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对悬崖下面的深谷一点也不了解,心里就不由生出三分恐惧,本能驱使他想飞上悬崖,离开这个他没有办法弄清楚的地方,但钟声又不甘心,要是就这样离开了,不要说他自己没有办法向自己交待,他就是想说服他自己也不行。

钟声在悬崖上的玉石坪上站了一夜,没有练功,没有坐息,就这样坐在悬崖边上,睁着一双眼睛府神着下面的深谷,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他还是象看见了下面的事物,看得那么神情专注。

“唉,我要是不去看一看,我还真说服不了我自己!这样好了,我还是下去看一看,虽然看起来十分危险,我有罡气护身,就象在高棉那个龙腹中一样,那里面不比这里安全,我一样没有事。”

钟声想是这样想,他可不是一个冒失的人,对深谷里的无名红毒雾,心里还是有一些障碍。为此,钟声想到青城派长老那本《奇毒经》,觉得自己还是先好好翻一翻这本书,再下去也不迟,反正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练功,有的是时间,在练功之余翻一翻,对自己现在有好处,对自己的将来也有好处。

钟声主意拿定,也不再想上不上去的事,安心在悬崖下这个玉石坪上住下来,一边练习一元气功,一边翻看那本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留下来的《奇毒经》。那本《奇毒经》上确实记载了不少东西,钟声看了三天才将它翻了一遍。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毒药,这方面没有基础,钟声看了一遍也不怎么理解。钟声到了这时候,心里不由对自己烧了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的药庐有些后悔,要是青城派长老玉明的药庐没有烧,他就可以偷偷进去找一些书来看一看,这本《奇毒经》上一些不理解的知识,就有找到答案的地方。

钟声为此飞去对岸,踏上青城派玉明长老的领地,走在玉明道人的药庐废墟上,四处乱找,希望还能够找到一些他希望找到的东西。皇天不负苦心人!钟声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还真给他找到一个地下秘室,大小足有一间大屋子,里面不但有钟声希望找到的药书,药材也堆满了一屋子,有些是制成的,有些是材料。总之,钟声如果想就此改行,他已不愁没有学的用的,要是他从此躲在这里,不出五年,他就一定可以悬壶济世了。钟声对医药没有兴趣,对于自己找到这么多医药用品,他也没有高兴,但为了搞清楚玉明道人的《奇毒经》,钟声还是决定留下来,躲在这间地下室里,一边修习先天真气,一边研究玉明道人的《奇毒经》。

一个月以后。钟声离开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的秘室,再次落身在那块玉石坪上,盯着下面红雾翻滚的深谷,他心里已经比一个月前有信心多了,差的就是不知道此去到底结果如何,是不是真的可以抵抗这红雾的毒性,钟声心里还是没有底。钟声在玉石坪上站了许久,还是决定下去,就是遇到一点意外的困难,相信他还可以应付。

钟声将罡气发出,在身体外面形成一个圈,将他的身体全包在罡气中,这才向深谷飞去。当钟声与深谷中的红雾相遇时,身体外面发出

“滋滋”声,就象什么东西给火烧着了。钟声立即检查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适,这才放心地继续向下飞去。下面还是红雾,眼前一遍红,看不出一两丈远。钟声怕撞上悬崖,不再斜飞,直接向下落,直落了盏茶时间,这才眼前一亮,看见一条暗红色的峡谷。

这条峡谷东西向,长不知数,宽不过三五丈,两边壁立如削,下面没有石头,没有树木,光秃秃的,却有些长线状的东西,不断游动。钟声一看见这些东西就认出是蛇,心里没有一点意外,只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多。

钟声没有落地,向东望了一眼,觉得东边去好象不远,在悬崖上边时就看清楚了,他就决定向西去,看一看这个山谷到底有多长,是不是真的没有出口。由此向西,一路下去全是一样的暗红色岩石,谷里还是没有大石头,没有树木,没有杂草,光秃秃的,一眼望去全是那些长蛇,在谷里游走。虽然如此,钟声还是感觉到这个深谷里的蛇与别的地方不同,与衡山那座深谷里的蛇也不同,这里的蛇长短大小好象都差不多,长的就那么五六尺,短的只有两三尺长;品种十分单一,都是三角头,暗红身体,与山谷的颜色相同,要是不注意,还有些分辨不出来。钟声心里想着这事,一时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又不敢下去,就没有停留,继续向西飞去。

钟声向前飞了不足两三里,眼前的景物开始变了,地上已经没有多少蛇了,开始有些杂草了,向前望去,还能够看见一些树木。天空中,红雾已稀薄一些,地上明亮了一些,不再象刚才下谷时看见的一片红,没有别的颜色。钟声到此没有发现什么奇异的东西,心里不由感觉有些失望,停在空中,想了想,觉得再向前去已经没有意义,还是由此上去,回那座悬崖上的玉石坪,一者可以以那个玉石坪上的红菇为食;二者就在那块玉石坪上修习先天真气,免得有人发现自己,影响自己练功。

钟声立即向上飞,没有想到一眼就看见谷中金光一闪,好象扑向一条谷里出产的红蛇,一把抓着,又向北边悬崖飞射上去,快接近红雾时,就没有踪影了。钟声不用推测,已想到那个地方应该有一个山洞,那一缕金光一定钻进洞去了。钟声觉得这一缕金光好象是一只大猴子,就象巫山所产的猴子一样,只是比巫山出产的金毛猴子大得多了,看去象是一个人。钟声心里有些奇怪,反正已经下来了,这一路没有什么发现,现在看见这只象人一样的大猴子,他就想去看一看,也不会耽误他多少时间。

钟声赶到那一缕金光消失的地方,正想找那一缕金光消失的山洞,就看见那座悬崖上有一个大大的岩腔,上下高有两三丈,长足有十多丈。最让钟声奇怪和震惊的还是一只金色的大猴子正在与一个又瘦又黑又矮的老人**。

那个老人全身**,皮肤漆黑,背上皱纹和背骨突显,双腿就象两根黑木棒,上面爬满了皱纹,就是那两块屁股墩也一样没有肉的感觉,简直就是两块石头。那个老人正抱着一只大金猴子,背向钟声站住,不断地耸动下身,任何人看见这种样子,也不会说这个动作不是在**。那只大金猴子的表情也说明了这一点,只听它

“吱吱”大叫,那种消魂声音,就象是一个女人与男人做事时,达到**时的叫声,没有任何不同,眼睛也闭上了,看样子它真是享受到最大的快乐了。

在那座悬崖腹腔里,还有三只大金猴子,两只坐在岩腔里,就象人一样盘坐着;另一只好象就是钟声看见的那一只猴子,正在撕那条蛇,从蛇腹中取出蛇胆,直接呈给那个正在与大金猴子**的老人。那个老人正忙着,没有空理会那只大金猴子,扭了扭头,那只大金猴子就将那颗蛇胆送到老人的嘴边,那个老人就一口吞下去了。

钟声看见这样诡异的事,一时间真还以为在做梦,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以前虽然听说过有人与猪、狗、牛**,却没有亲眼见过,没想到今天无意间闯进这座深谷里来,看见这一幕,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钟声看得入神,没有想到上前阻止,也没有想到离开,没有弄出声音,他又是从一个绝对让人想不到的地方来,那个正在与大金猴子忙着的老人就没有发现他,但那只呈送蛇胆给老人的大金猴子很快就发现了钟声,先还睁着一对黄眼珠子望着钟声,好象不相信有人可以停在空中,等到它确信钟声是一个人时,它就

“吱吱”叫起来了。如此一来,岩腔里另外两只大金猴子立刻站起来,跑到岩腔边上遥望钟声,挥着两双毛手大喊大叫,好象在吓唬钟声,或者说让钟声走开;那个老人也抱着那只大金猴子转过身来,一双金光闪闪的眼睛就象是一对金灯笼,化成两道金箭直射钟声,却没有放下那只大金猴子,还在不停地**。

钟声到了这时候,他也不想走了,驭空过去,盯着那个正在忙的老人,脸上表情微笑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老头,你做这种事,让我这个人看在眼里,真还不知道把你当**还是当成跟这头畜牲一样的畜牲。”

“哼,无知小子,你懂什么!凭你一点驭空之术也敢到老衲面前献丑,你真是自己找死。”老头立即以半生不熟的汉话说。

钟声听这话不对,一是这个老头不是汉人,但他会说汉话,当不是一般人;二是这个老头一眼就认出自己的驭空术,脸上没有一点吃惊的表情,说明他对此也应该有所研究,说不定还是一个会者,那么这个正在与一头畜牲**的老人就一定不是一个一般人。钟声有了这样的认识,不由再次将这个老人好好打量,还是看不出什么来,要说这个老人有什么奇异之处,也只是他那一对眼睛与众不同。那双眼睛里面射出的金光,就象有形之物一样,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再是他身上虽然没有半两肉,脸上则象一个中年人,头上光光,颊上是一把油黑的浓髯,长及胸部。

“啊,这样说来,你老头还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却干出这样的事,真是让我姓钟的大开眼界了。”

“哼,小子,你最好就走,否则等你家佛爷收功,你小子就是想走,你小子已走不了了。”

“哈哈,这就更让我姓钟的开眼了!你既然是一个出家人,怕找女人,找这头金毛畜牲,难道就不是破戒吗?”

“无知!你小子给老衲滚。”老人暴吼起来。

钟声不以为意,自己忍不着摇了摇头,这才说“老家伙,你不用在我姓钟的面前装凶,我姓钟的看得多了。”

老头这次没有吼了,反而将钟声上下打量,这才自顾点了点头说“你小子从毒谷来,大概有些本事,难怪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是这样你小子就等老衲一下,老衲完事就照顾你小子,否则你小子就滚。”

“好说。我姓钟的等你老畜牲,看你这个专与畜牲干事的老家伙有什么本事,我姓钟的也正好松一松筋骨,就算失手埋了你老畜牲,大概我姓钟的心里也不会存下一点惭愧。”

老头没有再理钟声,又专心干他的事,不过有钟声这个旁观者在一边看好戏,他无论有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不好再继续表演下去了。老头草草收兵,在地上检起一块布巾擦干净下身,这才从岩腔里找出一身大红袈裟穿在身上,转身面对钟声。那头大金猴子则给老头搞得精疲力尽,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好象在调息。

钟声看见那头大金猴子的表情,他就对老头做的事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所以当老头穿好衣服面对他时,钟声就点了点头说“老家伙,你他妈的也太次了,让一头畜牲帮你提炼功力,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说你小子不懂,你小子偏要在老衲面前装懂。告诉你小子,老夫找这四头畜牲作为道友,是因为这四头畜牲比女人好用。要是老夫去找女人,无论她是妖女还是神仙,都经不起老夫几个时辰采伐。她们死了不要紧,影响老夫练功就罪大了。”

钟声听了老头的话,再想一想先前看见他的下身并不突出,不由冷笑一声说“老家伙,你唬我姓钟的,我姓钟的也见过女人,你那个东西想把女人弄死,你还差了一点。”

“无知!小子,你以为对付女人就一定要那根东西又长又大,你真是无知透顶了,老衲也不屑与你小子说这件事。小子,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是让老衲的四个道友采伐而死,还是老衲直接将你一身功力吸光?”

“什么,这四头畜牲也会采补?”钟声真是吃惊不小,不由自主地将四头大金猴子好好打量一下。这四只大金猴子也没有什么奇处,不过是四头母猴,胸前的奶子比人小不了多少,长像也不象一般猴子让人恶心。

“哼,看来你小子真还有些眼光,老衲真要高看你小子了。小子,你是不是看出来了,这四头畜牲与一般的这一类的畜牲有什么不同,是不是要大许久,是不是更象人一些?”

“是又怎么样,它们再怎么说也是四头畜牲?”钟声心里也想知道原因,故意装得不以为然地说。

“小子,你不要在老衲面前装样子,你想知道老衲就告诉你,免得你小子还真以为老衲有与畜牲**的爱好。这四头畜牲事实上是天竺人与天竺狒狒所生的杂种,老衲苦心培养了十多年,这才得了这四只象点样子的母畜牲。它们要是照人的年纪算,正好是二十岁,要照狒狒的年纪算,它们就已经相当于人四十岁左右了。所以老衲必须抓紧时间,否则再有五年,它们就不合用了。你小子今天来搅老衲的局,让老衲耽误了两三年时间,你小子说,你小子怎么赔偿老衲的损失?”

“我呸!你这老匹夫还自称出家人,竟然干出这种事来,就是佛祖也不会饶过你。”钟声一听老头的话就知道他的话没有假,但那与狒狒**的人,恐怕就不是自愿的了,而这一切,就是这个自己以为自己干净的老家伙所为,所以钟声听了老家伙的话就不由大怒起来。

“哼,老夫给他们机会,是他们几生修来的福,你小子一个肉眼凡胎的凡人,自然不了解佛家妙诣。好了,老衲也不想和你小子多说了,你小子准备吧,老夫要擒下你小子,让你小子做老衲四个道友的炉鼎,以好让老衲四个道长寿一些,多陪老衲几年。”

“哼,老畜牲,我姓钟的根本就不把你这种畜牲放在眼里,正想废了你这个老畜牲,为民除害。”

“好,接招。”

老头冷叱一声,右手一扬就向钟声抓去。钟声与老家伙相距十多丈远,钟声以为一个与四头金毛猴子**的老家伙,就是有些功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把老家伙放在眼里。这一下就吃了大亏,当钟声发现老家伙抓来的手时,他已经动不了,身上就象给五条绳子绑着了一样,直向老家伙飞去。钟声使用的是驭空术,本来就不象在地上一样可以与老家伙较力,所以老家伙一抓着钟声,钟声就只有让老家伙拖过去了。不过,钟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更不是老家伙想抓就能抓着的人,所以钟声立即放弃驭空术,身体直向下落,虽然是斜向老家伙存身的悬崖岩腔落,钟声还是在被老家伙抓着以前落在了地上。钟声一落实地,双脚用上了力量,老家伙的指劲就没有作用了,双方立刻较上了劲。但那三头金毛猴子并不没有闲着,一看见钟声落在地上,它们就扑向钟声,出手就是一般武林高手都使不出来的武功招式,让钟声一看见就心里吃惊不也,危急之下,钟声大叫一声,无意间用上了巫山派《玄天经》上的地虎三吼,顿时将三头畜牲吓得扭头就跑,一下子就躲到老家伙的身后去了。

“果然有点看头!但你小子今天想逃脱老衲手去,你是妄想。老衲就是这样与你小子相较功力,你小子也不是老衲对手,何况等一会儿你小子的功力丧失,使不出那一式虎吼,老衲四位道友就可以帮助老衲了,结果你小子一样要落在老衲手里。”

钟声已经试出了这个老家伙的功力,别的不说,就是这种凌空抓人的指功,他就不会。记得曾经在圣剑门北宫邙山背后无意中使出过,后来好好想过,却又想不出一个名堂来,当时他认为这种指功没有多大的用处,也没有好好想一想,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这个与金毛猴子**的老家伙,居然使出了这种绝学,而且还把自己这种功力修为的高手给困住了,可想而知这个老家伙的一身功力修为有多高了。钟声心念急转,急谋退敌之计,否则真要给这个老家伙抓着了,自己一定要给这个老家伙象他说的一样处置,自己这一生就别想再堂堂皇正正做人了,自己的三个——不,是四个女人也将看不起自己,那日子就真的不能想了。但钟声在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别的办法,脑子里就不由将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想上一遍,没有想到还真给他想到办法——化抗拒为吸收。以他当日在呼伦部落吸食彩鹿和绵羊的能力,他相信可以用来对付老家伙的指功。

钟声也没有多想一想,大吼着说“老家伙,你太小看我姓钟的了,我姓钟的要是没有一点本事,我也不敢从谷上下来,经过那些蛇虫聚居的地方了。放手。”

老家伙还真听话,钟声叫他放手他就放手,并且还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只是这个老家伙也会驭空术,没有让他出丑,快要落在地上时,他身体一转,就轻轻地站在钟声对面了。

“嘿嘿,好、好、好!老夫多年来没有对手,想不到今天在这毒谷里碰上你这小子,看来有些意思,老衲正好与你小子过一过手,也好让老衲好好松一松筋骨。”

“哈哈,老家伙,你别马不知脸长,你老家伙的功力是比我姓钟的好一些,要不然就枉你自贬身价与四头畜牲**,但你老家伙想收拾我姓钟的,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单以功力来说,我姓钟的可能比你老家伙弱一筹,但加上招式,我姓钟的可以说绝对可以与你打一个平手。”

“小子无知,你功力不如老夫,你小子就是败了,象我们这种修为的人,招式有个屁用。”

“噢,我姓钟的还差一点忘了,你老家伙要是不提起来,我姓钟的真还不屑问一问你老家伙到底是谁?天下武林,修为如你老家伙者,又自贬身份与四头金毛猴子**,要说不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我姓钟的也不相信,要说不是一个人物,你老家伙又有这么高的修为。说吧,老家伙,你这个老畜牲到底是谁?”

“小子,老衲不怕你牙尖嘴利,老衲要是不让你和老衲一样,老衲就自己退出武林。也好,老衲告诉你,也好使老衲下定收拾你小子的决心。小子,你给老衲听好,你家佛爷就是南佛,以你小子的修为,你小子应该听说过老衲了。”

“南佛,南佛会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丑事?”钟声真是吃惊了,

他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天下武林五圣人之首会在这座深谷里面碰到,更没有想到会碰上他正在做丑事,这要是传出去,天下武林恐怕没有一个人相信。在他原来想来,这个自称是老衲的老家伙,很可能是吐番国的僧人,因为吐番僧人向来就有与女人合修的习惯,现在与四头金毛猴子合修,虽然有些让人想不到,也说不上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哼!老衲的名号已经告诉了你小子了,你小子又是谁,天下武林又有谁能够教出你这种弟子?看你小子是中土人,中土除了一个圣剑,老衲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更何况中土武学是我天竺传去的,中土人想以我天竺武学对付老衲,那真是在你们孔夫子门前卖书,自己找失败。”

“老家伙,看来你这个南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姓钟的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我中土武学历史悠久,门派繁多,从天竺传来的佛门武学只是其中之一,哪里是你这老家伙所能够想得到的。好了,老家伙,我姓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废话,你既然是南佛,我们也不用说什么废话,我们还是好好打一架,可不正好合你的意。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老家伙已经有不让我姓钟的走出这座深谷的意思,而我姓钟的也不敢轻视你这个天下武林五圣之首,特别是你老家伙的功力比我姓钟的高一筹,我姓钟的就更要使出混身解数不让你老家伙得成了。”

“哼,你小子明白就好!不过,老衲一向爱惜人才,你小子只要愿意做老衲的弟子,老衲就放过你,否则老衲就要杀你灭口,这一点你小子应该十分清楚。老衲在此与四位道友潜修,虽然老衲不以为耻,但传出去总是于老衲声誉不好,所以老衲才找这样一个地方,没想到还是给你小子撞破,这就怪不得老衲,只能怪你小子命不好了。你小子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废话,我姓钟的已经说过了,你老家伙要是真的南佛,你就该住嘴,以好手底下见真章了。”

“好,老衲就先抓着你小子再说。”

南佛身体不动,右手就象蛇虫一样突然长长,直向钟声击来。钟声站住不动,绝刀三劈使出,直向南佛伸过来的手上砍去。南佛高喧一声佛号,手法不变,手形一转,伸缩自如地一下子躲开钟声的第一劈,再次向钟声抓来。钟声的绝刀三劈是他自创的九大式中唯一的一式不是自创的,也不包括三十六根石笋中的其它招式,可知这绝刀三劈在钟声心里已经是改无可改,十分完美,是武林中的绝世刀法了。钟声特别看重绝刀三劈,没有事时就经常练一练,现在面对南佛的怪爪,他就不由自主的施展出来了。南佛没有体会到钟声这一式绝刀三劈的厉害,以为钟声的招式比他的修为还差,这种刀法也拿来对付他南佛,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南佛想是这样想,他的手还没有伸到钟声面前,那刀好象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丝毫没有客气地向南佛的小手臂上劈去。南佛大吃一惊,急忙缩手,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实实地给钟声的掌刀劈中。但这一次接触虽然是钟声占了便宜,钟声也没有讨得了好,他的手接触南佛的手臂,立即给一股巨大的潜力弹开,一股巨力还顺掌而入,将钟声的手臂给反震得麻木了,也将钟声震得站不住脚,暴退了两步,这才停住身体。南佛自然没有好多少,右手好象已经不听使唤了,垂下去放在身边,盯着钟声一时无语。

“小子,中土有这样一套刀法,老衲怎么一直没有听说过,看这套刀法古老的气势,该不是新创?”

“老家伙,我已经说过了,中土的事不是你一个外帮人可以了解的,中土让你出乎意外的武学还多得很,你老家伙再是不信,我相信你老家伙也一样没有看见过这一招。”钟声使了一招乱枪急刺,虽是手使出来,已是威力无与论比了。

“哼,这一招虽然是老招式,但已经给你小子加进了新的意境,其中变化太为繁杂,不象刚才那一刀,古仆得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来历。你小子虽然给这一招加进了新的意境,但老衲胆断言,除了你小子,没有别人可以再修成了。”

钟声听了南佛的话,不由又高看南佛了,点了点头说“老家伙,你虽然德行不好,做人又跟畜牲为伍,你老家伙的眼光还真是不差。怎么样,我姓钟的是不是你能够抓着的人?”

“哼,你小子的招式真是让老衲大开眼界,老衲想以武力抓着你小子确实不容易,但是你小子还是跑不出你家佛爷的手掌心。看着你家佛爷的眼睛。”

钟声听南佛这样说,想也没有想,立刻将注意力转向南佛的眼睛,就看见南佛的眼睛金光大盛,就象有形之物一样直向钟声心里钻。钟声大吃一惊,想要移开目光,已经来不及了,身体就象不是自己的,没有感觉,没有行动,只有头脑还知道震惊和害怕。钟声立刻想起南佛施展的是什么绝学,顿时吓得慌了神,脑子全速开动起来。钟声已经在这一瞬间想到自己没有时间和南佛对峙了,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解救自己的办法,否则他就一定败在南佛这种绝学之下,后果之严重,钟声想都不敢想。

“上去,制着他。”

南佛用天竺语轻声说出这一句,钟声看见了南佛的嘴唇动,就看见那三头金毛猴子向自己扑来。钟声心中灵光一闪,先天真气发动,身体就在一瞬间有了力量,他就不客气地给三头金毛猴子一头一掌,顿时将三头金毛猴子打得飞出去,划出一长串惨叫。南佛做梦也没有想到钟声还有能力反抗,没有准备后手,当钟声反击时,他就粹不及防,给钟声的反击打伤就是十分正常的事,他虽然没有给钟声打一掌,却给自己的眼上神功反筮,好象伤了他的眼睛,所以他也闷

“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留下一句,飞身半空,划空而去了。

悬崖上那头金毛猴子好象看见南佛走了,它也

“吱”地大叫一声,跟在南佛身后,向西边谷里跑去,另外三头金毛猴子中了钟声一掌,动也没有动一下,看来已经给钟声打死了。

“好险!”钟声自语一句,脸上不由流露出三分苦笑,接着说“看来我得好好修习先天真气,今天要不是一下子想起先天真气没有用来试过,又在圣剑门见过这种天佛眼,我钟声今天就要栽在南佛的手里了。不过,我今天就算是胜了,也胜得十分侥幸,要是南佛不和我取巧,和我硬拼功力,我今天的结局就惨了。不行,我必须好好下些功夫苦修内功,必须在下一次碰上南佛时有足够的功力对付他,否则下一次见面,胜的就不是我,而是南佛了。这些天下五圣人的修为真不简单,我就是再高估我自己,我的修为也比他差上两三成,也难怪他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更没有想到我会道家先天真气。好!好!这道家先天真气真是好东西,修习好了即能够帮助我的一元气功打开天门,也是自强的最好方法,真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

钟声自己高兴一阵,瞟一眼地上的三头金毛猴子,看它们的样子确实已经死了,他就飞身上崖,想看一看南佛在这上面还留下一些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南佛躲到这里来,好象就是与四头金毛猴子**,所以悬崖岩腔里,除了一些吃剩下的东西,象谷里的蛇、山上的野果残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钟声没有想去追南佛,他知道凭他现在的功力,别说去追南佛,南佛不来找他,他已要烧高香了,就算南佛给他在无意间伤了眼睛,南佛也不是好惹的。所以,钟声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提高自己的功力,最好是尽快打开天门,增加功力,当南佛再来找他时,他才有能力对付南佛。钟声在心里打好主意,立即飞起,冲出这里已经十分淡薄的红雾,向那座雪峰飞去。

钟声对这座深谷已经查看过了,觉得没有多大的危险,回来以后,钟声就决定去悬崖下面那块玉石坪上修习先天真气。那地方一般人不敢去,就是武功修为如他一般的人,找到这里,要是不好好查看,也不可能发现钟声,更不会想到在这座悬崖上还有人坐功。再者,那个地方与深谷中的红雾十分接近,一个不好深谷里的红雾冒上来,坐在那里的人就难生还了。谷里的蛇虫虽然可以沿悬崖向上面爬,这一段时间下来,也没有看见一条蛇爬山上来过,而那些蛇好象一扑出红雾就没了力气,纷纷掉下去,钟声前些日子看见的蛇就是这些爬上来,一出红雾就掉下去的蛇虫。

钟声在悬崖上那块玉石坪上坐功,本来不会有事,没有想到有天下午,钟声正在修习先天真气的紧要关头,谷里就飞来一只雪山上常见的秃鹰,在深谷上空盘旋一阵,

“哇哇”怪叫几声,也没有扑下来,却向钟声坐的地方拉了一坨屎,就飞走了。这一坨屎正好落在钟声肩上,钟声正在坐功的紧要关头,也没有注意。没想到从此以后,钟声每当坐关的紧要关头,头脑中就会想起那只秃鹰,那只秃鹰就会拉一坨屎在钟声身上,而事实上,天上没有秃鹰,钟声身上也没有落下秃鹰的粪便。钟声一次两次没有注意,次数多了,钟声就注意上了,心里不由自主地推想这件事。没想到这一推想,他就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其中一定有不为他所知的原因。

钟声心里感觉不对,立即停止坐功,好好研究了三天,还是没有结果,更加觉得再这样下去,对他修习先天真气极为不利,必须把这件事情搞一个清楚,想办法对付。

钟声彻底停下修习先天真气,以一元气功调息。钟声刚才入定,脑子进入空灵之境,他就觉得悠悠晃晃地飞起来,向西直飞。钟声心里不想西去,想留在这里好好修习先天真气,又好象不能自主,一个身体不断地向西飞去。也不知道飞了多长的时间,钟声眼前出现一片寺庙,建在一座小山上,把那座小山占完了,真可以说得上寺包山,建筑也是金壁辉煌,耀人眼目,钟声在空中老远就看见了;在那座寺庙小山下一块平坝上,有十多个光头僧人围坐在一起诵经,中间坐着一个年青儒生,好象面熟得很。钟声在心里想一想,立即认出那个坐在十几个僧人中间的正是自己,而自己正在驭空,不在下面。钟声有了这样的认识,头脑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自己应该坐在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调息,不应该到这里来,更不应该坐在那些僧人的中间。钟声心里不明白,想下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又觉得没有必要,自己正在空中,说明那个给十几个僧人围着的人是假的,至于那些僧人为什么要做一个假的钟声围在中间诵经,钟声就没有兴趣去管了。他觉得他现在的事情就不少,不想再多事,这些僧人想围着一个假的钟声诵经,那就让他们诵去,自己回去修习先天真气才是正经事。钟声正想走,那些僧人就大声招呼钟声,请钟声下去跟他们一起同游极乐。钟声看那十多个僧人并没有做什么说得上极乐的事,只坐在那里诵经,没有兴趣下去,却也没有再想走的意思,停在半空中,府视那些僧人。那些僧人也没有再请僧钟声下去,只是将那诵经声唱得更加大声,让钟声听来就象整个天空都是僧人的诵经声。钟声听的时间长了,觉得那些僧人的诵经声十分悦耳,听了就觉得心里舒畅,他就不想走了,就在空中盘膝坐下,认真听那些僧人诵经。

事实上,钟声还在那座悬崖下面的玉石坪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象老僧入定了。钟声看见的老僧诵经也是事实,不过这不是钟声亲眼所见,而是钟声的灵魂看见了这一切。钟声不是道人,没有修习过灵魂出窍的道门功夫,他现在能够灵魂出窍,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是南佛搞的诡。

南佛给钟声的先天真气所伤,确实伤到了他的眼睛,虽然没有把南佛的眼睛击瞎,已经让南佛的眼睛在一两年之内不敢施展天竺绝学天佛眼了。更让南佛气愤不过的,还是钟声三掌击毙了他苦心培养的三头金毛母狒狒,断了他修习天竺佛教神功——天佛九转,使南佛在下一次五圣较技中,没有了绝对优势对付西商和圣剑。

说起这天佛九转,其实也不是什么邪功,而是一门正宗的佛门神功绝学,更是佛祖在修练成佛的过程中创造的一门十分厉害、有用的神功绝学。当初佛祖在修习的过程中,碰上一个妖女,佛祖想将妖女收服,没想到妖女十分厉害,佛祖根本就不是妖女的对手。这个妖女的前生是一个妓女,此生虽然修成了妖,还是忘不了前生的欢乐,妖女看佛祖长得不错,就向佛祖提出一个条件:要是佛祖满足了她的情欲,她就把她的一生绝技传给佛祖,不然她就将佛祖吸尽功力,再用来裹腹。佛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打败妖女,就答应了妖女的要求,但要求妖女给他九九八十一天,让他好好想一想。佛祖就利用这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向几种好**的动物求技,悟出这天佛九转,用以对付妖女。妖女没有想到佛祖如此厉害,当她与佛祖接触,她的一身功力不但给佛祖吸去了,她一身绝艺也给佛祖在**过程中探了一个清清楚楚。

南佛没有佛祖当初的功力,不能用天佛九转吸收别人的功力,却想以天佛九转神功来提炼自己的功力,增加自己功力的威力,所以找来四头金毛狒做为炉鼎。而一般的女人,确实经不起南佛的天佛九转神功采补,就是那四头金毛狒,每次给南佛弄一阵下来,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钟声当时看见那两头坐息的金毛狒,就是南佛前几天才弄过,当时还没有恢复功力,否则钟声想一掌将它们击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钟声在突然清醒的情况下,功力不能集中,发挥不出十成功力,更不能一掌就将三头金毛狒狒打死。

南佛失去三个共同修习的道友,对钟声恨之入骨,只是他眼睛受了伤,行动不便,钟声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才没有找钟声报杀害他三个道友之仇。同时,南佛已感觉到钟声对他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对中土的武学更加感到神秘莫测,要是让钟声再无阻无碍地修习下去,那种不怕他天佛眼的功夫就将成为他的克星,以后天竺武功再想凌驾中土、大食、扶桑和漠北之上,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所以,南佛一离开那座深谷,立刻飞向吐番,找上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活佛,要天宗活佛想办法对付钟声,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要耽误钟声的时间,不让钟声有时间潜心修习那种不怕南佛天佛眼的神功绝学。

吐番喇嘛教本来就是从天竺传过来的,天宗活佛还受着天竺的控制,所以天宗活佛不敢违背南佛的命令,立即设法对付钟声。天宗活佛知道南佛对付不了的人,他更加对付不了,没敢直接找上钟声,搬出吐番喇嘛最善长的招魂术,即使对付不了钟声,也让钟声不能静下心来修习神功绝学,南佛交给他的任务,他就算是完成了。

南佛没有在吐番停留,立即翻过大雪山,回天竺去了。他知道就算吐番喇嘛对付了钟声,耽误钟声的时间,钟声将来也是他唯一的对手,他要是不另外想办法,他就只能永远屈居钟声之下,天下五圣中也将没有他南佛张狂的地方了。在天竺,南佛还养有几头狒狒,只是那几头狒狒不是人的种,不怎么听话,每次弄它们都要花一些时间,南佛才将它们留在天竺,没有带到中土来,现在好的狒狒给钟声打死了,南佛就只好回去找那几头狒狒帮助他修练天佛九转了。再是天竺还有几个与南佛修为差不多的僧人,南佛想在他们的身上打主意,到时候如果对付不了钟声,他就只能向他们下手,增加他的功力。同时,钟声的招式给南佛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以他现在的修为,功力上不怕钟声,招式上则与钟声相差太多,他也要回去恶补一下,以备将来与钟声再次相遇时应用。所以,南佛经过与钟声匆匆交手后,已经把钟声看成与中土圣剑门长老圣剑一样的高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说钟声和圣剑谁对南佛的威胁大,南佛一定要说钟声了。

再说钟声给吐番喇嘛招去魂魄,一时间他也没有办法觉察到他中了别人的道,恐怕要陪吐番喇嘛听一段时间的经了。要是有人这时候找到钟声的肉身,将钟声的肉身加以毁坏,钟声的生命就危险了。对于这一点,吐番喇嘛教教主天宗自然最清楚,所以吐番嘛嘛教主一确定钟声的魂魄给自己招来了,立刻下令手下喇嘛高手天情活佛去找钟声的肉身。如果能够将钟声的肉身毁了,吐番喇嘛教就立下大功了,到时候再请天竺南佛赐以佛教宝经,南佛就没有话说了。

天情活佛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吐番人,年纪五十以上,脸上五官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

“大”字,却不显粗,还让人觉得他为人正正堂堂。也因为他的长像,天情活佛在吐番可是一个人物,至少在吐番女人中,天情活佛就是一个最好的情人。在他修习的白利寺里,经常有上百个女人等着天情活佛施以阳光雨露。天情活佛接到天宗活佛的指示,不想去四姑娘山也不行,无奈之下带着大批的喇嘛和女人,浩浩荡荡地向四姑娘山进发。他坐的轿子也由女人抬,前面四个,后面四个,八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抬着天情活佛和天情活佛布施雨露的女人,一天也走不了五十里路。而白利寺距离四姑娘山至少有五百里,天情活佛赶到四姑娘山,找到钟声的肉身,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所以钟声现在虽然危险,一时间还没有人可以对付他。

与此同时,诗敏一行十三个人就有些不妙了。自从在扬洲与扶桑东刀较技以后,诗敏一行就向北去,路上非止一日,终于让他们赶到洛阳。

巴音格和唐凤舞都是老洛阳,不怕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公主也时刻想着钟声和巴音格,当诗敏一行进入洛阳,公主就在城门口等着诗敏一行了。

与公主同在的还有付仙,她看见诗敏一行就皱眉头,也不管公主是不是认识诗敏一行人,她就不悦地直问诗敏“诗敏妹子,你们不是在钱唐落脚了,不来北方了,为什么又来了?我前些时候给你们的信你们已应该收到了,你们不知道东刀已经和北神联起手来了,你们还要向北来,你们是不是自以为你们武功修为足够了,可以与东刀和北神对抗了?”

“付仙姐姐,我们北来也是没有办法,就是收到了你的信,我们一样要北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诗敏扫了公主一眼,立即笑着上前和付仙说话。

付仙不以为然地轻

“哼”一声说“我是为你们好,免得你们出了事,又让钟兄弟去救你们。他的事情还多得很,你们也该替他想一想,不要整天天不怕地不怕,搞出事情来了,结果还是要他来救你们。”

唐凤舞上前打断付仙的话,笑着向公主招呼“公主,你这样降尊御贵来迎接我们,我们姐妹可不敢当。”

“我没有迎接你,我迎接巴音格夫人。你不配我迎接。”公主立刻冷笑着说,同时上前拉着巴音格的手。

巴音格轻拍了拍公主的香肩,笑着向诗敏说“诗敏姐姐,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后唐公主李妹子。以前我和千里在后唐做官的时候,公主就对我们十分和气,我们也处得很好。”

“就是气我不过。”唐凤舞不以为然地笑说。

“气不过你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跟着金大人?”公主表情十分气愤,看她的样子,她一定从付仙那里知道了钟声的一切,所以对唐凤舞抢去她梦中情人,她再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了。

“好了,妹子,别和公主抬杠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公主,多谢你迎接我们!就不知道是不是给我们找到一个住的地方,我们人不少,住客店很不方便?”诗敏向公主深福一礼问。

公主还了诗敏一礼,这才说“夫人,你们自己有房子,还是那里。金大人走后,我又让人把那一座房子买回来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变,也没有动,我还派人经常去打扫,你们现在去住正好。”

“这就更要谢谢公主了。”

“格格,诗敏姐姐,你想谢谢公主什么东西?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肯收的人,你要是谢她,必须谢她一个人,否则她不会收。”

“你——无耻!”公主一听唐凤舞的话就知道唐凤舞说的什么,再也不敢和诗敏等人呆在一起,娇叱一声,转身就逃走了。

付仙对唐凤舞羞辱公主不以为然,语气平淡地说“她也是一片好意,你这样说她,就太辜负她的一片心了。好了,我也不管你们这些事。走吧,我们先去住下来再说。对了,唐夫人,有人在城里找你,你可不要太张扬了。”

唐凤舞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变色,急忙问“是些怎么样的人?”

“好象是两个老太婆。一个月前。也就是你们刚才离开钱唐的时候,我也才来洛阳。我听说有这么两个老太婆向我泰山派弟子打听你,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我看她们好象来者不善,所以给你说一声。”

“多谢姐姐!我知道她们是谁,我自己会应付她们。”唐凤已经恢复如常,想了想就不以为意地说。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心里有准备,凭你们的武功,不怕那两个比我修为高一些的老太婆找你。”

“正是这样。”

“你丫头也别大意了,还是小心一点”无敌神剑接过话去说。

“你老儿真是废话,要不是五圣中的人物,你想一想我们一行还怕谁,谁还有本事来惹我们?”

“哼,让你老怪去打天下行不行?”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要吵了,我们还是进城去吧。”

诗敏也觉得这城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再不说什么,立即领头向城里去。因为乌云盖雪走在前面,不用人领路,它是老马识途,直向一年多前钟声和巴音格住过的房子走去。

诗敏一行住下来,公主又让人从宫里取来一应用品,诗敏一行就不差什么,就在自己家里住下来了。谁知还没有让他们住热,东刀和北神就找来了。说是东刀和北神找来,不如说是东刀的使者桥本春子和北神的使者鲜于少坤。

本来桥本春子奉命到诗敏一行这里来卧底,唐凤舞却不想再按照以前制定好的计划交好东刀,觉得自己夫妻已经不怕东刀了,没有必要再让桥本春子来插一脚,何况桥本春子是有目的而来,并不是为情而来。诗敏和巴音格也觉得唐凤舞的处理没有什么不对,她们就让桥本春子走了。无敌神剑四老自然不好说什么话,看三女的武功确实有过人深之处,对付东刀就是现在不行,等不了多少时间,等她们适应了与特级高手交手,她们就有能力应付东刀了。

诗敏三女和无敌神剑四老,以及公主和付仙听说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来访,立即让若雅令婢女将两人带到客厅里面去。九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东刀和北神派来和使者,至于目的是什么,大概又是以那批宝石为借口,可能又想考较一下诗敏三女的武功。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相视一眼,还没有决定如何应付,无敌神剑已经开口了,并且一句话就说得诗敏三女愣着了。

“你三个丫头想没有想过,凤舞丫头已经不宜动手了,你们两个是不是能够应付?就是再加上我们四个人,恐怕也对付不了东刀和北神。”

“你老儿说又该怎么办?”黄河老人自然知道无敌神剑席门松说得不错,所以他也没有和无敌神剑席门松抬杠,立即问出事情的关键之点。

“老夫这样说,自然已经有主意了,但不好说出口,怕你们三个丫头说你们师父胆小怕事。”无敌神剑席门松语含深意地笑说。

“师父是说交好桥本春子?”唐凤舞一下子就听出了无敌神剑话中之意,有些不甘心地说。

“不然,你丫头真想让东刀和北神联手对付我们?”

“我看他们就是不联手,现在恐怕已经联手了。”唐凤舞还是不服气地说。

“这一点很有可能,问题是我们是不是想让他们真正的手。”无敌神剑不以为意地说。

“师父,你是不是想让你徒孙改一个跟你姓席?”唐凤舞很不高兴地直接了当地说。

“丫头,你可不要跟老夫耍横,不然你想怎么样,你现在还能应付东刀和北神吗?”无敌神剑不以为意地笑说。

“就是弟子应付不了,你老也不必急着给你徒弟找媳妇儿嘛!”

“混障话!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要是不想办法拖延时间,等你把孩子生出来,你的孩子就生不出来了。老夫就是想过寄一个小子,也没有人给老夫生一个,你说老夫是不是该给老夫的徒弟多找一个媳妇儿?”

“无量无尊,道友不要说笑了。”石精道人看无敌神剑还和唐凤舞说笑,不由为这老少两人叹服,接着说“老道友的话也是正理,我们是应该想办法拖一拖时间,等唐夫人生下孩子,一切就可以从容应付了。”

“但这个办法并不好想。”诗敏微笑着说。

“姐姐,你当师父真的没有办法,他是想让我们自己说出来,我们好没有话说。”

“你这丫头知道就好。巴音格,你也说一说你的看法。”无敌神剑点上巴音格。

巴音格叹了一口气说“我看我们还是向蜀中去,找到千里就好了。”

“蜀中这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付仙接过话去说。

“一定出了什么事。峨眉派和青城派对你们本来就不怎么样,没有消息给我们也没有什么奇怪。”席门松不以为然地说。

“但衡山派也没有消息了,还听说衡山派好象出事了。”付仙再次说。

“女娃儿,这些事你怎么没有给我们早一些说?”黄河老人十分不满地直问付仙。

“又不关你们的事,我当然不用给你们说了。”付仙说得理直气壮。

“是不关我们的事,姐姐没有给我们说也不算什么。”诗敏不想让付仙再和黄河老人抬杠,接过话去“钟郎的事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们就不要管他了。巴音格妹子的意思我们也好好考虑一下,等这一阵过了,我们就去蜀中。至于东刀和北神,我看先听一听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说些什么,再作打算。”

众人听诗敏这样说,也只能这样了。他们立即去客厅里见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双方见过礼,巴音格就一脸冷笑地注视鲜于少坤,使鲜于少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真怕巴音格突起发难,立刻让他难堪。鲜于少坤本来没有把巴音格看在眼里,但自从听说金千里就是钟声以后,又听说巴音格与另外两个女人已有能力对付东刀了,鲜于少坤就不敢再轻视巴音格,再想到金千里在漠北力战他师父,将他师父打败,他对巴音格就更加不敢轻视了。

桥本春子见鲜于少坤看见巴音格就露出几分胆怯,心里还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想明白,立即上前一步拱手说“本人奉家师和武林五圣之北神命令,今日前来传话诗敏夫人、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半个月后,家师和北神老前辈将位临龙门东山山头,届时希望三位夫人准时应约。”

“慢一点。”唐凤舞立即抢着说“你在代东刀和北神传话,我们在听你传话,但是我们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应约?我们可不是无名之辈,东刀和北神更是武林五圣之二,无原无故地去龙门东山喝西北风,我们可不是疯了。”

“这一点两位老前辈没有交待,但我想夫人应该知道作为你们一级的高人,相约总非无因。”

“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还有你们四位老前辈,你们可听出桥本春子妹子给我们说清楚了约会的原因了吗?”

“我们不知道。女娃儿,那两位武林圣人真的没有交待吗?”黄河老人也笑着问。

“阿弥陀佛,老施主不要这样说,两位圣人既然约我们,自有约我们的原因,这一点我们就不要为难女施主了。”

“正是这样,小女子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妹子,我们不是为难你,你也不必把事情揽在你身上。我看这样吧,你们还是先回去,问清楚两位圣人为什么约我们,再来不迟。为了让你们回去有一个交待,我也给妹子一句话:两位圣人要是想和我们赌什么,就让他们好好想一想,说出一个方案来。至于我们那一批宝石,妹子请告诉两位圣人,那是我们的东西,不是赌注,若要赌,也是我们的赌注。要是两圣人没有相应的赌资,就不要说让我们拿出那些宝石的话。当然,作为武林五圣人之二,他们也可以来抢我们的东西,但不要再跟我们说什么赌的话。抢就是抢,赌就是赌,两者之间好象没有一点共同的地方,这一点我们明白,相信两位圣人也明白。他们就算不是中华人氏,也该知道赌与抢在中华文字里分得十分清楚,不要再混为一谈。”

“诗敏姐姐,你虽然不是中土人,嫁来中土这些年,对中土的文字学习真是进步神速,小妹真是佩服不也。”

“哈哈,你两个女娃儿真是爱说笑,要是让你们这样一说,人家武林两大圣人可不就没有混的了。这可不行,你们两个女娃儿把这事分得太清楚了。”黄河老人立刻笑着说。

“你老怪别混搅了。”无敌神剑笑叱一句,又向桥本春子说“桥本姑娘,你就这样回去传话吧,我们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

“如此小女子就这样回去传话了。”

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两人走了,付仙不以为然地说“他们两个人打发了,东刀和北神可不是容易打发的。”

唐凤舞立即笑着说“打发了他们两个人,也就打发了东刀和北神。东刀和北神想来找我们,要是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以他们的身份就应该想一想面对我们时怎么说,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相信他们是不会再来了。”

唐凤舞的话说早了。当天,桥本春子和鲜于少坤又回来了,带给诗敏三女一个十分明确的消息“钟声在蜀中四姑娘山摔下悬崖死了,诗敏三女如果想自立门户就必须接受东刀和北神的挑战,否则就要归附东刀和北神。”

诗敏三女听了这个消息就笑起来,笑了好一阵都没有止住笑声,最后还是桥本春子看不过去,讥笑一声,打断了诗敏三女的笑声。

“春子姑娘,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该笑?”诗敏与桥本春子熟一些,这一段时间与桥本春子交往,一般情况下都是诗敏与桥本春子答话。

桥本春子脸上表情十分不屑,语气平淡地说“夫人与钟大侠是结发夫妻,别人对钟大侠的生死不当一回事还说得过去,夫人听到钟大侠出事的消息也是这样的表情,这就让我一个外人不明白了,更要怀疑夫人是不是为了钟大侠,或者是为了钟大侠的武学,这才与钟大侠结为夫妻的。春子是一个外人,但有幸与夫人和钟大侠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在春子的眼里,夫人和钟大侠一向感情深厚,如胶似膝,看得春子也不由在心里为夫人和钟大侠高兴,但现在看来,夫人的表现就让春子失望了。”

“格格,春子姑娘,你不用给我们说得这样好听,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清楚,你在扶桑如何对待我们声郎,诗敏姐姐已经给我们说过了。你要是帮助我们,我们姐妹还可以考虑一下,反正我们姐妹也不是一个人,就是多你一个也不会多呢。”

“你——”桥本春子听唐凤舞这样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张粉脸则红得只想找一条地缝钻下去,但她总不是一个深闺弱女,一阵羞恼过后,扫了身边的鲜于少坤一眼,就大声说“夫人也没有说错,我确实看重钟大侠,我也没有看错,要是当初没有诗敏夫人在钟大侠身边,我桥本春子一定不让他回中土来。也正因为这样,今天看见夫人这样对待钟大侠,我就更为钟大侠不值了。钟大侠一世英雄,结果如此,已经让我桥本春子一个外人痛心了,没有想到夫人等对钟大侠的死这样高兴,春子对钟大侠这一生就更觉得不值了。”

“春子姑娘,你恐怕是误会我们了。”巴音格接过话去,笑了笑说“我们这样笑是因为知道千里不会有事,因为象这样的事,千里他经历得太多了。”

“但这个消息是圣剑门传出来的。”桥本春子看诗敏和唐凤舞也是巴音格一样的意思,她就知道巴音格的话没有说错,却不相信圣剑门传出的消息真的有错,立即抬出圣剑门回答巴音格。

“圣剑门又怎么样,在你们眼里圣剑门是一个了不起的门派,在我们眼里,圣剑门就是圣剑门,没有什么了不起。去年声郎去圣剑门赴约,圣剑门不敢面对他,以火药对付他,将他炸得飞上天,他还不是一样毫发无损。你们也不想一想,以声郎这一点年纪就有这么高的修为,你们还真的以为他是好惹的,他是好害的。”

桥本春子听了唐凤听的话,一时间真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唐凤舞好,想了想,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她就无可奈何地说“夫人既然这样说,夫人是不想归附我们了?”

“春子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告诉尊师,请他不要再与我们作无畏的争斗,我们之间没有仇也没有恨,没有必要争斗下去,以免一个不小心搞出事来,对我们双方都不是好事。到时候,为了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恐怕就不是一两次约斗可以解决问题的了。”

“但北神除外。”巴音格盯着鲜于少坤说。

“巴音格夫人,对以前的事,本少宫主只能给你说一声对不起!那一切真不是本少宫主有意为之的事。”鲜于少坤有些胆怯地说。

“我要那些害过我妹妹珠尔沁的软蛋的命。”巴音格牙齿咬得

“咔叭”响,说出来的话就让在座的人知道她的仇恨有多深。

“夫人,我们之间还没有太大的仇恨。”桥本春子立即劝解说。

“春子姑娘,我们之间是没有仇恨,但是我和我丈夫与神宫之间已经有解不开的仇了,因为站在你身边的狗东西就是害死我妹子珠尔沁的凶手。他可能没有给你说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免得你以后一个不小心受了害,我这个做姐姐的就罪过大了。我告诉你,珠尔沁是我妹妹,我丈夫钟声的女人。她给神宫软蛋抓去了,那些软蛋**她,一个软蛋不够,还十个二十个软蛋地上。我珠尔沁妹妹没有怕,因为她相信她丈夫一定会去救她。当我丈夫找到她时,那些软蛋正在强暴她,弄得她污秽不堪,见不得人了,又十分不幸地让她的丈夫亲眼看见了,所以她就无脸做人了,更没有脸再做她丈夫的女人了。珠尔沁妹妹就这样自己撞死在一块石头上了。她不想让她污秽的身子沾污了她的丈夫,让她的丈夫为她蒙羞。”

桥本春子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自主地离开鲜于少坤,扭头注视鲜于少坤,真不相信这一段时间在她面前不断献殷勤的年青人会是这样的人。鲜于少坤看见桥本春子的表情,他就不由急了,立即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参与那件事。那件事与我没有关系。”

“就算与你没有关系,就算你没有做这件事,你却做了别的同样的事。你敢说没有做过,你敢说你没有**过女人,你说,你敢说吗?”唐凤舞心中一动,立刻追问鲜于少坤。

鲜于少坤自然不敢说没有,在漠外草原上,男女之间本来就十分随便,处在他的地位,别说**一两个女人,就是干上一二十件**杀人的事,也算不上是什么大罪。

“这不就是了。你说你没有**过珠尔沁,我看你就是第一个,第一个头子,还敢在春子姑娘面前假装好人。”唐凤舞微笑着说。

“多谢夫人!夫人等的话春子已经明白了,这就回去给师父他老人家说,但师父如何决定,春子不敢肯定。”

“春子姑娘,我们都了解,你只要把我们的话告诉尊师就行了。”诗敏微笑着说。

桥本春子再不说什么,也不招呼鲜于少坤,自己拱手一礼走了。

“格格,巴音格姐姐,你这一手真是绝透了,我相信东刀和北神就是不分手,春子也一定对北神有些看法了。”

“我——我没有说什么呀!”巴音格没有明白唐凤舞的意思,想了想才这样说。

“妹子,正因为你没有有意地说北神的坏话,你说的话才更加让人相信。春子姑娘听了你说的话,我保证她会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再和北神师徒在一起了。”诗敏也笑着说。

“嗯,这话有理。巴音格,要是东刀和北神真的分开了,你就是第一功,同时也让我们有了喘息的机会。”

“师父,我看你也想得太好了,说不一定东刀和北神联合得更紧密。”唐凤舞又和无敌神剑唱反调。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但这要北神自己愿意做东刀的手下,否则老夫的话就没有错。你们说,北神有可能做东刀的手下吗?”

黄河老人立即摇头说“不可能。北神何许人物,怎么会做东刀的手下。”

石精道人也摇头说“北神要是真的做东刀的手下,也不是现在的事,必须是我们真正击败他以后。想一想,当三位女施主也能够击败北神时,北神就没有威风了,他那时候与东刀结合在一起,才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牛鼻子分析得有理。凤舞,你认为呢?”

“师父都说是了,弟子自然没有话说了。”

“哈哈,你这丫头,向来与老夫抬杠,怎么这下子没有话说了。”

“不是弟子没有话说了,是师父你们已经把话说完了。不过,弟子还是要浇一浇师父和石精老前辈的冷水,要是东刀的目的是我们的宝石,东刀又肯让步,我看情况对我们就不是十分有利。”

“这话有理。”无敌神剑立即加以肯定,接着问“你丫头既然想到了,你又有什么好办法对付呢?”

唐凤舞扫了在座的人一眼说“巴音格姐姐已经下了药引子,我们再好好利用一下春子姑娘,相信东刀和北神一时之间想要真诚合作也不可能,我们还是有机会,当然这要临时想办法,现在师父要我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也说不出来。”

“嘿嘿,果然是你这个叛门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