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东方瑾就啃住了她的檀口,没有前戏,精壮的腰身一挺,刺了进去。520

“唔……”被封着檀口的月蝉痛叫,却有大半声音被东方瑾的口封住了,眼里的晶莹落得更加狠了。

东方瑾见她如此,兽心大悦,兽性更是大发,只顾着大出大进,发泄兽性,完全不顾月蝉的痛苦,如此毫不怜惜地进出四五下,月蝉就已瘫软得昏迷过去。

嘲弄地看着衣裳凌乱,昏迷的月蝉,“没用的东西。”抽身,下了床,整理了衣裳,瞟了一眼月蝉那烟霞色裙摆上的那抹血红,目光顿时冷了,重新走了过去,将那裙子从月蝉身上褪下,将那染了血色的裙子撕成粉碎,转头丢入房间的盆火之中,面露诡笑。

那裙子很快被火焚烧,橘红的火光照着东方瑾脸上的那抹诡笑,越发狰狞了。

看着那裙子化成一股难闻的气息,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一堆灰烬,东方瑾高声,“来人呐,”

很快,那云夕便从屋外进来了,“皇上吉祥。”只见东方瑾手上拿着一条白色布条,上面零稀有些带着腥味的**,心下了然是什么,面色潮红,有些轻蔑地看着床c上浑身赤c裸的月蝉。

“将这送到飞鸾宫。”东方瑾面无表情。

在云夕看来,东方瑾此刻在极力按捺着自己的情绪,“皇,皇上,”

东方瑾侧头,目光锐利,“什么事?”

“皇上,主子她向向来洁身自好,”云夕小心翼翼地瞧向东方瑾,似在替月蝉求情。

东方瑾多看了她两眼,冷笑,“哧,洁身自好,朕岂会不知道,去,将这送到飞鸾宫,也让皇后知道知道。”斜睨一眼床c上的月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与狠意。

听闻东方瑾的话,云夕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在了地上,“奴奴婢,这就去。”

她低垂着脑袋,伸手接过那东方瑾甩过的白色布条,看着一片白茫茫,眸中划过一抹笑意,很快却转为愤恨。

嫉妒,嫉妒就是一条毒蛇一样,此刻它在她的内心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却又让她矛盾:

这事,若是让风宫的女人知道了,恐怕那些女人都会偷着笑,她亦是如此,然而她气愤,气愤的是,这事可能让她失去了所有可以接近东方瑾的机会,所以她恨,恨月蝉。

待云夕走后,东方瑾再次看向床c上周身赤c裸已昏迷月蝉,那胴d体完美无瑕,凹凸有致,纤瘦与丰满得恰到好处,泛着珍珠一样滑腻的光。

目光再次火辣,然而下一刻却是冰冷了,毅然转身,抬步朝屋外走去。

到了房门口,突然又停住脚步,又是一个转身,重新走到雕花大床边,扯了蝉丝被,遮掩了那美好,不多看一眼,毅然起身,大步流星而去。

次日,中午。

月蝉醒了,醒来时,只觉得周身酸痛得很,像被千人踩踏过一样,不仅骨架子像散架了,就连每块肉都像注入了乳酸,酸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