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再次醒来是被身上一阵乱啃乱咬的触感吓醒的。
她记得明明她当时是在加纳私人岛屿过十八岁生日宴,由于太开心喝了点酒,迷迷糊糊睡过去后再次醒来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你是谁?”
南音音被身上的人吓得坐立,在看周围的环境一片昏暗,根本看不清什么,她下意识想要逃离。
不等眼前的人说话,南音音顺手抄起床旁边的玻璃杯朝眼前的男人砸去。
“哐哐——”
“唔……”男人痛苦的捂着脑袋。
借着这个空隙南音音拼命往床下跑。
后面的人没有追下来。
在黑暗中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门的南音音深吸一口气,拼命往外面冲了出去。
刚出门,南音音就与外面的女佣对视,外面的女佣似是不可置信,愣了几秒大声呼喊,“小夫人跑了!”
同时丢下手中的盘子去追南音音。
南音音来不及细想,看到楼梯下越来越多的佣人,想也不想往楼上跑。
楼梯是螺旋状的,一直顺着楼梯,南音音跑到顶楼,那里只有一个门。
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佣人,南音音咬牙打开顶楼的门进去,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听着门外渐渐没有了动静,南音音逐渐松了一口气,身体靠着门边逐渐下滑,直到听到后面的声响才猛然转头。
是一个男人,身上松松垮垮围着一块浴巾,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直白的盯着南音音看,那眼神似乎要将她拆之入腹。
男人长着一张华国的脸,脸部比例非常完美,犀利流畅的下颌线衬得男人气质矜贵清冷。
南音音被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到,反应过来的她去拉门把手,在想起外面的那些人后硬生生顿住。
“怎么,想出去?”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莫名带着几分沙哑。
南音音回头,与男人的眼神对上,却被男人过于直白的眼神吓到。
男人盯着她看,眼神炙热,像是看到什么美味的猎物一般。
南音音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有薄薄的一层,除了把重要部位遮住,其它真是一点没遮。
南音音羞愤地捂着身体,脸色涨红,刚刚她跑的匆忙,都没注意身上的穿搭。
男人大步迈向南轻歌,**着精瘦的上半身,蹲下身:“来了我的地盘,再想走出去已经晚了。”
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南音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你是谁?”南音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嗯?小美人?”男人的目光肆意地在南音音的身上游走,令她感到一阵恶心。
“进了我的房间可就是我的人了。”
南音音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砰砰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五少爷,刚刚您房间有没有进来一位女孩。”
半天都没听到男人回答,门外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
这次,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几分不悦,“有事?”
门外的人赶紧道,“那个女孩是今晚景少爷的妻子,因为迷路误入五少爷的房间,还请五少爷见谅。”
闻言,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逸景的妻子?”
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侄媳妇?”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男人玩味地盯着女孩看,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说,要是她们看到景少爷的新婚妻子出现在他小叔的房间里,他们会不会误会什么?”
或许觉得威慑不够,男人又笑着补充,“在北洲,妻子与他人有染可是要处死的。”
听到这话,南音音心里猛地一沉,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男人,美眸噙着泪,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强装镇定,“我不是谁的妻子。”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发出一声不屑地轻笑:“呵,天真!”
男人突然凑近女孩,两个人的距离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等着你哭着求我。”
说完,男人不顾女孩的挣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客厅里的沙发,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垫上。
女孩试图反抗,但她的力量与男人相比太过微弱。
男人没有给女孩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俯身压下来,嘴唇霸道而坚决地覆盖住女孩的唇瓣。
女孩瞪大双眼,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
男人的吻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女孩的牙关,一寸寸掠夺着女孩口腔内的空气,让她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自动打开。
那扇门是电动的,而站在门外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们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男人似乎早有所料,他松开了对女孩的束缚,让她得以喘口气。
女孩大口地吸气,脸色涨红,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看够了吗?”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悦。
管家立刻转过头去,背对着两人,不敢再看一眼。
其他女佣们也纷纷效仿,慌张地转身。她们深知潇少爷脾气一向不好,绝对不能得罪他。
“五少爷,这……这个女孩是老夫人特意选中买回来给景少爷驱邪的,您……”管家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被五少爷吓破了胆。
男人微微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了管家的话:“嗯,知道了,一会儿给逸景送去。”
“不好了!不好了!景少爷昏死过去了,老夫人好像要处置那个女孩,五少爷,您看......”
男人盯着身下的女孩,嘴角勾出一抹戏谑的笑,“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带下去吧。”
“是。”
南音音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浴巾,声音颤抖地说:“求求你,救救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在佣人看不到的地方俯身,轻轻咬住女孩的耳垂,语气玩味,“让我救你,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