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敏的话,黄琼紧紧的将二女抱在怀中:“有朕在的一日,你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梦魇。不仅旧的噩梦,不会在骚扰你们。更不会有新的噩梦出现。记住,你们都是朕的女人,朕心爱的女人。留在朕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们。更不会有人,再会伤害到你们。”

只是黄琼话说的很暖,二女听着也很暖。但黄琼的手,却是很自然和熟练的,伸进了二女的衣襟中。感受着黄琼作恶的手,二女很是有些无奈。刘敏白了黄琼一眼之后,倒也温顺低下头。只是黄琼却是拦住了她,附在她的耳边,语气之中满是暧昧的道:“今儿与闹了一日。”

“出一身汗,这身上多少有些脏,也有些味道。朕又那里舍得,现在这个满身臭气熏天样子,让两位爱妃服侍?朕已经命人烧水,这会估计也差不多了。两位爱妃,这就去陪着朕沐浴可好。等到朕洗得干干净净的,敏儿再好好的服侍朕。朕到时候,也好好的伺候朕的敏儿。”

话音落下,黄琼直接一把将刘敏抱在了怀中。感受着这具胸膛,带来的无限温暖,刘敏却是温顺的依偎在黄琼的怀中,再也不想离开。而听到黄琼的话,知道单单自己两个人,根本就无法让黄琼尽兴的刘灵,便起身想着要去找人。却没有想到,刚起身就被黄琼给拉住了。

黄琼也没有过多的解释,直接将二女带到了浴室。而到了浴室,见到身上只披着一身,什么都遮不住的轻纱,此时羞得不能自己的南宫珍,还有着五个妇人,刘灵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出乎三人的意料,今儿的黄琼不知道怎么了。便是几个人都累坏了,也没有能让他尽兴。

尤其是两处都被占了的刘氏二女,到最后一动都已经不能动了。实在有些怕了的南宫珍,在黄琼的手再一次伸过来的时候,一边轻推他一边道:“陛下,你不能只奔着我们几个人。我若是也和两位妹妹一样,今儿晚上谁能应急?陛下,放过我吧,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人了。”

只是兴致上来的黄琼,又那里会放过南宫珍。一把将南宫珍翻了过来,立马猴急的压了上去。原本一直都死活不同意交给黄琼的某处,一阵异样的疼痛。让知道最终还是这个家伙得手的南宫珍,没有多大一会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对南宫珍,黄琼还是相当疼惜。

等到被找来的妇人到了之后,便放开了南宫珍。一夜过后,黄琼是神清气爽,可南宫珍却是疲惫不堪,几乎是被二刘给架着才走出来的。见到南宫珍被搀扶出来时,走路都有些蹒跚,又岂会不知道这个家伙,昨儿夜里做了什么的段锦不由得气得,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知道黄琼就有那个喜好,知道宫中恐怕除了司徒唤霜、何瑶,还有自己三人之外,都没有能够逃过去。在宫中的时候,倒是无所谓。在静江府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当初折腾段嫣儿的时候,自己不也没有说什么吗?可现在不行,这石城郡城内外,不知道有多少眼线。

如今那个鄯阐候被活捉,他的死党肯定都在一心想着,要将人救出来。这城中的军马虽说不少,可真正能对付高手的就那么几个。可如今自己有了身子,段秒还受了伤。剩下的高手之中除了刘虎,就是南宫珍与段嫣儿了。他怎么一弄,南宫珍没有个两三天,连路都走不了。

若是真的有人偷袭,还剩下几个人能应对的?那位鄯阐候虽说做事心狠手辣,甚至一样不择手段。但鄯阐候府在他的掌控之下,却是得到了相当的发展。从继承爵位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并未有实际封地的岳侯。到如今掌控了大理国半壁江山,以大理国东京鄯阐府为封地。

此人,在鄯阐候府内威望极高不说,掌控能力也极强。高智连是一个异类,但这种人在鄯阐候府内并不多。鄯阐候府内更多的,都是他的死忠。昨儿他的那个族弟,局面都败坏成了那个样子,却是到死都没有反水。而在战场上明知道不敌,高家子弟又有几个肯投诚大齐的?

这些都足以说明,此人掌控的手腕,不是一般的了得。而鄯阐候府不是大齐那些,烂的连会骑马的人都没有几个的勋贵世家。其门下弟子可谓是精英辈出,府中的高手也是相当的多。就段锦所知,只是略低于于这位鄯阐候的便有几个。昨儿那一战,那些人很明显都没有出现。

那位鄯阐候的确是打算破釜沉舟,但却并未真的打算孤注一掷。他府中的精英,来的并不是很多。甚至段锦感觉,要说来的三成就已经给黄琼面子了。那么大的一个,又是精英辈出的家族。绝对不会就那么几个人的。若是那些还隐藏着的人,真铁了心要将他救出去的话。

那种高手,单靠那些普通的军马是防不住的。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高手坐阵的时候。可如今他这个皇帝轻易不能出手,段妙的伤虽说不是很重,可修养好还需要几天。他可到好,将剩下几女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给弄得至少两天无法走路。这又如何,让段锦不是生气?

感受到腰上肉的这一阵子疼痛,在看看段锦粉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黄琼倒是有些不知道,段锦今儿究竟怎么了,没来由的发什么火?难道这是在吃醋?这不太可能,段锦不是那样的人。还是因为段妙的事情?段妙的事,自己昨儿的确有些关心则乱,可也没有实际上做什么?

看着黄琼一头雾水的样子,段锦很是无奈的,将其拽到了自己的卧房,将自己的担心直接明说了。末了才恨恨的,很是不解气的又掐了一把黄琼道:“昨儿知道,我为何要留下段嫣儿了吧。要是她也成了那个样,真的有人过来摸营,到时候又该如何?你也不知道轻一点的。”

“实在不尽兴,或是实在想要那么做,你不会找其他人?现在陛下的身边,就这么几个称得上高手的。尤其是珍儿,这些年因为没有什么杂念,武功实际上还在段嫣儿之上。即便是放在鄯阐候府,至少也是稳妥妥的前六。你可倒好,直接将人家弄得几天,连走路都要费事。”

“别说对方倾巢而出,哪怕就是来上五六个二流以上的高手,我们现在就难以应对。在这么大点的小城之中,那两千军马能有多少用武的余地?密密麻麻的,误伤的几率得多大。难道,陛下真的就这么狠心,就为了自己的那点痛快事,逼着我大着肚子还要亲自出手吗?”

看着段锦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副泫然欲滴的样子,马上明白段锦担忧所在。更知道此时就算再后悔,也没有了用的黄琼,也只能将人抱到膝盖上,不断的认错道歉,好大一会才将段锦哄得好了一些。依偎在黄琼怀中,也知道此时说再多都晚了的段锦,也只能无奈叹一口气。

轻声的道:“我知道,陛下这次出京,是顶着巨大的压力。除了在妇人上之外,陛下又没有其他的嗜好。陛下也只有在那个的时候,才会放松一些。可陛下,若是在京城的宫中,怎么折腾都没有事情。因为在京中,不仅有大批的侍卫、御林军,还有霜儿和小瑶她们几个在。”

“实在不济还有娘娘。可在这里,陛下的身边就只有我们几个。我知道,陛下艺高人大胆。越是危险,对陛下来说越是不在意。可陛下,您总归是一国之君。以身涉险,就已经很不对了。若是在出手,对陛下的名声会有很大的影响。更何况,陛下也要考虑一下京中娘娘。”

“我现在又有了身子,轻易动不得手。除了刘虎,也就剩下珍儿与段嫣儿两个,还算是高手。无论是刘敏还是刘灵,或是青紫二箩,包括我那两个师侄女武功都还是太低了。尽管娘娘想法子,给她们编成了双剑合璧。可毕竟底子太薄了,若是遇到真正高手也只能应对一时。”

“陛下做住了鄯阐候,并不等于彻底的解决了鄯阐候府。而鄯阐候府能让大理皇室,都对其忍让三分,靠的可不单单只是权术。鄯阐候府这些年,在大理王公贵戚因为富贵已久,也日渐衰落情况下,门下精英弟子可谓却是辈出。他这次出来,并未将鄯阐候府的根本带出来。”

“真正的大高手,只带了高智廉一人。而鄯阐候府有的,不单单只是精英辈出的子弟,还有他这些年苦心收集的所谓供奉。就我所知,哀牢山的几个叛徒,大多都庇护在他的门下。而这几个叛徒,那个都不比我那个所谓师兄武功低,也不比号称大理国第一高手的他低多少。”

“之前是那个家伙判断错误,并不知道陛下会武。所以,他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琢磨,怎么对付陛下身边这两千军马上了。可以说算计陛下不成,却实际上反倒被陛下给算计了。这才给了陛下一个可乘之机。他哪怕多带上三五个高手,昨儿那一战真正鹿死谁手可就未必了。”

段锦的这一番话,让黄琼多少有些汗颜。他承认,自己在抓到那个鄯阐候之后,对下一步该怎么做,的确是有些轻敌了。昨儿夜里也的确过于放纵了。忽视了鄯阐候府可能的后续动作,或是说干脆将没有鄯阐候的鄯阐候府看在眼中。认为即便他们垂死挣扎也搞不出花样来。

原因很简单,黄琼认为谋大事者,必然要有走一步看三步的眼光。更为关键的是,无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蛇无头是不行的。这些年鄯阐候府走到如今的地步,那位鄯阐候的确是居功至伟。但也就是说,整个鄯阐候府的所有荣辱,都给予他一人身上,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替。

离了这位,若是他的几个儿子,真的在被郭晨所俘杀。就算他的那些铁杆心腹,想要采取营救行动,可各自为战的一群人,哪怕就是来一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而且如今,即便是鄯阐候府真有逃出来的人,此时自保都成问题的情况之下,又那里会有心思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