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写着写着就会迷失方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是游泳冠军了,但还是明摆着是在自欺欺人,我也不会和谁比较,什么鲁迅啊,三毛啊,余华啊,还有老破名字死啦长的,凡是当代能叫得出口号的人,无不是都有着极度出彩的思考方式,就连我们的鲁先生,大概是腻味了迎合读者的审读方式,竟也开出了别具一格的新文体,那种傲气,也不愧为百年前中国文学第一人,至于百年之后的事情,谁又敢说呢?

我尊敬鲁先生,而鲁先生也许还未知晓我夏雨雷的名字,而我今天便通过文字向您老致敬,“您老安心吧,中国文学日后有我。”

其实爷我本是一位唯唯诺诺、醉生梦死的混蛋,只是拜读您老著作,一不小心掌握了精髓,至于什么傲慢无礼,什么仰面朝天,什么脚踏云彩,我给您解释为您曾经在书中讲的“中国傲骨”。我中国文学博大精深,有你有我,共创未来!

“哎,艳阳天下,白花花。白花花的是馒头,也是骨头。我等凡人我等凡物,尚未知晓天命,也未曾谋划时局,何以生的一丝适然,静静等待生命消散。然,多有良谋以待全局,多有良帅以待战乱。呵,武动乾坤谋定天下,举手之劳易如反掌。”大概看过鲁先生文章的有志之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傲骨”。

稍等一下,我把思路再抓回来,我这里是讲的第一部分——童年,对吧?对。提到了童年,自然就提到了鲁老先生,我跟鲁老先生的关系可不一般啊!他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我可是被老师点名苦苦占了一上午的人啊!自此,鲁老先生便算做我的恩师。

记忆有些迷糊不清,但我的执念把它拼凑完整,即使呈现出来的模样早已面目全非,而我也终究无法割舍。

“我们明天考,考,《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尔等听好了!鲁大先生的思想,文化,甚至,他放的屁!你要是能从中吸取到一点儿,东西!你未来,也不至于,像我一样,成个教书先生!”等到老师站稳脚跟,尚未回过来身子,课堂中便早早掀起一阵大笑。这便是老师的现身教育方式。

忐忑不安的课间休息,越是忐忑的心越是忐忑,外头的阳光仿佛是什么伪物,不过是区区一扇坚强厚实的水泥墙,怎么可能阻挡得了正义的太阳?然而现实就是,还没等你开始十万个为什么,或悲或喜结果已成定局。

“夏雨雷!”

我的名字突然从语文老师的口中脱口而出,仿佛她不畏惧这个被我定义为全天下最智障的名字一样,难道不会感到拗口吗?难道不会感到难听吗?难道不会感到悲哀吗?夏雨雷,下雨雷,下雨嘞!我的人生就如我的名字,到处都是雨滴,永恒不变的是雨季。

我站了起来,我没有回答,我甚至想要把脑袋埋到书桌里,我对不起老师给我的期望,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去回应老师给我的期予。

“你坐下吧!”

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是一位,额,我大概有点儿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先不管了,反正是一位很温柔的女性。而我的害怕,我总是对什么都害怕的。

说实在的,有的时候害怕写书,而也未曾学过什么技巧,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考方式慢慢地的推敲,话说,推敲个锤子,我又不是学文学的,我之前的时间都喂了狗。注意:喂了狗,是指我把时间浪费在一些看不到成果的自我享受中了,比如说追个剧,打个游戏什么的。

都已经平凡的像一个蚂蚁了,还不停的被大象踩,我真是累了。为什么突然把思想跳到这里呢?因为我才上了一天的课刚下。其实上课总比上班好,这道理我也知道,但我确实无能为力,就像无能为力的在工作一样。请注意:这里我是在用工作比喻学习,而不是在描述工作。一个惰性的行为方式,总得伴随着一个更惰性的思考方式,就像一个正向的背课文的行为,也需要正向的能把课文背下来的思考方式一样,难的是如何保持“平常心”,在哲学上称为“不动心”。

想来想去,其实我觉得自己太放纵自己了,累了就休息,困了就睡觉,哭了就笑一笑,何其傲慢,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怎么能这么普通呢?现在,我来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然后写一首酱油诗:

“花有凋零时,月有阴圆缺。”

“何来谈古曰?此事古难全。”

“何以笙歌以沫,化蝶?”

“愿以朱心换月圆,以我血荐。”

好了,把跑了十里八家的思路再拉回来,我回忆到哪里了?啊!我和鲁先生通过纸质的书载体进行文化交流,说回来,当时没有多少年轻学生喜欢鲁迅的,而我当时也想像大多数人一样,老老实实的混日子,混个太平,咱也就是个看客。

鲁老先生便是看到了中国文化在现实中的实病,而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客套人总是说客套话,而鲁老先生是真真切切的一位实在人。

所以说,一个《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我又岂敢坐下?而我当时真真切切地坐了一个上午,屁股都快坐麻了。

后来我初中的成绩实在是不好看,但我深知自己当时局限的认识程度非凡,每天活的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