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屋外与绿柚说话的女人正是如花为这九如斋请的女掌柜,名唤作卫娘子,是个三十几岁的寡妇。 为人也是颇为精明干练的,所以叶平老头在知道挡不住如花开店的时候也许是出于避嫌的理由就为她介绍了这个卫娘子来做女掌柜。

“小姐坐车过来的,人有些不大舒服,现下正在屋时歇着。 卫娘子你有什么事吗?”绿柚到底是出自定国公府那样的大世家,心里虽有些着急可面上还是十分从容的。

“哦,这样啊。 ”卫娘子到也没有怀疑这一句话,如花坐车就犯罪的事这九如斋里知道的人也不少:“呃,我是听先头的虎妞儿说有客人跟在你后边进了里院,怕有人惊扰了东家特地来看看的。 ”

她边说还边时不时的瞟着如铁塔一般立在廊下的秦名,显然那个不请自入的不速之客指的就是这秦名和他的主子。

可不就是“惊扰”了,屋里的如花没多少好气的瞥了一眼正反客为主坐在桌边为自己斟茶的秦沐阳心下有些羞恼。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外边的卫娘子有多怀疑,都不能让她撞进屋内来。 “猜想”是一回事,“撞破”又是另一回事啊。 真是的,怎么自己会想到用“撞破”这两个字,好像自己与他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jian情”似的。

呃,不过自己两人刚才的举止也算不得有多“端正守礼”就是了。 想到先前的场景,如花再次觉得全身开始有些发烫。 好不容易褪去了几分绯红地小脸蛋上又染上了几许艳色。

秦沐阳坐在离如花几步远的圆桌边上。 极为自觉的从桌上的备着的茶壶里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后一边轻啜一边看着如花贴在门上听外边的动静。 也正因为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所以当如花那游离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脸蛋又更红了地时候他的脸上也lou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这个笑容看在如花地眼中却是那么的“可恶”。

“没事,这位爷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乡,刚巧在前边遇见了。 我想打听一下家乡的消息,所以请他到后边来叙话,因为怕打扰了小姐休息所以才在这边廊下说的。 ”绿柚搪塞道。 不过她的言下之意也很明白,就是让卫娘子不要去“打扰”小姐“休息”。

“呃。 既然是姑娘的同乡,那你们就多聊聊吧。 我就回前边堂上去了,不再打扰两位叙旧。 ”卫娘子地声音里有着一分了然,两分暧昧,显然是将绿柚与秦名的关系给彻底误会了。

绿柚虽是听出来了,可却也莫可奈何。 因为她总不能“出卖”主子吧,与其让小姐给人说什么闲话到还不如自己现在担待一些。 以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的。

听到卫娘子离去的声音屋内的如花松了一口气,一个小小的危机总算是过去了。 对于这个卫娘子如花总有些担心,总觉得她也许是哪个哥哥放在自己身边来盯着自己的。

“好了,既然屋外的闲人已经离开了,那我们两个‘同乡’也可以好好地‘叙叙旧’了。 ”以秦沐阳的武功要听外边的动静还不易如反掌。

“我们有‘旧’可叙?”如花将头离开了门上,然后站在原地没什么好气的道。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前世那种对男友耍小性子的恋爱女孩,声音里也不觉添入了一丝丝撒娇地意味。

秦沐阳脸上的那笑意在听了如花的这句话后变得更加的邪魅,他只是望了一眼身边的另一张圆凳。 然后道:“过来,坐。 ”

切,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 你当是招呼小狗呢?如花心中对他这个态度极为不满,可却迫于他往日的“**威”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不过她也没有听他的立即行动,而是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一副“我就不过去,你又怎样”的模样。

秦沐阳是什么人。 又岂会应付不来这种情况?只见他只是轻啜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好像不怎么在意般的道:“既然你不过来,那我就只好过去了。 ”

见他大有放下手中地茶盏起身走近地架式如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两人先前站在屋中相紧拥地情形,自己现在身后就是门板了如果他再……她不敢想像,对于男人“耐性”的了解她不会真如同这个世界上那些小姑娘一样懵懂无知。

丫的,好女不吃眼前亏。 于是乎就在秦沐阳要起身的时候如花就已然在他先前看过一眼的那张圆凳上十分规矩的坐好了,然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可是有问题想要问我?”秦沐阳道。

如花听到他的问道心中一动,她是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问他的。 比如他为什么会知道在这里能找到她,还有这件事有没有别人发觉……可就在她还没有问出口的那一刻自己就让他给“调戏”了,再然后她就让他的举动给弄得人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给忘记了。

见如花一副我有问题的样子秦沐阳先道:“你可是想问我。 为什么我会来这里。 为什么能找到你?”

如花猛点头,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啊。

“虽然你们离开小叶庄的行动很快。 也很隐密,不过我的人还是发现了你们大致的方向。 不过我当时确是没有想到过你会到连城来。 我会找到这里说起来我自己都有些敢不相信,”秦沐阳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取代的是一种高深的感觉:“只能说是天意使然,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以前闻到过的那种昙花味,梦中还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来连城。 ”

从坐在他地身边起。 如花就能从秦沐阳看向自己的凤眼感到到一种炽热,那种热情仿佛让她感觉自己也要跟着热起来一样。 让她的口中一阵干涩,所以她也从桌上的茶壶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就在茶将入口的时候听到了他的这番“预言梦”的话。 听到他话中所谓地那种昙花香气时她的手再也不可抑制地一抖,杯中三分之一的茶水就这么洒落在了桌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怎么?”秦沐阳自是发觉了她听到自己这一番话后的对不劲,便问道。

“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不像相信这些神怪乱力之类东西的人,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如花忙答道。

怎么会没什么。 如花中心清楚得很,这怕又就是叶夕月前辈的杰作。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叶夕月巴巴的将他送到自己跟前来为地又是什么?难道她像如今民间流传的那样成了司职姻缘的“红娘”不成?她管得也太宽了吧,如花心中腹诽道。

“我是不信那些,只是这个不一样。 ”秦沐阳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如花道:“那种昙香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每次我遇到与你有关的难事时它都会出现。 并且它指引的方向总是正确的。 ”

秦沐阳的话让如花心下地震动就更大了,原来叶夕月已经不止一次的“骚扰”他了。 难道就这是她对自己所说的那种“选择”?这也能叫“选择”?如花心下怒道。 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一直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时想必都会与她有同样的感受。 哪怕这个并不算“人”也一样。

如花身上发出的不忿让第六感极为敏锐的秦沐阳在第一时间就发觉了:“怎么?你还真想就这么躲开我一辈子?就这么不想被我找到?”

他地声音里也有了一些怒意,这到是让如花有些吃惊了。 眼前这个男人自己认识了十年,这怕是第一次见到他原来也有木然冷淡以及邪魅算计以外的情绪。 这个发现让如花觉得他身上的“人”味更重了,更像一个普通有着七情六欲的“真人”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一惯的表现不像个真实的人,而是说他一直以来给自己的感觉要不就是沉稳、内敛,要不就是天下之事尽在掌握一般的自信、深沉。 而这么有着自己情绪,这么有人间烟火味的样子却是从所未见的。

也许是吃惊太过了。 她没有马上回答他地问话。 显然她地表现让他极为的不满,只见他那好看得过份地俊眉就微微的拢起,而下刻自己就再次跌入了一个他的怀抱之中。

动作之迅速让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下颌再一次让他用指尖抬起,那张让无数京中少女们迷恋的俊颜离自己近得几乎要鼻尖碰上了鼻尖。

他那没有了笑意的俊容让如花的心中有些害怕了,他再一次用一种极为郑重的声音道:“我说过了。 也不介意用实际行动来提醒你,你是我的,永远只会是我的!”

“我……”如花来没有来得急申辩,她的话就被强势的他全部吞入了口中……

下刻如花的脑中再也不记得刚才要说的话了,她现在只有着全然的感官感受。 他搂着自己腰的手很有力,抬着自己头的手虽十坚定却也不失温柔,他的眼睫很长十分的漂亮,他的唇,他的辰很软了,他的吻却很霸道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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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着月票某茶的心中十分的感慨。 为了答谢也为履行承诺,今天为各位亲亲们献上了小花与小秦的初吻……(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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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一句,这文某茶没有看过,不过这作者是绝对的腐女啊,还是高腐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