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见月蝉开了房门,醉眼熏熏地朝月蝉嘿嘿一笑,笑着就朝她倒去,湿冷的身子直直倒在了月蝉的身上。520/

月蝉不禁僵了身子,而东方瑾全部的体重都加到她身上,娇弱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险些两人都倒地,好在东方瑾又摇晃地直了身子,她才没有摔倒,只是身上的衣裳已经湿了大片。

屋外的风雨大作,东方瑾身上清冽的酒气随着冷风钻入月蝉的鼻腔内,她看东方瑾后头连个跟的宫人都没有,不禁蹙了蹙眉头,看着正扶着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的东方瑾,“你来做什么?”

东方瑾醉眼朦胧,举着那拿着铜质盘龙的酒壶在月蝉跟前晃了晃,“我,怎么,不能,来了,你,可是,我,的,人,我,不许,想,别的,男人……”连说话都没了逻辑,东一句西一句,忽而憨笑,忽而愤怒,忽而温存,显然是喝得叮咛大醉了。

月蝉罥烟眉蹙得紧,轻叹一声,伸手去扶了他,却被他甩开了,“我,我,不进去,我,我要去,锦,瑟宫,找,蝉儿,”

月蝉别过脸去,轻咬了唇,冷冷地回头看着他,紧绷着面孔,“你到底想如何?”半夜三更的喝这么多酒,这暴风雨天的,也没有个宫人跟着,难不成跑到她宫里来,就是为了耍酒疯。

再想当初梅妃过世,他也没有这样,如今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难道就真因为白日里两人的吵嘴不成。

“蝉儿,你是,蝉儿,”那东方瑾好似认出了月蝉,便又傻愣愣地笑了,笑过后,突然一把抓过月蝉的柔夷压到自己的胸口,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蝉儿,你,听,听,我,我的,心,是不,是在跳,我,我是,真的,好,爱你,”

月蝉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将手从他的胸口抽回,神情依旧冷漠疏离,看着东方瑾的凤眸一片冷冽,“你的心为谁跳,我管不着,”

东方瑾醉眼痴痴迷迷地看着她,痴迷中还带着几分怒意,“你,为什么,还,放不下,那个,花,雨,泽,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

又是一股冷风夹暴雨刷打过来,月蝉冷不防打了个颤,本粘在东方瑾身上湿漉漉的红缎袍拂向月蝉,击打在她身上的素白衣裳上,粘住了。

月蝉抬手拂去那红绸缎,冷睃了他一眼,再次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去扶他,这次东方瑾没有甩她。

进了屋,月蝉从衣柜中取了他之前来锦瑟宫留下的衣裳,又取了干的浴巾,替他擦干了头发,又让他自己换衣裳。

东方瑾醉醺醺的,换了衣裳,就一头栽到月蝉的床c上了,月蝉推他也知道哼哼地,动也懒得动。

月蝉无奈,只要费力地将他摆好,然后自己也去换了身干睡衣,才上了床,也不熄灯,背对着东方瑾躺着。

东方瑾翻了个身,熏人的酒气弥漫,有力的猿臂环上月蝉的腰腹,满口酒气地附在月蝉耳畔说着醉话,“蝉儿,你的心难道,就,那么小吗,为何,容得下他,就容不,下我,你,要想他,到什么时候,才肯放弃,”跟方才比起来,似乎没有那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