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公主,咱们去吃好东西,让爸爸照顾妈妈好不好?爸爸是男人,累不坏!”
余川说完朝着姐妹俩眨了眨眼睛。
花月仰起小脑袋,若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会,郑重地点了点头。
“川叔叔说得对,谁让他总欺负妈妈的,坏人得认罪才能被原谅。”
这时,花雨掐着腰生气地大喊
“哼,他肯定不会改的!”
余川听了脱口而出说道,“为什么啊!”
“我平时做妈妈不让做的事情惹她生气,妈妈说这叫狗改不了吃屎,上房揭瓦!”
“咳~咳”
余川在呲出牙龈前及时捂住了嘴。
他后悔说这个话题了。
爷拿两个小祖宗没辙,不代表拿他没辙。
果然,余光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把嘴缝上!”季霆秋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紧接着,他又瞪了一眼花雨,做出要打屁屁的手势。
“随什么不好随你妈嘴毒。”
“哼,和渊叔叔一样就知道打屁屁。”
花雨见状立马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噔噔噔地跑下楼去。
闻言,季霆秋一怔,
和季临渊一样?
等他回过神来,卧室已经安静下来。
**的女人不知何时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瘦弱的背影。
“明知道景云康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要去送死?你的脑袋怎么净一些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
季霆秋走到她身前生气地说道。
丛榕……
“你倒是挺英勇,还知道把孩子托付给我再去赴死,以后死了这条心,你走了我会给她俩找一个后妈,或者送去福利院。
你放心把孩子扔给我可以试试!”
见她不语,
季霆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从来没见过这种傻女人。
对最不讲道义的人讲什么道义。
当年,为了夺回季氏,
他秘密调查了青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的老底。
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时,
可以拿着丑闻威逼利诱。
景云康年轻时是怎么起家的,外人有所不知,他却调查得一清二楚。
那老豺狼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人命。
听说他曾为了美色不顾手下兄弟之情,逼死了一对性格刚烈的。
至于,不刚烈的,
呵,或许数都数不过来。
现在,老了,开始走封建大家长人设,装得有模有样的。
为了让丛榕打消送死的念头,
他必须得抓住这女人的软肋。
闻言,丛榕惊得强撑着坐起了身体。
她不敢相信。
季霆秋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把他们的孩子送去福利院?
“季霆秋,从有这两个孩子开始你就没有尽到做爸爸的责任,现在你竟然能说出这种鬼话来,你还是人吗?”
丛榕气得朝他摔了一个枕头,却没成想牵扯到了伤口。
她的眼眶顿时多了一圈眼泪。
六年前。因为怀着花月和花雨。
又没有父母的庇护,她处处受人威胁,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造成的。
从那一晚过后,一切都变了。
“是人,不仅是人。还是你男人!以后要做什么事先和我商量,听见了没有!”季霆秋突然伏到她的耳垂边轻声说道。
丛榕的心底咯噔一下。
仿佛有一股电流电得她浑身麻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炙热的气息刺挠着她的耳朵,也刺挠着她的心。
他承认,
他是她的男人?
那他
为什么不承认花月和花雨的身份呢?
一想到早晨幼儿园发生的一幕,丛榕胸口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着。
“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我死了这正好随了你的意不是么?”
“丛榕!不要再说死了这种话。我只是担心你,景云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不应该再去招惹他。”
季霆秋恨铁不成钢,屈手指敲了她脑门一记。
她怎么吃了这么多次亏,还是一身反骨。
不懂是非倒正的玩意儿!
见男人表情担忧,丛榕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
她紧绷的保持战斗姿势的身体忽地放松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我欠阿泽一条命,他的父母怎样对我,我也认了。求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好么?这样我的负罪感会少一些。”
“你实话实说,他只是打了你没有提别的要求?”
季霆秋微眯双眸,目光充满质疑。
以景云康的德性绝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没有了,不过我打算每年给他们夫妻两人打一笔钱,明天送孩子上学后我就去找工作。”
闻言,季霆秋眼前一亮。
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需要将丛榕安排到公司。
每天在他的眼皮底下,她的安全也可以保证。
再者,花卉度假基地是季氏集团近年来投资数额最大的一个项目。
目前到了最关键的时期,设计师本来也应该到集团公司就位。
等到春末夏初。
所有的花草恣意绽放时,
他要给丛榕一个盛大的求婚典礼。
“上次花展结束,你在录用名单之内,这三个月需要所有的设计师到季氏上班团队合作,让项目成功落地。三倍工资,考不考虑?”
季霆秋漫不经心地问道,衣袖下的拳头却紧握着。
天知道,他为了把她光明正大地安排进公司费了多少心思。
原本这个项目是外包给了其他公司的,
上周,得知丛榕活着回来参加花展时,他直接砸了违约金将季氏变成了投资方。
但愿这个女人可以收起她的反骨。
“多少钱?”丛榕忽地抬头。
好吧,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