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蝉斩钉截铁,她顿了顿,“既然月蝉让月族、皇上丢了颜面,月蝉自愿搬去冷宫。520/”

现在,她只想让那月雅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子了,好让月寒翎主动地放弃她,这样,月寒翎也不至于太为难她母亲李美人。

月雅深深一叹气,“皇上这边还没有表态,而且知道的人本宫都已经处理了,你好生待着,等皇上那边有了表态,随机应变便是了。”

月蝉沉默了片刻,眸中一闪,很快目光虚无了,哀求地拉着月雅的手,“姐姐,你还是让月蝉去冷宫吧,月蝉已经无脸面面对皇上,更无法面对月族了,若是再待在这,月蝉还不如死了算了。”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

月雅见她如此,不免有些不忍,“我不是说了吗,现在皇上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你也不必如此,想着去那冷宫之中受苦。”怎么说,毕竟还是亲生姐妹。

听闻月雅的话,月蝉沉默了片刻,噙着热泪看着月雅,手执手绢轻捂着面,“姐姐,咱们月族女子向来在外名声不好,如今月蝉又出了这档子事,万一哪天传出去,月族女子的名声更是不堪,这不连累了姐姐,以及家中姊妹吗,到那时,月蝉就是千刀万剐也无法挽回了。”

“这个你放心吧,皇上他是定然不会说的,知道的人,本宫也都处置掉了,”月雅睃了一眼月蝉,用试探的语气,“现在的问题就在你这了。”

月蝉自是知道这月雅又是在询问那个轻薄她的人,意思很明白:就是这边知情的人都不会说,或是不能说了,而她们两姐妹定然是不会说的,现在只有那个轻薄月蝉的人不敢保证了,指不定那人哪天就说了出去。

“姐姐,不是别人知不知道,而是月蝉自己觉得不安,觉得耻辱,觉得自己对不住月族的姊妹,对不住月国,对不住你呀。”月蝉拉着月雅的手,低声啜泣起来。

月雅又是无奈地深深一叹气,“事情还不是你自己平日里不知检点造成的,如今,还能怎么办,姐姐总不能看着你进了那冷宫之中,再说了,你难道忘了来风宫的目的了。”

月蝉听闻她的话,心下就直冒火:什么叫她平日里不知检点,她难道看着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yin乱女人吗。

话说回来她来了这世界,就进了那月族的祠堂,除了祠堂外守着的那护院,还有门口的公母难分的石狮子,她几乎都忘了雄性动物长啥样了。

再说了,她还觉得这月妾的身子就是个雏呢,没准这一切都是东方瑾一人搞出来的。

想到这,月蝉脑子一闪:昨夜她被那东方瑾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最后晕了过去,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谁知道那东方瑾后来又做了什么事,指不定就真是他搞得鬼呢。

不过,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猜想:男人,不该都是很在乎这东西的吗,难不成会有人故意往自己头上扣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至于那么变态吗,那东方瑾一看就是个大男子主义的,所以这事,应该不太可能是他做的。

人,再变态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