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娘娘,皇后娘娘让您醒了,就去一趟飞鸾宫。520/”有宫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月蝉轻蹙了眉头,睁开了眸子,呆呆地望着床顶,良久不语。

“娘娘?”那宫女试探地唤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答,又过了许久,月蝉才幽幽道,“去跟皇后说一声,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去给她请安了。”

“不必了。”屋外传来月雅透着冷的声音。

转眼,便见月雅着着杏黄吉袍走进了月蝉寝宫之中,看了眼床c上的月蝉,朝后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得令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月蝉这才坐起身,青丝凌乱地披散着,**香肩,媚态尽显,左眼下的那血泪使得清冷的面妖娆,“姐姐,找妹妹有什么事吗?”面无表情。

月雅见她如此,原本冷寒的面,多了几许的愤恨与妒意,从衣袖中抽出白色布条,狠狠地朝月蝉的面甩了过去,甩在了月蝉的面上。

月蝉秀眉再次轻颦,伸手扯下了挂在面上,带着腥臭味的布条,不解地看向月雅,“这是什么?”

“呵,什么,”月雅冷笑,“你到给本宫解释解释这上头的东西去哪了。”

“东西,什么东西?”月蝉被她这么一说,更加迷糊了,端着那布条看了半响也看不出个所以来。

“呵,”月雅又是一声冷笑,看着月蝉目光带着些许的嘲讽,“你难道不知道女子初c夜,都有落红,你的落红呢,去哪了。”

昨夜,东方瑾命人送去这布条时,她就已经无地自容了。

“落红?”月蝉猛然回过神:这古代的女子洞房夜,若是没有落红,便是要被认为是不贞,不说重的,被赶出门,乱棍打死,就说轻的,要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月雅冷冷地看着月蝉良久,才将心头的气消去,平稳了声音,“你跟姐姐说,之前是不是有人轻薄了你。”试探地看着月蝉。

月蝉轻摇了摇头:这月妾难道之前就不是个处了,之前听樱花说,她好像喜欢那花国的太子花雨泽,后来还被月颖打了一巴掌,不过也就见了一面而已。

再说,这月妾的性子可能性不大,加上又是深居深宫,见到的男人,除了太监,就是太监了,连她的父亲月寒翎她都几乎不曾见过。

因此,说来说去,月妾不是个处的可能性极小。而且昨夜她痛得要死的的状况来说,可以断定月妾定是个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不是所有处都会有落红。

然而听月雅的话,似乎是话中有话,“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该伤心难过的人不该是她吗,白白丢了贞洁,又没有达到目的。

“在来风国的路上,难道没有发生些什么吗?”月雅正色。

月蝉眉头再次蹙紧,心下了然月雅说的是她跟东方玥在密林度过的那个晚上,两人有没有发生关系,“没有,”一口否定。

听闻月蝉的话,月雅的眉头也是一蹙,“真的没有?”显然不信月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