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那颗石头没有落地,

六年前的那颗定时炸弹却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重启。

他又想起了多年来最不愿回忆的一场噩梦。

“什么意思?她本来要辞职后来又说喜欢这份工作,把孩子暂时交给我了,她人呢?”

闻言,季临渊心中的怒气陡然剧增,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这就是你季霆秋护着女人的方式?”

他忍不住揪住季霆秋的衣领。

为什么

在他的眼皮底下

还要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

“看好孩子带她俩进去。”季霆秋拂开脖颈上的大手低声命令道。

他飞速地跨着步子走向自己的越野车。

引擎声响,车子箭一般的飞速驶离。

季临渊想一起去找,又不得不看着两个孩子。

听着扬长的引擎声,他心中烦躁地挥起拳头重重地砸向车门框。

“爸爸!呜……渊叔叔我要妈妈。”孩子见气氛不对,突然开始大哭。

想来是吓到孩子了,他连忙调整心态拉起孩子的手。

“宝贝,妈妈找到了喜欢的工作加班太晚,现在爸爸去接妈妈了,我们回去洗漱完给妈妈一个惊喜好吗?”

“哦,好吧。”花雨嘟着小嘴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花月一步三回头,望着季霆秋驶离的方向,小小的眼中布满担忧。

季临渊不经意地回头望向远处。

他放弃是为了成全她的心意。

可这

不代表

他会将丛榕放在没有能力保护她的人身边。

环湾快速路上,季霆秋一边开车一边接听电话,

“给我查公司的监控,看少夫人下班前接触过什么人!五分钟没有结果明天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他已经恐惧到失去了理智。

六年前,他人在京城。

那时他还可以安慰自己,

是距离太远,他有心无力。

那,今天呢?

他竟让她在眼皮底下消失了,整整三个小时。

“丛榕,不要有事……”季霆秋轻声念着。

他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几乎失去血色。

两分钟后,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董事长,查到了被财务总监叫到了汉中苑酒楼,少夫人的审核表需要她点头同意,不过,看监控她似乎故意刁难。”

“找死!”季霆秋大吼了一声。

他的双目瞬间如万年寒冰般渗人,拳头更是握得咯吱咯吱响。

汉中苑餐厅,最拐角的包厢内,

中年男人突然走到她的身侧,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美人儿,我们多有缘分呐,你看我说过你会来求我的。”

刘汉笑着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

说完他还不忘在丛榕的脖颈处嗅了嗅。

真他妈的好闻!

怪不得季霆秋那种禁欲大佬都愿意玩她一宿。

“你……你是邵露露的爸爸。”

丛榕想起来了。

这个流氓几次三番堵截过她。

花展那会儿就要把她拖上车,后来因为他的女儿被幼儿园开除攒下了仇。

没想到,他和公司的财务总监还有一腿。

她的心中咯噔一下。

对这种处心积虑玩弄女人的男人,她在生理和心理上的厌恶程度达到了顶点。

“你知道我和季霆秋的关系?”

丛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拖延时间。

“知道啊,不就是季霆秋嫖过你么,总拿这个说事儿?是觉得老子配不上你?爷在**肯定比他厉害,你试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我了嘿嘿。”刘汉笑着,眼睛放光。

突然刘汉当着丛榕的面晃了晃裤腰带,里面竟然空落落的,隐约可见一团漆黑。

“滚蛋!恶心人的东西,赶明儿你就得**!”

丛榕胃里的一阵翻江倒海,狠狠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我草你大爷的骚娘们儿,上次差点用膝盖废了老子的**,今天还敢打我,软的不吃是吧,爷给你来顿硬菜!”

啪~

刘汉挥起胳膊反手给了丛榕一个耳光。

他的手劲太大,丛榕直接被甩在餐桌上。

餐盘酒杯瞬间碎落一地。

丛榕感觉脸颊火辣辣的胀痛,耳朵也嗡嗡的只能听到鸣音。

她伸出手想摸餐桌上的那部手机。

可指尖还未触碰到,她的头发突然被一把薅住,头皮撕裂的痛楚让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

“畜生,你放开我,浑蛋……”

“老子今天真是艳福不浅,来我们喝两杯助助兴,直接来怕你受不了。”

刘汉强行将一杯红酒灌到了她的嘴里。

挣扎间,她的白衬衣被红酒打湿,胸前美好的轮廓显露无疑。

轰!

刘汉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忍不住一哆嗦。

“美人儿,我忍不住了,快给我!”

他伏在丛榕的身上贪婪地吸允着那股香气。

“滚开,你离我远一点啊,滚啊!”

丛榕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拼命挣扎挥舞着胳膊想要甩开身上那只肥腻的手。

可为什么

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一般,软绵绵的还越来越热。

“你……你给我下药!”

丛榕气若游丝,难受得说不出话。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止不住地颤抖。

“霆秋……”

见女人嘴中念叨着什么,

刘汉以为她来了兴致又不好意思喊,

“宝贝咱们要玩就玩得尽兴一点,你放开了喊,这里没人听得见!”

随着刺啦一声响,

丛榕后背瞬间暴露在冷气中。

她想挣扎,可身体的燥热却异常享受这种冰凉。

刘汉正解女人的牛仔裤而不得开,包厢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他气得时急得抬头破口大骂,

“谁他妈的坏老子好事!爷找人弄……”

话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