而进行恶行,那也算做是为了帮他认清事实,做到这点的,或是把这点发扬光大的,当属我们的岛国朋友日本,而我有些种种的思想确实是来自于日本这个神奇的文化强国。

思想当然不分国界、时间、地点,而真正做到启发或是起到实际左右的思想才是合格的思想,而小学我们在课本中学的知识却很有限,排除有些老师还用体罚的方式为自己激增怨气,而剩下的一些老师总是活在理想世界中久久不能自拔,当老师的本应傲骨凌霜地成为一种教书育人的开化工具,而不是成为站在茅坑不拉屎的混子。抱歉年纪大了,却反而变得愈来愈越敢说一些惹人烦的实话,其实这也事不关己,话说我不是早早的从学校毕业出来成为一名合格的二流子了吗?所以《麦田里的守望者》才会说“聪明人从来不在学校,要不是聪明的人进学校之前就聪明,要不是聪明的人出了学校才能变的聪明。”其实也不算什么讽刺,毕竟人家已经诚诚恳恳地把实话说了出来。

反而因此,世上所有美丽的东西都美丽的纯粹,包括我此时此刻的正在做的事情,即使世上没有绝对纯粹的人,而我也并不是在探求那种仅想想就会让人感到不快的人。反而如此,过去的时间真是帮了我不少的忙,这样的我此时此刻能够站在这里已然当属三生有幸。

李文文是我们牛小第一个结婚的人,我印象中的她比较沉默寡言,总是喜欢和刘婷婷在一起抱团取暖,而事实就是我渐渐地忘记了一些过去的事,初高中的时候有次爸爸开车到河城去拉她,而我也曾在一家河城开的百货商场中见过她,原本熟人见面分外尴尬,而我还在彼处买了一双不太高级的平价鞋。

听说那次她是给她的姐姐看小孩,而下一次我们再见面大概便是在她的婚礼上,而那次婚礼仿佛是我们小学毕业后的第二次相见,在我还是个二流子的时候我便还在想,为什么我要和一群几乎已经遗忘掉的人虚情假意的说“嗨!见到你很开心。”直到后来我发现,对于我这种人来讲,我已经把他们和那过去的时光看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宝贵的财富。每个人都有独立的灵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缺点,而每个人对每个人产生影响是多么值得歌颂的一件事,不光是人,所有影响其实源自于人的内心,形式虽说是自己影响自己,但这种影响的实际关系是真实存在的,这就无法不令人为之感叹!

约翰逊也曾说“唯一的不变是变化本身。”因此绝对的纯粹并不真实存在,而因一种名为影响的概念存在,我不在此做过多讨论,此刻全由我的感性而发,并且此概念也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与时俱进。

有很多人也因此皈依佛门寻求内心平静,而我还尚未有出家的考量,因此我只是想像一个愚笨的小孩那样,单纯的想一些事情,静静地做些什么,过程中心中也许会被什么给填满,但我希望自己仍依旧是从前的那个愚笨的自卑的胆小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