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笑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乔智拍了下脑门:还真忘了,我一直当你们都是我学弟,哈哈

大家嘻嘻哈哈散去,回到家的许欣直接沙发上一躺倒就在喊哎哟,陈菲茹在家里转了转说道:咦,瑞哥哥不在家呢

胡瑜哦了一声:大哥应该回家了,他要去收拾东西,大伯母和大伯要到昆明去住段时间。

昆明陈菲茹立即笑如花绽:我想吃豆沫糖

胡瑜笑了笑:可以,我跟大伯说一声

许欣翻身坐起,胡瑜,我总觉得这李园的秘道,有点怪啊

胡瑜眉头一挑:你说哪里怪

一般的人,修这么长的地道干什么而且这地道还四通八达的,我们转了这么一整天,也没完全转完不是吗许欣冷静地分析道。

胡瑜点头说道: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样的地道,居然没有毁于战争,实在罕见,那个将它隐藏起来的人,更不知是何方高人了。

说不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特地将它隐藏的。陈菲茹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我们平时也没有想着会有人能将整个地道全部隐藏起来,关键是隐来做什么呢

胡瑜回忆着相关的讯息,最后突然说道:我记得熊孩子跟我说过有关李园的事情,但现在居然想不起来了,前后没几天呢。

许欣又想起那个小鬼,又说道:胡瑜,你有没觉得怪怪咱们今天下午碰到的那个小哭鬼,他的穿着明显跟现在的小孩不一样。

胡瑜回忆了当时的场景,不由得一拍大腿:哎呀,还真是,那孩子明显是三四十年代旧上海的富家少爷打扮,这么说,那儿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陈菲茹也开始正视起来,天没有完全黑就能伫在那儿的鬼魂,天知道是什么样的,但从它的行为来看,似乎不是个善茬,那个地方会不会出事呀

胡瑜想了半天,最后才说道:也许,那个石壁后面,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存在,说不定,整个术法,就是为了保存那两口棺材

一把揪住许欣道:为了稳妥,明天去的时候,最好把阴差还有阴使全部都请上。弄不好,我们会有性命之攸

许欣骇怪:别瞎扯如果那鬼要杀你,我早就有感觉了

胡瑜瞪他一眼道:你脑子又不在家了那鬼要杀我,你感觉得到才怪这是术法与阵法相结合,你自己都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地道内会幻化成接魂使,你还在这儿说你有感觉,等你有感觉,我可能真的被你给送到接魂殿了

许欣气噎,恨恨地说道:你什么时候都觉得我是没用的吧

陈菲茹立即打圆场道:吃了鸡煲全身都是那个味道,阿欣哥哥,要不你先用浴室吧,我洗得慢

许欣也知道陈菲茹的用意,忿忿地站起身自走到浴室去了。

胡瑜无奈地耸耸肩,他也上楼再去洗了个澡,清清爽爽走出来时,许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胡瑜进书房去码,他习惯于几天内码十几万字,放着慢慢更新,写网络,渐渐变成他的一个休闲方式。

一边码着一边还在想李园的地道,这地道的图案上清清楚楚写着黎字,说明不是李之芳的手笔,那么明代的黎大人,为什么要建地道

看这地道修建的水准来看,绝对是一流的,与现代的隧道有得一拼,而且每隔几百米就有放火把的支架,在里面走这么久,也没有人觉得呼吸困难和胸闷,说明通风效果极好。

这下子轮到胡瑜百思不解了。

陈菲茹走到沙发前说道,阿欣哥哥,我去单飞那里了,她还在医院等我,你要去看看她不

我许欣有点惊讶地问道。

陈菲茹问道:你不能去看她吗她一个人在病院多无聊啊胡瑜哥哥又不可能去看她

谁说我不可能去看她啊胡瑜的声音从二人的背后响起。

胡瑜拿着杯子走了出来,看来他是去倒水喝的,见二人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胡瑜笑道:走呗,一起去看看单飞怎么样了,我估计总还得住院半个月左右,多带点水果去看她吧,消炎针打得多,白细胞也死得多,吃水果补补。说着,就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到玄关去换鞋。

许欣见胡瑜都要去,他也走到玄关去换鞋了,陈菲茹笑道:不知道明天开始还会不会再听到呼吸声,如果听不到的话,我就去李园住,我真的很喜欢那里。

胡瑜眉头拧了一下,随即松开,淡淡地说道:先不忙,等把秘道的事儿整明白,再弄清楚你那房间的呼吸声是不是那个鬼回声,不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那儿。说罢,晶亮的眼眸回转过来,目光便温和地落在陈菲茹的身上,宛如月光轻洒下来一般。

嗯,这样也好陈菲茹心里暗舒口气,胡瑜说得有道理,目前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

胡哥,你怎么来啦单飞坐起身,有点惊讶地问道,这几天每天都在打吊瓶,手背都扎肿了,似乎连人都有点浮肿似的。

目前单飞最不想见的就是胡瑜和许欣两个大帅哥,一个清雅卓绝,一个温润如玉。喵的,为毛姐现在成了这副样子,居然见到男人会自惭形秽,果然,女为悦己者容啊

见单飞垂下眼,一声不吭,胡瑜以为她不舒服,让我号个脉吧说着拉起了单飞的手,仔细诊断。

单飞的眼睛落在了胡瑜的一双手上,胡瑜的手很温暖,指节修长,手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干干净净,似乎还能闻到竹叶的清香,此时胡瑜右手的手根手指落在她的脉上,时轻时重,单飞弄不懂为什么中医把手指一放人家脉博上,就能搞清楚别人得了什么病,是什么引起的,要怎么样治疗。

这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宝贵遗产,但没遗给她,所以单飞只能是一脸茫然又带着这么点崇拜地望着胡瑜,心里郁闷,这个帅锅为什么名草有主了,还是死党菲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