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文凯话语中夹杂着愤恨。

“好。我认,我罪有应得。”疤脸挣扎地直起身,跪在地上面向强哥:“强哥我跟你多年,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救我一命?”

强哥把脸转向一旁,“你这么没人性,叫我说什么?”

众兄弟见罢也依依不舍地跪拜在地:“是啊,强哥,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说句话,绕他一命吧!”

“我说句话,是他害死了人家妹妹,我说句话管用吗?”强哥苦笑着,似乎话里有话。

觉包似乎悟出强哥的意思,转身扑通跪倒文凯面前:“文凯兄弟,我代表大家求你啦,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千错万错也挽救不回来你妹妹的生命,兄弟他知错了,给他一次生的希望吧,我求求你,你如果网开一面,我今生今世就是给你做牛做马我心甘情愿。”

“像他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叫我网开一面?”文凯绌绌逼人的目光直视疤脸。

“文凯兄弟,你就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文凯兄弟,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是被逼无奈,才投靠了能者膝下,我真的是走头无路不得已啊。你妹妹的事,怪我酒后失态,那是我对生活情感压抑的发泄,现在想想,实在是丧失人性,我知道错了,文凯兄弟。我发誓今后不再参与任何人的争与斗,行善积德,自食其力地生活,……

“哼!狼走天边吃肉。”文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没错,狗走天边吃屎。”强哥见事毫无转机,突然变得残酷无情,“你连一个疯子都能残忍地下的去手,可想而知你是什么货色。”

“强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疤脸诧异地凝视着强哥百思不解其意。

“什么意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真的没法救你啦!”强哥忽然欠身将脸凑近疤脸的耳边,恶狠狠地说。“象你这样的人,我看了心里难受。还是从我眼里消失的好!”强哥越说越气愤一记耳光撤去,打的疤脸猝不及防应声倒地。“文凯兄弟,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从腰中拔出短刀,递给文凯。

文凯还没有来的急接刀,就被站在身后的觉包一刀刺中他的腰部,瘫倒在地。

“哼,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念你还有人情味,就不赏你下一刀啦!”林强怒视着文凯。

“大哥,别心慈手软,万一……”觉包不安地说。

“还是那句老话,看他的造化了!”扎德冷冷一笑。

楼下传来警车的呼叫声,紧接着就是楼道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别慌,赶紧奔顶楼的通天窗口,顺楼头的锅炉烟囱下去,”强哥冷静地指挥众人撤离。

当警察冲进屋内,只有腰负重伤的扎德俯卧地中。眼中喷发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