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忍不住地朝另一侧再次缩了缩身子,“月蝉自小深宅王府,甚少接触生人,性子羞涩,初次进风宫,自是陌生得很,还请皇上莫要见怪。520”

黑暗中,那人轻笑一声。

沉默了片刻,“你,过来。”妖娆至极的声音,带着有力的性感,听到人耳中,却是轻浮之至。

酒气,在他一张一翕的唇齿间弥漫出来,渐渐地浓郁了,龙涎香似乎淡薄了几分。

月蝉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便蹙着眉头,往那人身侧挪了挪。

昏暗,一抹弧度在那绝美容颜上勾起,“看来,你不仅害怕朕,而且还极其,厌恶。”一语中的。

月蝉微微蜷缩的身子怔了一下,“皇上真是幽默,只怕您心里也知道,这风国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想着对您投怀送抱,又岂有厌恶您的道理。”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东方瑾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说是极其的无赖。

隐隐约约,只听那人再次轻笑的声音,“你不是说了,这只是风国的女子,那么月国的女子会吗?”

“也许,”月蝉极力隐着心下的厌恶,对着面前的影影绰绰挤出一抹笑来,宽大袍袖下的双拳紧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多重人格?奥斯卡影帝?腹黑之至?也许都有。

“哦,”带着些许的兴致,挑高了那撩拨人心的油腔滑调,“为什么只是,也许?”却又极力表现出优雅来。

“自然是因为月国女子见过您的甚少,也许她们见过如此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您,便也会像风国女人一样,奋不顾身地对您投怀送抱。”

前世,面对太多的陌生人,需要说太多虚假的话,似乎渐渐地成了习惯,并没有觉得自己多么虚伪、违背良心。

然而这刻,她却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着实是与自己的良心过不去,那是一种比吞了苍蝇还恶心的感觉。

昏黑中,突然一只铁臂勾住月蝉的纤腰,快速一收,将她拢进一个坚实的胸膛之中,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滚烫的胸下,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那你会吗?”唇畔,是那蛊惑人心的声音,混着让人亢奋的气息,似乎要将人的心都收买了。

原本以为已经心静如水,对任何有可能发生的事,都可以处事不惊地应付的月蝉,有些慌了。

秀眉一蹙,微凉的双手下意识地抵住男人的胸膛,沉默了会儿,张了张口,却又沉默了:她不可能拒绝他,因为没资格。

预料之中,后脑勺被托住,一双唇,贴上了她的柔软。

那唇瓣,火热,还带着浓郁的酒香。

她任由他吻着,他口中那温热的酒气似乎将要她熏醉。

男人的吻渐渐加深,填满了她的檀口。

灵舌,像一条蛇,探入她的口中,无休止地搅动、吸允着,勾起她的,试图要将她的含入。

然而就算他如何挑t逗,她都无动于衷,好似那任人摆布的布娃娃,脑袋却因为缺氧渐渐迷糊了。

突然舌尖传来一阵痛,一股咸腥覆盖了那浓烈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