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雅微微一愣,眼中有一丝落寞一闪而过,伸手轻拍了月蝉的手背,“以后别说这些傻话了,让人听到了不好。520/”

月蝉离了她的肩头,抿着唇,静静地看着她眨了两眼,默默地点头:毕竟不是同一类人,所想也不同啊。

月雅又看了她几秒,末了张张嘴,最后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又轻拍了拍月蝉的手背,“明日新秀女就会到,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吧,姐姐先回飞鸾宫了。”说着,放开了月蝉的手,站起了身子。

“好,”月蝉也跟着站起了身子,朝她点了点头。

月雅身后站着伺候的玉念赶忙上前搀扶月雅,主仆两人出便出了月蝉的寝宫,回了飞鸾宫。

待月雅走之后,入画领着桃儿与绣儿到了,她先进了寝宫,月蝉正坐在寝宫中的桌子边出神,“主子,挑事的人找来了。”

月蝉这才回过神,敛了面上的沉思,换上平日里的一副冷清,“让她们进来。”

入画福了福身,走到寝宫门处,朝外喝一声,“进来。”

很快,两个蓬头盖面、额头一片红,衣裳凌乱的人进来了,颤颤巍巍地跪到月蝉跟前,“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方才在外头被月雅训斥了一顿,都已经是惊弓之鸟。

“哦,”月蝉提高了嗓音,慵懒地眺了眼跟前跪着的两人。

“是是是,奴婢们错了,求娘娘饶了奴婢吧,”两人赶紧叩头,将地面叩得直响。

月蝉静静地看着两人叩头,过了好久,才冷冷一笑,“行了,”

她话音一落,两人赶紧停止叩头,愣愣看了月蝉两眼,又重重一叩头,“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本宫可没有说要饶了谁。”月蝉垂头轻转着手腕上的碧透的玉镯,那玉镯冰凉沁骨。

两人听闻月蝉这话,又一次愣住了,很快又叩起头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月蝉罥烟眉微微一蹙,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不住叩头的两人。

入画一见月蝉蹙眉,便知道她现在心里烦极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动不动就叩头,先听娘娘把话说完。”

那两人听了入画的话,只好匍匐在地。

月蝉深深吸一气,“今日的事,说说吧。”

匍匐在地上的桃儿与绣儿相视了一眼,沉默了数秒,直了上半身,又静了静,然后互指着对方的鼻子,“是她,”

见此,月蝉又是冷笑一声,指着绣儿,“你先说。”

那绣儿撅了撅嘴,恨恨剜了一眼桃儿,“娘娘,事情是这样的,奴婢做完事后,管事的姑姑便让奴婢早点回屋休息,谁知奴婢到了房间后,她就把房门关了不让奴婢进去,奴婢心里有气,便就说了她几句,她不服气就拿东西砸奴婢,”

“你胡说。”桃儿听闻绣儿的颠倒黑白,气急败坏,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话。

月蝉冷冷地睃了一眼桃儿,慢条斯理道,“让她说完。”

绣儿得意地朝桃儿斜一眼,“娘娘可以去问问今日跟奴婢一同回来的人,她们也都看见奴婢在房间外拍门了,也都知道奴婢说的是真话,还请娘娘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