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

【叮咚~攻略目标萧寂好感度+未知数, 当前好感度91!】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萧寂!望宿主再接再厉,早日拿下温长离与玄渡!】

刚吃完宵夜回客栈的祁妙:“?”

“什么玩意儿?!”她蹭的一下站起来,“这就涨了???”

不是, 萧寂他有毛病吧?

这就爱上她了?

这就喜欢她喜欢得要死要活了?

他一点原则都没有的吗???

“看来,他早就在暗恋你小号了, 并且为了给你小号报仇,一直想弄死你这个大号。”

007幽幽冒出来,“所以, 你为什么不早和他说这件事?”

两人要早说开了,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哪能折腾这么大一圈?

任务早就完成了!!!

祁妙淡定的坐回去:“忘了。”

007匪夷所思:“这你也能忘???”

她反问:“这为什么不能忘?”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 又不是一年两年, 是几百年, 换你你能记得住啊?我的脑子又不是机器, 还带存档的。”

007:“……”

说的,好像也对哦。

祁妙摊手:

“而且,当时我和他连话都没说几句, 他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我的角度看来,连普通朋友都够不上, 谁能知道他喜欢我啊。”

007彻底无言以对。

这么说来, 貌似的确怪不到她。

“反正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就别再纠结这些细节了。”她感慨, “咱们去挖煤的几率足足少了一半呢。”

007兴奋的搓手手:“宿主, 你还救过谁的命?快, 好好想想。”

祁妙老实摇头:“没了。”

007委婉道:“那你说, 温长离和玄渡有没有可能也在暗恋你?”

祁妙回答的比它更加委婉:

“修仙界明天就要爆炸了的可能性, 都比你说的这俩大。”

007:“……”

它望天凝噎, “干完这一票我还是退休好了。”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停,把眼泪收一收,我还有事要问你。”祁妙正色道。

007眨巴眼:“啥事?”

“在归墟里,你也看到了,我的前世是昆仑白曦。”

她缓缓道:

“可是,这里不是一本书吗?我作为书外的人,怎么会是书中人的转世?这个逻辑对不上。”

除非,这里根本不是书中世界。

果然,听了她的话,007思考了两秒,肯定道:

“你被上一个系统骗了。”

祁妙愕然:“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007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你不是穿书。”

祁妙心中一片茫然。

时间过去太久太久,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穿来的,正如她几乎想不起校门口的雪糕是什么味道一般。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重生,会与这个有关吗……

“那你呢007,”祁妙突然问它,“你会骗我吗?”

007立刻答道:“当然不会!我永远忠于你,这是从出厂就设置好了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听到这个回答,祁妙惴惴不安的心总算平复下来。

“放心吧宿主,只要咱们好好完成任务,把他们四个拿下,以后的日子就什么事都不会有啦。”007雀跃道,“到时候咱们就吃香的喝辣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为什么是他们四个呢?”祁妙忽地抬起长睫,似乎在自言自语。

前一个系统,要逼他们恨她。

后一个系统,要让他们爱她。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们四个呢?

她捏捏眉心,将脑袋埋在臂弯中,试图找出他们四人的共同点。

出身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模样不一样。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发出“叽”的一声响。

祁妙回过神,将手伸进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只小白鸟。

她与白鸟大眼瞪着小眼。

差点忘了,在归墟里还捡了这么个小家伙。

看样子这是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

祁妙还算友善的笑了笑,试探着开口:“你好?”

小鸟“叽”了一声,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祁妙:“……”

得,这鸟她没法儿养。

见她一次昏一次。

糟心。

本要等它醒后就放生,但她转念一想,或许有个地方,会更适合它。

祁妙喜滋滋的去了婆娑界。

一段时间不见,婆娑殿门口的栀子花都抽出枝条了,绿油油的,长势喜人。

埋头除草的毕方见了她,握紧翅膀尖,恨不得冲过来打她一顿:

“你说你好好的种什么花?主人现在天天要老子在这里找虫子吃,烦死了!”

祁妙奇道:“你们鸟族不是最喜欢吃虫子吗?”

毕方猛翻白眼:“别把老子和那些凡鸟相提并论,我早就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

祁妙尬笑,“原来如此。”

她一边把手伸进袖子里,一边对它道:“我给你找了个小鸟朋友,以后你不想吃的虫子,可以给它吃。”

毕方嫌弃到炸毛:“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小体型鸟!什么朋友?它不配,让它滚远点!”

祁妙从袖子里摸出刚醒的小白鸟,“喏,就是它。”

小白鸟似乎被陌生的环境吓到,有些懵懵的,举起翅膀揉揉眼睛:

“叽?”

毕方:“……”

毕方靠着锄头,自信一摸脑门:“嗨,美女~”

小白鸟:“。”

“叽!!!!!”

它连滚带爬的扑腾翅膀飞走,笔直地冲进开着门的婆娑殿中。

“砰——”

它撞上一堵“墙”,落到了冰冷的地上。

捂住脑袋抬头一看,紫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睇着它,神情似笑非笑。

小白鸟:“……”

它又想晕了。

“居然没死。”玄渡阴恻恻的开口,“不如,本尊再送你一程,如何,迦楼罗?”

迦楼罗眼泪汪汪:“尊主,属下真的知错了,我已经被打回了原型,刚刚还被一只丑到不行的鸟骚扰……”

说到最后,她差点哭出了声。

他动了动手指,凝出一道气劲,隔空将迦楼罗倒吊了起来,紫眸中满是愉悦。

“你知错了,与本尊要杀你,并无关联。”

小白鸟在空中晃来晃去,眼前冒出一排闪亮的星星,舌头也开始打结:

“求、求尊主饶恕……”

“前辈!”

祁妙风风火火冲进来,看到好不容易救回来的鸟又要挂掉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前辈,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她一个飞扑把鸟救了下来,“这是我特意带来给你作伴的。”

玄渡微挑了眉,“你可知她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这个品种。”祁妙翻过来覆过去的检查着小白鸟,“反正看着怪可爱的,你就留下来吧。”

“不然这里就你和毕方,还是有些冷清了。”

玄渡嗤了声,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对迦楼罗出手,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无声警告。

小白鸟抱住祁妙的手指,瑟瑟发抖。

祁妙摸了摸它的脑袋,有些遗憾的对玄渡说道:

“我在归墟中本来找到了一把钥匙,叫婆娑匙,或许和解开这里的封印有关,可惜最后弄丢了。”

“你想解开封印放我出去?”玄渡语气不明。

“对啊,不然整天关在这里,你迟早得彻底疯掉。”

祁妙撇嘴:

“都怪那个迦楼罗,要不是她,你现在没准都出去了,下次要再见到她,我定要把她砍成九九八十一块。”

掌心的小白鸟默默松开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玄渡眼角眉梢漫开一点笑意,“你不怕我是坏人,出去后,危害苍生吗?”

祁妙摇头:“我不知道你的前尘往事如何,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你,不会是坏人。”

“谁给你的底气?”他向她靠近了些,抓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压低声音,“没准儿我出去后,第一个就杀了你。”

祁妙眨了下眼,背着手歪着脑袋对他笑,故意拖长了语调,“你会吗?”

“……”

玄渡垂眸认真凝着她,灯光明亮,其中一星恰好落在少女浓密的长睫上,随她呼吸微微颤动,似一只展翅欲飞的蝶。

于是,他眼尾亦勾出一个缱绻弧度。

他不会。

即便她曾杀过他。

玄渡的手慢慢向上,移到祁妙后脑勺,稍一用力,她被迫抬高了头,向他靠的更近。

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我会永远护着你。”他盯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很低很低的笑了一声。

“这是镌刻在我骨血中的诅咒。”

祁妙呼吸一窒。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如刚才那样亲密,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不是,咱们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祁妙脑瓜子嗡嗡的,没好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很……”

“很什么?”他好整以暇的问。

祁妙看着他秾丽的眉眼,卡了壳,迟迟说不出后面半句话。

很勾人啊。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轻浮,太轻浮!

前辈只是看着年轻,实际上不知道都几千岁了,比她爹还大,比她爹的祖宗还大。

她这是在犯罪啊。

祁妙一秒恢复正常,后退一步,对玄渡结结实实鞠了个深躬。

玄渡:“?”

“前辈。”

她真诚道:

“你说要保护我,我真的很感动,我发誓,从此以后,我会把你当我爹一样孝顺!他有的你也一定有,绝不厚此薄彼,一碗水端得平平的!”

玄渡嘴角的弧度僵住,整个人好似中了定身术一般,久久不曾有动静。

祁妙探头探脑:“前辈?”

“出去。”

他闭上眼睛,用力揉了揉额角,指向大门,轻轻吸着气。

“滚出去。”

“……哦。”

祁妙抄起躺地上装死的小白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啧,脾气真大,说生气就生气。

她明明都这么有诚意了。

她爹可是祁亦然,她拿他和祁亦然相比,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偌大的宫殿中,只剩玄渡一人。

他坐回王座上,单手支颐,脸色有些微的扭曲。

爹?

呵呵。

他气笑了。

余光瞥见足底,玄渡的神情微一变化,慢慢柔和下去。

——祁妙总担心他会着凉,上次特意在集市里给他买了鞋。

这么一想,她对自己其实还……还真挺孝顺的。

他额角青筋欢快地跳了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玄渡喃喃自语,打开掌心,光芒闪过,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出现在上方。

“只有从这里出去,她才能真正看见我。”

他拈起婆娑匙,目光透过洞开的殿门,落到试图给迦楼罗喂虫子的少女脸上。

她不会走向他也没关系。

他会自己走到她的面前。

然后,教她如何爱一个人。

*

一连过了好几日,百事通那里才传来消息。

“午时,邀月楼见,该带谁来你可别忘了。”

祁妙当即振臂一呼,“青珩,兰莳,元元,快!蹭饭的机会来了!”

几人气势汹汹冲向邀月楼。

这是蜀州城最大的酒楼,吃顿饭动辄便要几千灵石。

看得出来,百事通为了给兰莳留个好印象,这是下了血本。

刚推开二楼雅间的门,没想到的是,重溟也在里面。

正茫然时,他对她们微微一笑,率先开口:

“吃饭怎么也不叫我?”

旁边的百事通耷拉着脸,偷偷对祁妙道:

“这人非说是你们朋友,要一起吃饭,你认识吗?”

祁妙和青珩元元三人,同时扭头去看兰莳。

盯——

兰莳轻咳一声,承认的倒是坦**:

“认识。”

说着,她径直落座,“来都来了,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

重溟特意换了个位置坐在她身边,殷勤倒水,不忘招呼祁妙几人:

“坐啊,愣着干什么。”

热情得仿佛他才是请客的那个人。

“你们认识?”兰莳奇道。

“见过几次。”重溟到没否认,避重就轻,“不算很熟。”

兰莳点点头,“既然认识,我便不多介绍了,先吃饭吧。”

好不容易开餐了,重溟又是夹菜又是盛汤,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与兰莳之间的氛围不对头。

百事通双手端着碗,孤零零坐在一边,白白胖胖的脸上五官全挤在一起,看上去马上就快哭了。

不知道是为兰莳没了而哭,还是为钱花了没吃到菜而哭。

祁妙实在看不下去,再加上害怕他因为这个反悔,不告诉她有关容忆的消息,勉为其难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肉。

小胖子豁然抬头,眸中有四分惊讶三分动容两分无措,以及一分羞涩。

刹那间,千言万语与所有情绪糅合在一处,他含泪吃下那口肉。

祁妙满脸慈爱的看着他进食。

嗯,这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瞧这圆溜溜的脑袋,跟个小猪仔似的。

她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在他含羞带怯的目光中,语重心长的叮嘱:

“要营养均衡。”

百事通感动得就着这筷子青菜吃完了三碗大白饭。

邀月楼对面的茶舍,同样是二楼的位置,两人同时放下茶杯。

从这里的窗口看去,正好能看见对面雅间中的场景。

苏酩面无表情,握着茶杯的手却指节泛白。

萧寂神色冷郁,对莫十九道:“三天之内,我要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莫十九:“……好的。”

恰好温长离上来喝茶,见他们这副模样,好奇的一同扭头看向窗外,瞳孔一缩。

对面雅间里坐着的是……她。

他用力摇摇头,不,这只是那个替身。

温长离冷笑一声,大步走到桌边,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故意找某人不痛快:

“苏酩,你徒弟上酒楼吃饭怎么不叫你?看来你们的师徒情分,也就这样了。”

苏酩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全然当他不存在。

温长离吃瘪,转而望向萧寂:

“哟,萧盟主,你怎么也在这儿?”

萧寂头也不回的对莫十九道:“把他赶出去。”

莫十九指指自己:“我?”

萧寂:“对,你。”

莫十九只得深吸一口气,认命的开始清场:

“温宗主,请你离开。”

温长离不动如山,满脸挑衅,“你们坐得,本座为何坐不得?”

他冷哼一声:

“本座倒要看看,你们背着别人,是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萧寂终于肯正眼看他一眼,目光却是怜悯和庆幸的。

温长离:“?”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他瞪眼。

萧寂没理会他,眸子转了转,视线落到对面的苏酩身上,双眼微眯,又警惕起来。

苏酩蓦地轻声开口:“你都知道了。”

温长离:“什么什么,知道什么?”

萧寂“嗯”了一声,没有丝毫迟疑,郑重对他道:

“我不会再放手。”

温长离:“谁谁谁,你要放谁的手?”

苏酩扯了扯嘴角,“你不放手也没用,她,已经嫁人了。”

萧寂差点当场从轮椅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温长离:“等等等等,谁嫁人了,嫁给什么人?”

苏酩语气苦涩,“她亲口告诉我的。”

萧寂眼中满是彷徨,低喃,“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完全被隔离在频道外的温长离满头问号。

他用力一拍桌子,震得茶杯抖了几抖,咬牙切齿:

“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完全当本座不存在吗?!”

苏酩起身,背影萧索,“我先走了。”

萧寂转动轮椅,低落道:“十九,我们回去。”

温长离:“……”

懂,这群人在孤立他。

他忍住掀桌子的冲动,沉着脸抬脚离开。

走了几步,鬼使神差的,他回头又看了眼对面的雅间。

少女洗去过浓的妆容,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清瘦窈窕,似芙蓉初开。

她撑着下巴,与身边人低声交谈,言行举止,恍若故人归来。

温长离一时看入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狼狈转过头,抬手遮住泛红眼眶。

一个替身而已,他对自己反复说道。

那不是她,再像也不是。

“别看,渺渺会难过。”

*

“嗯?”

祁妙转头看了眼窗户,街对面的茶舍里空****的,一个人都没有,生意很不好的样子。

“怎么了?”青珩问。

“没事,刚刚感觉怪怪的,现在好多了。”祁妙耸耸肩,把注意力重又放在百事通身上。

“你刚刚说,容忆她怎么了?”

“容忆她死了。”百事通道。

在做几位都吃了一惊,“她死了?怎么死的?”

百事通放下碗,用桌布优雅地擦了把嘴,隐晦的瞥了眼重溟的方向。

祁妙秒懂:“没事,他是自己人。”

百事通便清清嗓子,继续说道:

“早在十三年前,容忆就死了。”

祁妙皱眉,“你仔细说说,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说。”

百事通道:“据我打探到的消息,容忆此人很是神秘,她乃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总是独来独往,至交好友也只有一人。”

“是谁?”几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百事通:“你们凌云宗的紫苏长老。”

青珩想到什么,与祁妙对视一眼,后者微微摇头,示意她先听完。

她只得按捺住,继续听百事通往下说。

当年,容忆与紫苏关系极好,甚至互相为对方打造法器,并且常常结伴外出游历。

直到十三年前,她们在一次游历中,遇见了凶兽,容忆为了掩护紫苏离开,身死道消。

“紫苏逃到了一处村落,奄奄一息之时,便是你父母救了她。”百事通对祁妙道,“这才有了你拜师凌云的机缘。”

雅间中一片寂静。

没有人说话。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事,全是假的。

——来之前,她们已将各自得知的所有信息,一同整合过。

祁妙搓搓脸,叹气,“果然是她吗。”

当年来到祁家村的,是两个人。

根本没有什么凶兽。

容忆,也根本没死。

那个此。

其实是未能写完的紫。

死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紫苏啊。

她的挚友,用她亲手打造送给对方的那把匕首,杀死了她。

从此,她的身份被顶替,尸体沉入河底,魂魄亦被下了诅咒。

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紫苏,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青珩鼻尖红红的,“所以,那时,咱们提到凌云宗和霜岚时,她才会主动出现在咱们面前,她才会那样激动。”

在那之前,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万仙盟当成妖孽诛杀,只能躲在那间小木屋里。

于是,她的囚笼从河底,又变成了那个屋子。

百事通走后,雅间依旧安静。

“我们把这事儿告诉万仙盟吧?”青珩忍不下去,出声打破沉默,“让他们把容忆抓起来好好审问一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没有证据,谁也不会信你。”兰莳忧心忡忡,“况且她伪装的实在太好了,竟一丝破绽也无。”

“我们看不出也就罢了,霜岚师姐她……”青珩皱眉,“她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到吗?”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

“之前,我们曾问过她关于容忆的事,她也有所隐瞒,会不会……”

“不是。”祁妙摇头,“她和容忆不是一伙的,应该另有隐情。”

她笃定道:

“整个凌云宗都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否则无论如何,他们也会杀了她给紫苏报仇。”

“那现在怎么办?”兰莳道,“交流会之前她就消失了,怕是早有察觉,故意逃离了这里。”

“等等,我师尊空寻长老不是在她身边吗?”青珩道,“他之前传来消息,说他们在某个边陲小国,不如,咱们让他把她骗回来?”

祁妙静了静,慢慢起身走到窗边,靠着窗棂俯视下方热闹的街道,目光低垂。

“谁说,她不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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