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曲沐沉与宁挽歌一起去的美国,宁挽歌虽然按照方兰心的安排进入了纽约大学学习表演,但是坚持不肯用方兰心给的钱。

本来打算一边打工一边上课,可是曲沐沉却坚持让她专心学习,学费和生活的事就交给他!

宁挽歌原本有些犹豫,可是曲沐沉非常坚持,他说,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他有足够的能力去养活自己和她了。

宁挽歌怕伤他自尊心,没有坚持了。

最初宁挽歌不知道曲沐沉究竟在坐什么,曲沐沉说白天是在餐厅做服务员,晚上在酒吧卖酒,除了有些累,其他都还好。

宁挽歌除了报表演,副修是导演系,每天都很忙,所以对曲沐沉的话并没有任何起疑,只是心疼他工作太忙,没时间休息,太辛苦了。

直到有一天宁挽歌晚上帮同学送东西经过一家酒吧外,看到曲沐沉在那边,以为他是要上班了,结果却看到他和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去了一条巷子。

担心他出事,她就跟过去,这才发觉事情不对。

那几个人给了曲沐沉钱,曲沐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给他们,然后他们就走了。

宁挽歌走进去,曲沐沉看到她,明显一怔,没想到她会出现。

宁挽歌问他究竟是在做什么,曲沐沉开始还不愿意回答,宁挽歌急的去搜他的身,曲沐沉想要阻止她,却又害怕伤了她,结果被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K)粉。

更重要的是巡逻的警察经过,听到巷子里有动静,所以走过来看看,宁挽歌从他口袋里掏出的那包(K)粉刚好就甩在了警察的脚下。

两名警察立刻就拔枪对向他们,要立刻拘捕她。

宁挽歌还是如很多年前一样,不管什么事都挡在了曲沐沉的面前,说(K)粉是自己,不关曲沐沉的事。

不一样的是曲沐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病怏怏的少年了,他已经成长为高大峻拔的男人,轻易的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宁挽歌,承认(K)粉是自己的,与宁挽歌无关。

曲沐沉被拘捕,宁挽歌也被带去了警局关押,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确认宁挽歌不曾参与贩卖毒品,但是曲沐沉却已经被定罪判刑。

宁挽歌因为被卷入了贩卖毒品的案子里,校方为了维持学校的名誉,还是决定开除宁挽歌。

曲沐沉最后一次见宁挽歌的时候,告诉她,自己偷偷的存了一笔钱藏在房间里,让她拿着自己生活,以后不要再来看她了。

之后便再不见宁挽歌了。

宁挽歌到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她坐牢之后,身体好起来的曲沐沉无依无靠,也没有钱,为了生活下去只能与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渐渐的开始接触到毒品,他不吸毒,但是却贩卖毒品。

宁挽歌在出租房里找到了曲沐沉说的那笔钱,可是她不愿意用曲沐沉用这样的方式赚来的钱,把钱捐了出去,自己却落得房租都交不起,流落街头。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流落街头的宁挽歌遇到那时候失去母亲的蕊蕊,林知意沉浸在失去妻子的悲痛中,用工作麻痹自己,对于蕊蕊疏于照顾,导致父女两的感情也有了缝隙,佣人没照看好蕊蕊,是宁挽歌在街边遇到,看住蕊蕊,不让她乱跑,直到林知意找过来。

林知意很感谢宁挽歌,本来是想给她钱做报酬,但是宁挽歌拒绝了。

林知意正在考虑如何感谢她的时候,宁挽歌提出,如果他真的感激自己的话,能不能尝试的给她一份工作。

宁挽歌已经认出了林知意的身份,也告知了他自己的身份,有过表演的经历,只要在片场的工作,不管是什么她都愿意做,薪水多少无所谓,只要能给她吃的和住的地方。

林知意同意了。

就这样宁挽歌进入了林知意所在的剧组,在剧组里工作,因为和蕊蕊比较投缘,所以林知意工作很忙没时间照顾蕊蕊的时候就会拜托她去照顾蕊蕊,也就有了那段与名导演同居的绯闻。

“由始至终,我都拿她当妹妹看看待,虽然她真的是一个很值得人爱的女人!”

郁靳久听完林知意的话,眉头紧锁,当初放她走,他就没有去刻意打听她的消息。

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自己知道后,会忍不住的想要去找她,去把她逮回来!

手中的杯子轻轻摇晃,一饮而尽,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姓曲的呢?”

“他在狱中表现良好,我又托人找了关系,让他提前出来了。”林知意看向他,淡淡的语气道:“宁挽歌去接他的时候,他提前走了,只是给宁挽歌留一句话,让她不要担心他,以后他会照顾好自己,不要再找他,他也不会来找她了。”

“哼!”郁靳久冷哼一声,酒杯种种的放在桌子上,“算他还有点良心!”

总算知道她为什么推迟了半年才回来,是因为曲沐沉吧!

要是曲沐沉敢让宁挽歌再坐一次牢,他发誓一定会剥了曲沐沉的皮,拆了骨头炖汤喂狗!

林知意静静的喝酒,什么话都没说,直到酒喝完了,放下杯子,让裴姨去叫蕊蕊下来,不早了,他们该回去了。

宁挽歌和郁靳久一起送林知意和蕊蕊,宁挽歌很舍不得,但是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电影的事情结束,林知意和蕊蕊是肯定要返回纽约的。

送走了林知意和蕊蕊,郁靳久牵着宁挽歌的手上楼,她现在肚子大了,不方便抱着,牵手更完全。

洗过澡,躺在**,郁靳久抱着她,特别粘人。

宁挽歌被他抱的很紧,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了?”

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老婆,对不起。”

宁挽歌的心失控的乱跳了一下,有些困难的翻身,郁靳久扶着她。

“到底怎么了?”他极少会这样叫她,除非是在亲密的时候,总爱磨她,问她,老婆这样好不好,老婆喜不喜欢这样……老婆……

每次都听得宁挽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