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闺房整得还真有特色。”雨开再次环顾了一眼墙上的帅哥,顺手拿起刘德华的半身雕塑花瓶,闭上眼睛,略带陶醉地吸了一下花香,开起了紫色菊的玩笑。“菊子,你每天泡华哥,好幸福啊!”

“陛下喜欢泡谁?偶让人给你整一个哈。”紫色菊讨好雨开。

“嘻嘻,你墙上的這些帅哥,朕都喜欢。”雨开忽闪着大眼睛,无限憧憬地説。“最好是周杰伦封为朕的置顶皇后,‘四大天王’封为朕的通顶‘四大贵妃’,F4组合封为朕的置顶‘四大宠妃’,朕出游的时候,他们相伴左右,哇,好开心好壮观啊!”

雨开神采飞扬,仿佛已经置身于自己在众帅哥的簇拥下,风光出游的幸福场景中。

众人暗自窃笑,紫色菊心道:這个雨开陛下,比偶还色啊!而且对自己的色胆色心毫不隐晦,看来偶还要加一把劲才行哟。

“喵——”那只紫色的波斯猫不知什么时候溜到雨开的脚边,用头轻轻地蹭雨开的脚面。

“你也想陪朕出游吗?”雨开伸手拧住波斯猫的耳朵,把它拎了起来,波斯猫痛得呲牙咧嘴,四踢乱舞。“嘻嘻,原来你也是个‘帅哥’啊!菊子的猫一定是色猫,行,朕准你陪朕出游,就封为你西域帝国置顶御前色猫总统领,皇宫的猫MM都归你管,美死你,哈哈。”

雨开放下了波斯猫,开心大笑。波斯猫毫不领情地跳上床,躲到了被子后面偷窥着。

“陛下,偶师父他们和偶的猫帅哥都封官了,偶也要封个大官做哈!”紫色菊笑咪咪地向雨开撒娇,同时给左手无名指使了个眼色。

“陛下,菊花谷主是著名的哈晕大学的高材生,雨后彩虹大酒楼店就是谷主管理监造的。”左手无名指赶紧帮忙举荐。

雨开点点头,随口説道:“那就封菊子为西域帝国置顶建筑总坛坛主,管理全国建筑市场吧。”

“陛下呀,你别听左大哥的,他那是捧偶呢!”紫色菊一听要自己去管理建筑市场,有些急了。虽然管理建筑市场能捞不少银子,但哪里有天天泡帅哥来得爽呢。于是,狠狠瞪了左手无名指一眼,左手无名指赶紧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到一边。

“偶哪里会管理什么建筑市场哈!酒店建得那么好,完全是偶师父的功劳呢!偶师父是宇宙天才,没有能难住他的事。”紫色菊生怕雨开金口不改,会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赶紧借口夸雨后彩虹转移话题。“陛下有這么个好哥哥,偶有這么个好师傅,那可是前世天天烧千年古树那么粗的高香修来的哈。”

看着雨开已经被自己的话题所吸引,紫色菊继续灌水:“陛下呀,佛説,今生的擦肩而过,是前世一千次回眸修来的,偶们今生能和雨丞相结缘,偶想偶们前世什么都没干,光他妈回眸了。哈哈……”

紫色菊説完,自己先笑起来,众人也忍俊不禁,雨开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陛下呀,偶最擅长的就是晕帅哥哈!”紫色菊见雨开已经被自己灌得开心了,赶紧趁热打铁。“您就给偶个晕帅哥的官吧。”

“嗯,好的。”雨开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説道。“這晕帅哥的官看来还非你莫属呢。朕就封你为西域帝国殿前置顶帅哥御史,赐尚方宝钗一枚,等国家平定了,你就去给朕寻觅民间帅哥,谁敢不从,就用宝钗破他的相,看他从是不从,嘿嘿。”

“谢陛下,陛下果然英明神武,菊子一定不负陛下重托,给您搞定天下帅哥。”紫色菊欢喜得快晕菜了。

左手无名指心道:倒!倒!!倒!!!這不是让狼去放羊让老鼠去看仓库吗?

“陛下,还有我呢?”见大家都封了官,风琳急了。“我可是谷主的好妹妹哈!”

“是啊是啊!”紫色菊赶忙给风琳帮腔。“风琳妹妹可是才女呢,陛下可要重用哈!”

“那就封为殿前置顶御书史,负责管理各大网站吧。网络兴国是偶们西域帝国强盛的举国大计,你的担子可不轻呢!”

“谢陛下赏识。”风琳赶紧谢恩。

左手无名指心道:這还差不多,风琳来管理网站,才算是好钢用到刀刃上呢!

“菊子,朕刚才跟雨丞相説了,明天要女扮男装去参加超级才艺展示擂台大赛,帮你搞定帅哥,OK?”雨开想起了這档子事,向紫色菊问道。

“好啊好啊!”紫色菊激动得两颊泛红。“陛下亲自给偶搞定帅哥,偶好幸福哈!”

“不过有言在先,见面分半,朕看中的帅哥,归朕所有啊!”雨开眼睛睁得老大,像是生怕谁抢了她的帅哥似的。

“嘻嘻,菊子没吃豹子胆的,怎么敢跟陛下争呢!”紫色菊笑嘻嘻地説道。“陛下呀,要是有个叫随风随缘的帅哥来打擂的话,请您手下留情,他是偶想要的帅哥哈!”

“原来你已经心有所属了,好的,随帅哥归你,其余的就由朕精挑细选了,量他们逃不出朕的五指山。”雨开馋涎欲滴地舔了一下舌头。

众人心里偷着乐,心道:這下前来打擂的帅哥们可有好果子吃了。

雪魄冰寒辞别父母,一身落魄乡下少年的装束,饥餐渴饮,晓行夜住,风尘仆仆南下赶往“冷月生武术学院”。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果粟成熟,秋叶如诗,常有大雁排成“人”字长阵,鸣叫着从头顶掠过,别有一番诗画景致。

雪魄冰寒从未远离过家门,对這一切都感到特别新鲜,少年人天性好玩,因此,他边游玩,边赶路,颇不寂寞。遇到不懂的事,也不岔生,就随便问路边的人,若有狗眼看人低,对他嗤之以鼻之辈,也不计较,一笑了之。

這一日,雪魄冰寒路过陕西关中某地,眼前正有一场热闹可看。

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正和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较劲。旁边,围着一帮看热闹的小孩,大声地给這少年加油助威。

這少年生得眼大眉粗,虎头虎脑,看身上的衣服,也似个乡下少年。那匹小马驹浑身红似火炭,真如三国里关公所乘赤兔胭脂马一般,不过,四蹄的毛色却是雪白的,仿佛刚刚在雪地里踏过一番。

小马驹十分调皮,大概是嫌已经泛黄的青草不好吃,就溜到麦田里去偷啃刚刚出土的嫩麦苗。

“你這小狗日的,想挨刀咧是不是?”那少年骂骂咧咧去赶小马驹,小马驹却和他兜开了圈子,這儿啃啃,那儿啃啃,就是不让那少年靠近,看热闹的小孩们被逗得直乐。

“嘿,你這小狗日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越説你还越来劲了,竟敢拿小爷开涮,瞧我怎么收拾你。”

那少年不再敢轻视小马驹,突然间身形暴起,使出一招“夸父逐日”,身似流星般去抓小马驹的脖子,原来這少年也会的武功,但雪魄冰寒看出他的身法显然不够稳健。

小马驹一惊,箭一般向前窜出,但还是被那少年牢牢抓住了尾巴,情急之下,尥起了蹶子,那少年躲开了两下,但还是被第三下踢中了左腿,登时撒开了手,躺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抱着腿直“哎哟”。

小马驹大概是让把尾巴揪痛了,觉得还不解气,回过头来狠狠地往那少年的身上踩去。

“你小狗日的想造反呀!”那少年嘴里骂着,却不敢怠慢,赶紧就地一个“懒驴打滚”,但左腿受了伤,身形笨拙,眼看就要被马蹄踩中,不死也得重伤,旁边看热闹的小孩们吓得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