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输了还是赢了?”她眉眼含笑,看了一眼牌面,挺不错的,没有一个花,却也是好牌。
“输了一局。”语气平淡,不悲不喜。
“肯定是我这只小招财猫没来,这局,肆爷赢定了。”她替男人摸了一张牌,妙手生花,得意地小眼神,求夸。
男人的嘴角翘起,单手掐软腰,说了一句:“给你玩。”
“那万一输了怎么办?”江晚姒出牌,等下一轮摸牌,看了一眼桌子上出过的牌,计算赢牌的概率。
“输了也没事。”
有了男人这句话,江晚姒高兴地又侧身亲了他一口,“肆爷真好。”
宋廷晏坐着抽烟,没看牌,凝视着她,她那张嘴啊,前后不一,又说坏,又说好,厉害着呢。
好话歹话她全说了,理她全占了。
徐子烨偶尔瞄两眼江晚姒,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又不敢盯着江晚姒看太久,怕被肆爷挖了眼睛。
圈子里的人没见过肆爷,但是有关肆爷的传闻有几件,
其一:肆爷在国外一人挑了整个帮,安然无恙。
其二:肆爷富可敌国,有国际背景,西方权贵血脉。
其三:肆爷手段狠辣,竞争对手非死即惨。
江晚姒看到上家徐子烨出的牌,狡黠一笑,“吃胡!”
然后转头笑盈盈看着男人,嘴角都要翘上天灵盖了,我赢了,厉不厉害?
徐子烨讪笑两声,推了牌,“肆爷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一来就赢牌。”
“是啊是啊,好手气。”魏牧也跟着附和。
又重开一局,江晚姒接连赢下两局牌,玩上瘾了,不亦乐乎。
“肆爷,赢的钱归我吗?”她撒娇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都给你,输了算我的。”他眸里含着淡淡的笑意,看她玩的开心,输了也无妨。
“肆爷,你太好了,我努力赢钱。”江晚姒调皮地眨了一下左眼,活泼灵气。
在她身上,有媚态,有娇气,有灵动,也有可怜。
她一颦一笑都无声无息地**,让人想藏起来,狠狠欺负。
游轮离开岸边,驶向神秘莫测的大海,俊男美女在尽情狂欢。
打完牌,顾栩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剩下徐子烨和魏牧也在喝酒。
徐子烨越捉摸着越觉得自己见过江晚姒,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于是掏出手机刷朋友圈,突然间看到了什么,卧槽一声。
“你干嘛?文明点!”魏牧也被吓到,踹了他一脚。
好歹也是跟肆爷打过麻将的,还是要装得有模有样。
徐子烨没在乎那脚踹的疼不疼,把手机递过去,是他妹妹徐子菡的群聊信息,一张图,图上的女人就是肆爷搂着的那个,下面一句话:江晚姒回国了。
魏牧也没控制住,也卧槽一声。
江晚姒!肆爷养的女人就是江晚姒!
江家的女儿一个个生的标致漂亮,知书达礼,四艺皆会,玉骨软腰。
二流贵圈的人都觊觎着江家的女儿,要是能娶回来一个,带出去倍有面儿!
不过江晚姒初中就被送出国了,也没人再记得她长什么样。
徐子菡和她的小姐妹可是时刻关注江家的动向,江晚姒出现在酒店的那一晚就惊动了整个名媛圈。
套房里,江晚姒半跪着,勾着男人的脖颈,星眸凝着一层水雾,难过地说,“肆爷,全输了,怎么办?”
前面玩得好好的,赌瘾起来了,后面就加大了赌注,结果输个精光。
男人轻呵一声,笑意未达眼底,“没事儿,下次赢回来。”
“给肆爷丢脸了,心里难受。”江晚姒小嘴一瘪,委屈巴巴地,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小水珠啪一下就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着她的后脖颈软肉,吻了眼角的泪,轻轻笑着问:“还难受吗?”
女人的羽睫轻轻颤抖,似雨中飞舞的蝶翼,轻薄透亮,尾音也颤着:“嗯。”
男人随即吻上红唇,用力吮吸。
她也仰头配合。
“肆爷,打算怎么哄我?”
宋廷晏看着她,真是记仇,还惦记着。
他手掌托着她的脸,滚烫的指腹碾过,“乖,转过去,别动。”
...........
游轮上的男男女女通宵嗨皮,流行音乐声响彻楼层,奢靡之音,纵情享乐。
上层社会的销金窟,乐子总是层出不穷的。
今日这位少爷包条游轮,改天那位少爷包个岛。
贫穷限制了底层人的想象,有钱人的玩乐是没有上限的。
水浪声击打游轮,吵醒了沉睡的江晚姒,无力地爬起来,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身上的印子,可以看出昨晚有多疯狂。
洗漱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叫,换好衣服出门找吃的,就碰见了徐子烨。
他微笑地打招呼,“肆爷在甲板上。”
江晚姒也礼貌点头,不疾不徐上了甲板,脚酸,走得慢。
正值日落,大片的金光铺洒在海面上,浮光跃金,波光粼粼。
男人躺在长椅上,上帝好像格外眷顾他,让他拥有了如大卫般的雕塑面孔,立体俊朗。
夕阳落在他的俊脸上,宛如一道道圣光加持,化解了他平日惯有的淡漠,更显得柔和亲切。
许是察觉到她来了,男人淡淡开口,“过来。”
江晚姒提步走过去,坐在他并排的椅子上,低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小指上戴的尾戒。
是暗调的黑金色,一圈都刻了花纹,凸起的上面是复杂的纹路,应该是家族徽记。
“喜欢?”宋廷晏注意到她的目光聚焦在戒指上。
这戒指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尺寸小的戴在了小指,另外一个尺寸大的收起来了。
“没有,只是它硌得腰疼。”
江晚姒用手撑着下巴,幽怨地望了男人一眼,开始控诉他昨夜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