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眼见着小姑娘被他逗急了,立即见好就收的抱着人轻哄,“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少女少女。”
“我的沈太太永远都是十八岁好不好?”
时予看着虽然是有些敷衍但是认错态度还不错的老男人,白他一眼,暂时算是放过了他。
沈淮之顺势笑着转移话题,解释,“江江其实就是在特定时候办的秀多了,会忙些,其他时间她可是都粘在屹楼身边的。”
“你这要是出去了,你觉得我一年到头了还能见到人了吗?”
时予小声狡辩,“我也是特定时间才忙好不好?”
沈淮之被小姑娘这强词夺理逗笑,抬手轻揪了下她的鼻尖,“你确定你是特定时间。”
接着又挑眉道,“江江现在回来后,就会一直在家陪着屹楼。”
“还有他们已经三个孩子了,感情很稳定。”
“我们呢?”
沈淮之的意思是他们现在感情还不稳定。
但是时予听罢沈淮之这一连串话,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最后强调的还是落在了孩子上,无语白他一眼,“哦说了这么半天,你娶我还是想让我给你当生孩子机器呗。”
时予说着有些气愤的推开他,就转身离开边小声嘟囔,“男人真是善变,刚还担心对自己儿子不好不想要,现在又在这想要,还想要生三个。”
“想得,”
时予那个‘美’含在嘴中还没说出来口,就被追上来的某男讨好似的自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时予吓得惊叫声,随即又警惕地捂住嘴巴环顾了一圈,确定没人后,羞恼瞪一眼老是动手动脚,还吓得老男人,“沈淮之,下次做什么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
说话间,还是暗暗牵唇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沈淮之牵唇俯身凑近人,贴近时予的红唇,笑着道低语,“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只想做生孩子的事儿,沈太太同意吗?”
时予被老男人这句直白的话说得愣了两秒,不待她红着脸说话,唇就被缱绻吻了吻,“傻瓜,我没想要那多么孩子,更没把你当生育机器。”
“我只是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和屹楼他们一样稳定坚实。”
“所以,”沈淮之说得笑着在她唇上啄两下,继续道,“现在我把你留在这的目的是培养我们的感情。”
沈淮之说着抱着人三步两步进了卧室,将她放到**,亲吻着她又问,“所以,沈太太同意了吗?”
说话间吻顺着唇角滑向了她的颈间。
时予掀动着长睫眉眼不自觉就弯成了一道月牙,微仰头下意识闪躲了下,羞恼推他一把,低声抱怨,“培养感情就培养,干嘛总是这样……这样……培养……”
沈淮之笑着轻咬了下她的软耳,“先从征服太太的身开始……”
时予有些受不了的缩着脖子躲藏了下,提醒,“别,家里没东西……”
沈淮之轻笑声,“你怎么知道没有。”
男人说话间,时予就见某个腹黑早有准备的老男人侧身打开一边的抽屉……
时予瞬时红着脸娇骂,“腹黑。”
“流氓……”
沈淮之不待人儿娇骂完,就笑着俯身重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再也不给她任何分心的机会。
……
隔天,接到老宅老爷子和老太太叮嘱的陈姨。
一大早在一家三口在用餐厅都用餐的空挡,亲自去了他们的卧室整理收拾。
悄咪咪地进了卧室,边打扫边警惕地搜找着什么。
果然还是发现了……
陈姨眼睛一亮,立即激动地给安雅华打电话,她猜得没错。
这边接到陈姨这么快就汇报进展的老爷子,这下彻底放心,只要不是有名无实的什么协议夫妻就好。
沈万山在开心之余,立即吩咐,“那赶紧的,赶紧立即按计划行动。”
陈姨警惕地环顾了一圈,立即应,“好好好,我马上办。”
这边早有防备的沈淮之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不禁暗暗扯扯唇角。
他就知道老两口不会善罢甘休的。
坐在用餐厅一直有话想问时予的沈小恩,在沈淮之离开后,瞬时询问,“老爷子有没有强迫你们。”
时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拧眉疑惑,“强迫我们什么?”
沈小恩看着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不明白他说什么的时予,微拧眉心,“你说强迫什么。”
“当然是强迫你给我生弟弟。”
时予看着沈小恩真的很在乎这件事情的,心下一时兴起,不觉挑眉试探,“你真的一点都接受不了我们再生一个?”
时予说罢,不待沈小恩拧眉说话,继续挑眉道,“妹妹也接受不了?”
沈小恩听罢时予吐出‘妹妹’两个字,张开的嘴顿了下,拒绝的话不知为什么一时间没立即说出来。
但下一秒沈小恩立即就想高冷坚决地拒绝。
时予就抓住他的这个漏洞,笑着指着他,“唉~,别装酷啊,妹妹还是可以接受的对不对?”
沈小恩眨巴了两下眼,嘴硬地坚决拒绝,“不可能。”
“妹妹也接受不了。”
“你们只准有我一个。”这句话是沈小恩声音很低地说出来的。
但是耐不住坐在他对面的时予耳朵好使,还是听见了。
时予听罢沈小恩这最后一句有点撒娇的话,牵了牵唇。
沈小恩以为时予没听见,接着继续板着脸道提醒她,“你别忘了,你答应过不生的。”
“我现在可是拿出了我最大的诚意了。”
时予挑眉,“你现在这样做,真的是因为我,不是为了某个小姑娘。”
沈小恩被时予这句话说得有点伤心,故意夸大其词,“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如果不是和你的君子之约,我至于这样累死累活的吗?”
虽说他后来是有些因为南笛,但是起源不还是她。
真要说起来,他好像还真的感谢她。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这一系列的事情,就没有南笛主动和他说话,他可能一辈子觉得他和南笛是两种人,真的就这样潦草的过一生了
沈小恩想着偷瞄向时予的眸色不觉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