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算干嘛?”
这个场面,让我感觉有点不知所措。
“干嘛?你问我打算干嘛?我还能干嘛!?我要踩着个小娘皮的衣服,把她滑溜溜的身子摸个遍,玩个够!然后用刀子一块一块,把她身上的肉都割下来!我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割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还要,还要把那骨头敲断,把里面奶色的骨髓给她看!呵呵呵呵哈哈哈……”
男人说着,用匕首割断了少女上身那亵衣的带子,少女一声惊呼,双臂朝自己胸口捂去,男人则是顺势一刀划在了少女的小臂上。
于是乎,少女不但没能抱住自己的纯洁,莹白如玉的小臂上还多出了一条皮肉翻卷鲜血淋漓的伤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他们是敌人!敌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的问题在男人看来似乎非常的可笑,甚至于可恨。他脸上的疯癫之色略减,取而代之的是出离的愤怒。匕首再挥,在女孩儿的锁骨处留下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少女那高亢的惨叫声几乎刺穿了我的耳膜。
“可……他们不过是一个女孩儿和一个孩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你是说她们不该死吗?还是说他们不该死的这么惨!?”
男人的脚下用力,随着“咔勒”的骨头脆响,他脚下那男孩儿的面色迅速涨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睛开始上翻,小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弟弟!啊——”
男孩儿的惨状,让少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喊叫,可是喊声未落,男人的匕首就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狠狠的割开了一个口子,然后一只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腹腔胡乱的抓挠搅动着。
女孩儿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她甚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以求速死。可是那并没有什么用。虽然那些武侠小说里,经常有人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瞬间就死了。但是实际上即便是九漏鱼也应该知道,舌头从来都不是什么致命性的器官。就和割腕一样,如果不用特殊手法处理,很难达到想要的自杀效果。
只不过……我看不下去了。
“住手!”
随着一声怒喝我冲到男人身前,抓住了他伸进女孩儿腹中那只手的手腕。
“你觉得她不该死吗?你是在怜悯她吗?”
男人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大声的质问着我,那声音甚至比刚刚女孩儿的尖叫声还要刺人耳膜。
“就算是敌人……你不能给她们姐弟一个痛快吗?”
“痛快!?我给了他们痛快,谁又来给我痛快!?谁来给我!”
男人的声音再次拔高了八度,紧接着他的身体也随之变形,成为了一个长条形的扭曲人形,彷如一条长蛇般在我身上扭曲缠绕,而四周这堂屋的场景也随着他的扭曲旋转而一起扭曲变形。我所站立的地方,不再是富丽堂皇的堂屋之中,而是在一间大宅外的院墙上。
左手边,是富丽堂皇的宅院,右手边,则是一户破落人家。
能够比邻而居,那破落人家以前应该也挺风光的吧。
在那破落人家的院子里,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就是现在依旧缠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一件绸缎做的衣服,只不过那衣服并不光鲜,反而是灰扑扑的,打满了补丁。此时他和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女人一起坐在门口,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在院子里奔跑玩耍,看模样,似乎是龙凤胎。
很显然,这就是男人的一家四口。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围墙的另一面,高鼻深目的一家四口同样在院子里玩耍着,只不过他们这边,八九岁的小男孩儿在驯一条大狗,他的姐姐则在旁边看着。
天,阴沉沉的,让我感觉心里有些发闷,而这时候,也不知道怎的,一道闪电就那么从天上劈下,轰在了院墙之上,硬是把那砖石院墙轰出了一个一米宽的大口子。
这浩**天威,把两家人都给吓住了,呆呆的看着院墙上的口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条大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天雷的惊吓,透过院墙的窟窿看到了对面的兄妹俩时,它咆哮一声冲了过去。
“啊——”
看着扑倒面前的血盆大口,少女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了一声尖叫,而那少年郎,则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一记铁山靠撞了过来,用肩背撞在了狗头上,把那大狗撞出去几米,然后抄起地上的扫帚劈头盖脸的就朝那大狗打去。
那大狗看着凶恶,实则却是欺软怕硬的货,被打了两扫帚,就呜咽着跑回了主人家的院子中。
而那富家院子里的一众人看到自家的狗挨了打,并没有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揍人,只是所有人都用一种阴恻恻的笑容对着落魄户家的四人。
“嘿嘿嘿,远亲不如近邻,远亲不如近邻啊,看到了吧,这是我的邻居。我的邻居!哈哈哈……”
缠在我身上的男人癫狂的笑着。
我有点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下一刻,画面一转,眼前已经不再是什么院子,而是一处搭建在森林中的行营。
在营门口,落魄的男人跪在地上双臂被两个穿着带有野兽皮毛的甲胄的士兵反剪,死死的按着。
而那富有人家的男人站在落魄男人身后,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极其的癫狂。
营门外,一个士兵骑在马上,马鞍上拴着一条绳子,而绳子的那一头,拴着用扫帚挥打恶狗那少年的双手。
少年的身上,有许多伤口,都是刚刚被富人家那个高鼻深目的八九岁小男孩儿用刀子一下下割出来的,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处向外流淌,四周围着的士兵不停的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嗷嗷”叫声。
而落魄男人的妻子和女儿此时都被撕光了衣服按在营门口两边的地上,那些满脸邪笑的兵卒围着两个女人,毫无怜惜的糟蹋着她们的身子。
那少女走到落魄男人的妻子面前,看着她被士兵们糟蹋竟然还觉得不过瘾,在那可怜女人被侵犯的时候,用脚在女人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用力的跺着。
而那小男孩儿则是满脸兴?奋的带着他的大狗跑到了少女身边,他还不懂男女之事,他想的似乎只是那天大狗想咬这少女没咬到还挨了打,于是,他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又拍了拍少女的脸,那大狗低吼一声扑了上去,在少女的脸上撕咬了起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少女原本姣好的脸蛋就变得血肉模糊,惨叫声几乎连她的喉咙都撕破了……
而在少女的惨叫声中,那骑马的士兵,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战马吃疼发蹄狂奔,一下子就把少年拽到在地,朝着树林之中拖行而去,满是泥土的地面硬是被少年的鲜血画出了一条血径。
我听到了自己拳头上捏出来的骨节爆响声。
“你是个好人吗?你不杀女人和孩子是吗?你看看他们做了什么?你看看这些畜生做了什么!”
缠绕在我身上的落魄男人再次吼叫了起来,而这一次,我竟然不敢再直视他。
“他们杀了我的老婆!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却偏偏让我活了下来!他们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你知道我们全家背负了一个什么样的罪名吗?犯兽!他们说那条狗是皇帝陛下猎场里的狗!我们敢打狗就是犯兽!对陛下不敬!就该这样被处置!”
男人的声音更加尖锐,活像一个太监……不,不是像,在他跟我说话的时候,营门前那个落魄男人已经捂着满是鲜血的下身在地上惨叫翻滚,而原本按着他的两个士兵则是指着地上那块刚刚被狗叼走的肉块狂笑不已。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让他放过那对姐弟?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