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书啊,可惜了,最后还是得把你交给别人。”大堂里,李默让寒落宸二人退下,随后从自己的怀里摸出“长生诀”极其爱惜地抚摸着。

这个时候,在房梁之上藏了很长时间的慕辰哲和苏薇飞了下来!

“谁?!”李默立马察觉到动静,怒呵一声就要抬头看去,但苏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极快的一下就点了他身上的几大重要穴位,包括哑穴!李默立马全身动弹不得。

“想拿我的长生诀,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慕辰哲看着他不屑地轻笑了声,“御魔堂堂主李默?”

李默盯着眼前的两人,眼神怒狠,嘴唇颤抖。

慕辰哲示意苏薇解开他的哑穴。

“解开以后你若敢喊,我立马杀了你!”苏薇冰冷着一张脸威胁他,见李默点头,她将他的哑穴解开。

“你们是什么人?!”李默怒愤地问了第一句。

“你口中的慕家人。”慕辰哲眼神冰冷慢悠悠地看着他说了一句。

“慕辰哲?”李默惊讶,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的御魔堂!

“不错,就是你口中拥有长生诀的慕辰哲。”慕辰哲一把夺过他手中假的长生诀放进怀里。

“把我的长生诀还给我!”李默愤恨地看着他。

“你的?”此时苏薇突然冷笑了一声,“李堂主未免记性太差,这可是你刚刚派的两个人从我们手中刚偷来的,这么快就忘了?”

“况且……”苏薇冷冷盯着他,“以箫卓那个丧心病狂的老头的心思,长生诀在你手里放了一夜,就算你将它最后奉上给他了,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完全没有翻看过长生诀?还有,你刚刚好像确实是想要自己先偷学吧?”

“……”自己的行径被清清楚楚看见,李默生气,“一派胡言!”

“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意思?!”慕辰哲突然一把捏住李默的下巴眼神冰冷地盯着他问,“我父亲和箫卓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魔教杀了我慕氏全族?!”

“我不知道!”清楚看到慕辰哲眼底的杀意,此时完全被两人控制住的李默才开始感到害怕,他使劲摇着头,“我不知道!”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慕辰哲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猛地架在李默的脖子上!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此时李默开始求饶,“我只知道教主一直派遣杀手在四处找寻慕耀生,不,是你父亲慕大侠。但是至于你们慕家是不是就是教主杀的,我也不清楚啊!”

“那我父亲和魔头有什么关系?”慕辰哲问。

“我这个也是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教主恨你父亲入骨,好像就是因为长生诀的原因!”

“魔教总舵在哪里?说!”

“……”

“如果我们要去魔教总舵,那这人绝对不能留,否则我们一走他肯定就会通风报信!”

逼问了半天,李默口中再没有吐出有价值的消息,苏薇将他再次点了哑穴,对慕辰哲提醒。

“那就得想个嫁祸他人的方法了。”慕辰哲点点头,已经心生一计,“像这种人仇家遍天下,随意模仿一个人都能轻易将他杀掉嫁祸。”

“好。”苏薇赞同地点点头,“这种恶人活在世上也只会危害百姓,事不宜迟,动手以后我们快些离开!”

两人在李默渐渐恐惧的眼神中再次走近,轻松将他杀掉,随后拿着假的长生诀踏上了前往魔教总舵的路程。

“根据李默刚刚说的,箫卓现在以少女鲜血采食修炼邪功,那我们之前在小镇上遇见的采花贼就能解释通了。”两人骑在马上一路奔驰,苏薇梳理着事情的脉络,“我们之前在采花贼那里得到过一块令牌,那牌子一定是分舵进入总舵的出示证,所以我们必须要装扮成魔教分舵人混入进去。你装作是采花贼,我扮被劫持之人,先混进总舵再从长计议。”

“好,一切听从你的!”慕辰哲对她转头笑笑。

而身后御魔堂堂内,半个时辰以后外侍进屋给堂主禀报堂口情况时,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自家堂主和他身上的伤口,惊喊出声:“堂主被人杀害了!堂主被人杀害了!快来人啊!”

如苏薇先前计划的那样,两人扮做分舵人和被劫持的少女拿着令牌很轻松地进入了魔教悬崖之上的总舵营地。

“给你钥匙,把她关进去”一个专门看管关押女人的魔教弟子将钥匙扔给慕辰哲,自己继续和其他人喝酒。

“是。”慕辰哲毕恭毕敬地点头,带着苏薇走进关押女子的牢中。

“这么多女子?”看着牢中被关押的人,慕辰哲惊讶道。此时因为苏薇带着黑色的头套,所以看不见外面的场景。但以她的功力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

关押在牢中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又被关进来的女人,已经无感了。她们脸上充斥的是恐惧绝望以后的悲凉和死气。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押着这么多人来谋害!”慕辰哲气愤地低声道。

苏薇悄悄掀开黑色头罩看了一眼周围:“牢里的住宿条件和伙食都不错,看来这魔教就是在生生的把她们当做血象养。”苏薇看着众人面前那些补血的药材开口,“一旦到了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杀掉。”

“真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慕辰哲低骂。

“停!”苏薇突然开口,对慕辰哲打个眼色,“就到这里了。”

过了一会,慕辰哲手里捏着黑色头套一个人走出去将钥匙还给了那个弟子:“那大哥,我先走了。”

那牢卒问他把女的关到哪里了?

“嗨,就跟那些小娘们关一块了呗!”慕辰哲故意道,“反正她们一个都跑不掉。”

“行了,行了,赶紧滚吧!”牢卒不耐烦地催促。

这边,苏薇看中一个小天窗,十分轻盈地离开。而至于那个牢卒,他肯定不会去细数有多少个女人,更不会将每一个人的脸都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