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女说:“娘,你又骗俺,那事儿一点也不逮。”

憨女娘问“|你试过第二次没有?”

憨女就摇摇头:“第一次就那么疼,第二次还不要俺的命?不试!”

老太太已经知道,闺女早就闯过了第一道关卡,第一夜就被二赖子破了身,主要是第一次的疼痛还在,闺女是吓怕了。

她就说“傻妮子,你试试就知道了,这一次保证你逮。”

“要是不逮咋办?”

憨女娘说:“这次要是不逮,我就给你买一百斤糖,让你吃个够。”

憨女一听说有糖吃,就跃跃欲试。她根本禁不住对糖的诱惑,就说:“好,俺试试,要是不逮,俺就回家,再也不跟二赖子过了。”

母女俩谈的好投机。

这天晚上,经过调校的憨女变得十分懂事和矜持,天还没黑她就洗了澡,叠好了被窝。炒了两个菜等着二赖子回来。

可是等啊等,等啊等,二赖子在猪场11点都没回家。憨女就脱了衣服,溜进被窝睡了。

刘二赖回到家以后,看到饭菜已经烧好,屋子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找到了家的感觉。

憨女已经睡着了,衣服也脱了个精光,搭在旁边的衣架上。

这是告诉男人,俺已经准备好了,你冲吧。

刘二赖的心里就是一阵涨热,眼泪模糊了视线。

现在的憨女跟当初的红杏一样善良可爱,他从憨女的身上完全可以找到红杏当初的影子,二赖觉得红杏又活了。

他顾不得吃饭,就低下头亲了憨女满脸麻子的脸。女人睡得很甜,嘴巴撅厥着,能拴住一条毛驴。

如果没有那一脸的麻子,憨女应该跟黑石山的其他美女一样,有个光鲜的脸蛋

造物弄人啊,这就是人性,都喜欢那副好看的臭皮囊。

可刘二赖不在乎,他喜欢的是女人的内在美,喜欢的是女人的善良和勤劳,所以二赖子觉得自己很神圣,也很伟大。

不用问,憨女已经经过了丈母的调教,变得成熟了。二赖子就很激动。

他怕把女孩子吓着,他只是亲了她的脸,咬了她的唇。

整个被窝都弥漫着女人的一股香气,那香气直冲鼻孔,让他醉迷。

女人已经醒了,瞪着一对大眼迷茫地看着他,眼神依旧慌乱,轻轻说:“二赖哥,娘说了,让你轻点……”

二赖说:“我会轻的,哥……疼你。”

刘二赖跟上次一样,摸遍了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角落,也亲遍了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包括脚趾头。

**是人之常理,生儿育女的必备运动,千百年来人类繁衍不断,靠的都是这个。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假装道学的人才觉得羞耻。

那些觉得男女**可耻的人,应该去面壁,他爹不跟他娘欢爱,怎么会有他?

憨女皱紧了眉头,也颤抖了一下:“二赖哥,俺怕……能不能再给俺一块糖?”

二赖就抓起炕头上的一块糖,塞进了憨女的

嘴巴里,憨女咗着糖,用力点点头,好像一个将要上刑场的革命烈士,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说:“二赖哥,你来吧,俺顶得住,为了你,俺拼了!”

二赖子严阵以待,同样不敢大意,成败在此一举,过了这一关,憨女就永远是他的,过不去这一关,自己的一辈子就完了。

憨女忽然觉得一阵清爽,整个人就飘进了云头里,她的脑海先是展开一片黄花吐穗的麦苗,接着又铺开一片翠绿一望无际的草甸子。

她看到一片干净的天,水洗一般澄澈的蓝,自己像鸽子一样,在蓝天白云下飞翔。

刘二赖动作起来,憨女的脑海也荡漾起来,那种舒畅的电流瞬间就流遍了全身,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舒展,每一个细胞都填充。女人几乎晕厥了。

憨女终于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第一次,从此以后变得欲罢不能,

那一夜,刘二赖一次次把她拉进快乐的巅峰,又一次次送进欢愉的低谷,她的身体就像惊涛骇浪里一片漂泊无助的树叶,颠过来倒过去。

他们一共逮了三次,每一次女人都几乎晕厥,到最后,在炕底下挣扎的不是憨女,而是变成了刘二赖。

刘二赖成功了,不但笼住了憨女的心,也彻底占有了她的身,两个人直到天明才掩旗息鼓,全都累坏了。

二赖子问:“憨女,逮不逮?”

憨女说:“真逮,娘没骗俺,这事儿比糖好吃多了,二赖哥,你说俺从前咋那么傻?你少让俺美多少回啊?”

二赖子就笑了,说:“我以后天天让你逮。”

从那儿以后,两个人就没有节制了,每天都要来几次,再后来憨女还学会了喊叫,扯嗓子一喊,半道街的人都睡不着。把村里人烦的不行。

走了一个何金贵,来了一个二赖子。

何金贵跟桂兰不喊了,现在二赖子跟憨女比金贵当初喊得还要凶猛。

二赖子跟憨女彻夜胡搞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憨女娘的耳朵里,老太太非常的担心。

这样下去怎么行?不想要孩子了?你说都老大不小了,劲头咋还那么足?

于是老太太扭扭动着一双小脚跑进了二赖子家。她先教训女婿。说:“女人不能天天玩,会伤身体的,你不知道?”

二赖子听到丈母娘的教训,跟只温顺的猫一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娘,俺知道,可是憨女非要弄,俺有啥办法?俺不弄,她就不让俺睡,现在糖也不吃了,整天光想那个事儿。”

老太太知道责任不在女婿身上,就去劝闺女。她冲着憨女怒道:“闺女,女人不能天天那样弄啊,时间长了会豁鼻的,豁了鼻就不能用了。”

憨女听了就很害怕,说:“娘,你咋不早说?以后俺再也不弄了。”

老太太说:“不弄也不行,长时间不弄,那个地方会生锈,锈住了就不能撒尿了,你会憋死的。”

憨女更加害怕了:“弄多了会豁鼻,不弄又容易生锈,那该咋办?”

老太太就说:“以后悠着点,十天一次,

或者半月一回,这样也不招锈,还不豁鼻。”

憨女一听高兴坏了,抱住娘又蹦又跳,从此以后,憨女就听了娘的话,每隔半个月就和二赖子玩一次,从不破例………………

1994年,是不平静的一年,因为黑石村又多了一对炕上的悍将。

那一年村里的鸡吓得照样扑棱,落了一地的鸡毛,鸡蛋大幅度开始减产。

那一年,村里的猪半夜又不在圈里呆着了,吓得满街的乱窜,猪肉开始掉膘。

那一年鸡蛋和猪肉都开始涨价,村民们对刘二赖和憨女非常气愤。

年底的时候,二赖子心里过意不去,就杀了几头好猪,挨家挨户的送猪肉,来补偿村民们的损失。

这年的春天,金贵的儿子江给缀学了。

江给根本不是上学的材料,成绩老跟不上去。在学校里不是打架就是拉帮结派,不是他不肯学,是学不进去。

从12岁那年被父亲何金贵从黑石山上捉下来,整整关了一年的时间才学会说话,才慢慢学会走路,13岁那年在小姨桂花的教育下才学会认字。

13岁那年他上了五年级,是跟班走,那些乱七八糟的字符还有文字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趣,他喜欢爬山,喜欢上树,喜欢跟小伙伴们玩闹。

短短一年的时间,江给在学校就成为那些学生黑帮的首领,那些坏学生可喜欢他了。整天拉着他们跟高年级的学生打架,每次都是战无不胜。与其说他乐意缀学,不如说是被学校开除了。

何金贵感到很失败,我何金贵纵横一世,想不到儿子这么不争气,狼就是狼,永远变不成人,干脆别上了,回家放羊去吧。

为了消磨儿子的狼性,金贵就为儿子买了一群羊,没事的时候就让江给上山放羊。

江给拉着猎狗阿狼,每天赶着一群羊上山,看着鸟儿在树林里穿舞,看着蝴蝶在草丛里飞翔,看着洁白的羊儿满山乱跑,猎狗阿狼也跟着他嬉戏打闹,日子倒也逍遥快乐。

没事的时候,江给就坐在山坡上,看羊打架,看羊配种,看公羊上母羊,而且洋洋得意。

江给非常想念小姨桂花,他缀学以后,小姨桂花依然在上学,桂花的成绩可好了。从前因为体弱多病,不能到山外上学,自从江给让小姨吃了血燕窝以后,桂花的病很快就好了,十分的健康。

桂花读书如饥似渴,仿佛要把失去青春都补回来。

不能见到小姨,江给的心里就很苦闷。心里想小姨想得发慌。他整天坐在山坡上看着乡中学的方向发呆。望眼欲穿。

江给站在坡坡上,看着漫山遍野的羊儿们贪婪地啃着青草。

春季的天空水洗一样的蓝,几朵乳云飘在上面,风打着瞌睡吹过,云摸到浪稠的草尖尖,一波一波拱起,整个田野就荡漾起来。

忽然,江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半山坡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竟然是他的四姨玉兰,玉兰身边的男人是个黄毛。

那个黄毛江给认识,就是玉兰阿姨的对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