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白兔可爱娇蛮的撒娇方式,乔羽心甘情愿的被楚玉郎骑在腰垮上,粗大的手掌,隔着柔软的里衣一点一点的摩擦着小白兔细嫩的肌肤,阵阵酥麻,让两人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乔羽含笑,抛开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乱子,清明的眼睛里,淡淡的娇宠:“玉郎,谢谢你没有离开我!”

楚玉郎哪里知道乔羽为了他担惊受怕到什么地步,头一歪,一脸迷雾:“爷什么时候要离开你了?”

乔羽笑出声,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

看着媳妇那副骚包的模样,楚玉郎趴在媳妇身上,狐疑的看着媳妇脸上莫名的笑意,戳戳她的脸,问:“你究竟想说什么,别这样吐一半含一半,怪吓人的

!”

乔羽看着凑在眼前的脸,伸手学着他刚才揉她脸的模样,揉揉掌下的柔软,笑言:“没说什么,只是想要这样一直能看着你!”

见媳妇难得在他面前表露出迫切需要他的眼神,楚玉郎高傲的心一瞬间达到了最大的膨胀,那叫一个虚荣哇!天下兵马大元帅需要他哇!

楚玉郎捂着嘴角嘿嘿的笑,嘟着粉红的小嘴唇亲了亲媳妇黝黑的脸颊,看着媳妇深刻挺拔的五官,笑的花枝乱颤,嘴巴还不忘使坏:“乖宝贝,哥哥现在疼你啊!”

乔羽看着凑到眼前的小嘴巴,抿着笑,一口就将送到嘴边的艳福吞了下去;对上小白兔开始惊慌的眼睛,军纪严明的大将军脱去了正义的外衣,露出了一身狼皮,眼里藏着笑,腰上带着力,猛地一翻身,就将小白兔反压在身下。

看见媳妇耍诈,又要骑他,虽说骑的时间久了,他也就能将就了;可是想到总是被一个女人折腾,他楚玉郎的心里还是很窝火;生为男人在上面驰骋的特权,自从遇见了乔羽后,他就被彻底的剥夺了。

小白兔眼角带着不屈不挠的倔强,拍着床板喊:“王八蛋,爷要在上面!”

大灰狼宠溺着小白兔,粗鲁的提溜着小白兔细滑的双腿,凑上嘴唇,啵啵的亲了两口,无耻**的说:“乖!媳妇疼你哦!”

听见这话,小王爷“嗷呜”一声抱着媳妇的腰,泪奔了!

这边,公主帐营中

宫婉婉看着半跪在地毯上为她包扎伤口的夏侯青,脸一红,羞怯的垂下眼睛。

察觉到身边小人的羞涩,夏侯青抬起眼,正好撞进宫婉婉如水的眼睛里,嘴角抿着笑,将白色的布巾轻柔的包住宫婉婉受伤的脚踝,说道:“怎么?在想什么羞人的事?瞧这脸红的!”

被夏侯青撞破窘色,宫婉婉忙绕开夏侯青灼热的眼神,垂着眼,瓮声瓮气的说:“没什么!”

夏侯青已然手捧着宫婉婉精巧白嫩的小脚丫,要说女人的那双脚他可是看过了不少,只是,从来没有这样一双脚能让他光是看着都心驰荡漾的,白嫩的指头,粉红的指腹,还有那摸上去就细腻到快要融化的肌肤,简直就是让人想要犯罪的极品

夏侯青吐气如兰,站起身的同时,也坐在宫婉婉的身边,拿起一边干净的帕子擦擦手,邪美的瞧了一眼宫婉婉,口气温和宠爱:“还记得我送你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吗?”

宫婉婉的脸更红了,用沉默逃避着夏侯青的追问。

可是虎狼军的狗头军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的?

于是就看这混账单手扳过宫婉婉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让人心动的小脸蛋,大拇指不规矩的摩挲着指下精细的肌肤,眯着眼睛,接着问:“你考虑的怎么样?婉婉?”

宫婉婉眼神闪烁,不敢抬头去看夏侯青,“你说什么考虑啊?”

这个时候,装傻的小女人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

夏侯青嘿嘿笑了几声,伸着脖子,慢慢靠近宫婉婉的耳垂,舌尖细细的刮了一下那处敏感的肌肤,带着魅惑,说道:“你当真不记得了?我的婉婉真的不记得那句话了吗?”

宫婉婉感觉浑身上下都在战栗,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再喘一口;只是一点点的朝着后面缩着身子,可是这个无耻的家伙却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将那副高大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夏侯青——!”宫婉婉弱弱的看着他的名字。

夏侯青眉眼中都是笑,温声回答:“我在!”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乖,婉婉想要说什么?”

宫婉婉的整张脸,都要滴出血来了,细弱蚊虫的声音,带着稍许的颤抖:“可不可以,离我远点啊,你这样,这样我没有办法跟你说话了!”

夏侯青看着怀中带着胆怯的小女人,温柔的笑出声,一双大手,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伸到了小美人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游走在隔着衣服下的肌肤上,带着魔性,挑逗:“既然没办法说话,那我们就专心做事吧!”

宫婉婉眼瞳瞬时睁大,轻吟的娇呼在夏侯青的大手顺着她半开的衣襟伸进去的时候,羞涩的、隐忍的、难以控制的喊出声来

夏侯青美极的欣赏着宫婉婉的娇呼和喘息,感觉着这如水的女人,眼里盛开了笑容,让他整个人更加光彩照人,俊朗非凡:“乖,婉婉,喊一声夫君听听?”

宫婉婉羞涩,单手支撑着身后的床板,争取不让自己倒下去,无力的想要挣扎,却被夏侯青固定住了身体,“不要,你又不是我的驸马!”

夏侯青宠溺的看着宫婉婉娇红的脸颊,终于,在看见她粉莹的唇瓣时,忍不住含住了那片柔软的密泽,湿滑的舌尖,带着霸道的气息,硬生生的吞下了宫婉婉的脆弱和害怕。

他需要这个女人,他想要这个女人,他要霸占这个女人。

当他看见没有出事的她时,这些念头就根深蒂固的盘旋在他的脑海里;虽然现在是在战场,虽然此时的情况不允许他跟一个女人耳鬓厮磨,可是,他忍不住了!他一定要狠狠的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让她这辈子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哪怕是死,也不准!

看着夏侯青眼底的疯狂,宫婉婉似乎读懂了他那颗担心受怕的心,婉然一笑,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长臂,不知不觉的勾在夏侯青的脖颈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摸着他的长发,触碰着他脖颈上的肌肤,幽幽的问:“你会娶我吗?”

夏侯青眼神里迸射出惊喜:“会!当然会!”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宫婉婉含着憧憬,咯咯的笑出声;然后,主动亲了一下他浅薄的嘴唇,看着他清朗的面容,将头,慢慢的靠在他的怀里。

当初她不顾一切的来到西北战场,为的是乔羽;只是,天意弄人,让她一度失落;可是在最后,她还是感谢上苍,它给了她希望,给了她绝望,可是,也重新给了她一个幸福。

夜,慢慢的降临,在篝火燃起来的时候,越发的漫长!

当那个男人将自己的一切挤进她身体的时候,眼泪,是幸福的!轻吟,是幸福的!甚至连浑身的疼痛和忍不住的颤抖,都是幸福的!

交缠、融合、难舍难分

夏侯青用行动告诉这个小女人,一夜几次郎的活儿,除了她乔羽,他夏侯青干起来那也是顺风顺水!

……

翌日

当天际露白,飘雪依旧的时候,乔羽已经衣冠整齐的坐在将军靠椅上,看着站在眼下底下的皮猴没有往日那样蹦跶,心,也是跟着一沉,攥紧了手边的扶手,眼神晦暗而暴戾。

夏侯青从帐外走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春风和煦的笑容,但是,在对上乔羽那双杀人的眼睛时,还是害怕的咽了口口水,乖乖的、安安静静地走到乔羽身边,捞来凳子,坐下,不敢吭声。

乔羽看人到齐,对着吴有才问:“寻找莫将军的人有没有消息?”

吴有才一眼担心:“弟兄们彻夜寻找,都没有寻来,生死不明!”

一句生死不明,让乔羽砰的一声硬生生的将手下的扶手给扳断了,好好地一张将军靠椅,硬是变成了残缺货。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吭声;倒是李廷峰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对着乔羽说了句放心的话:“将军放心,莫雷应该会没事!”

“怎么会没事?老大自上次被大哥在幽云州踹进湖里后,就极怕水,现今被敌将揣进冰河,还不要了老命?!”

吴有才的话,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瞬时又紧绷到了极点。

乔羽眼神呼扇,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懊恼;当初,若不是她一时错失手,就不会将莫雷揣进湖里,更不会让他一个大男人在心里产生了对水的恐怖,这样,他也许就不会在战场上发生这种事。

李廷峰看着乔羽沉默着不说话,疾言厉色,瞪了一眼说话不中听的吴有才,忙转过身,朝着乔羽,劝慰:“将军有所不知,其实莫雷跟着将军来西北之前,专门来找我,要我教了他游泳的方法和技巧,虽说他是个旱鸭子,可是关键的时候人的爆发力那是相当惊人地,我们要相信莫雷能够平安回来。”

“是啊是啊

!虎狼军上下都是好汉,怎能被那冰山河水欺负了,是爷们的就掉进河里也淹不死!”在此次交战中,表现出众的帝皇军小将张铁站出来拍着胸口说了一句这么荒唐子的话。

乔羽看着众位将领都已经从此次的伤痛中走出来,面上带着欣慰的笑,抿着嘴唇,看着自己的左膀右臂:“东蛮小儿胆敢用奇兵偷袭?老子这次吃了闷亏,岂能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

听出乔羽口中的意思,几位少将军各个摩拳擦掌,眼里一扫先才的颓废,都带着一雪前耻的傲气,铁骨铮铮。

李廷峰第一个站出来,“将军,属下愿意立下军令状,打前锋!定要割了东蛮几员大将的脑壳,挂在这玉林关上,心里方能泄愤!”

吴有才也被李廷峰感染,紧跟着跳出来:“大哥,小弟也要冲在第一个,没有大哥的功夫,小弟有着一身不怕死的胆气,定要让那吥铎皇子缺胳膊少腿,挂了半条小命。”

张铁哼哼唧唧的也站出来,抹着鼻子说了句:“将军,属下不才,第一次在您手下当值,可是护国之心属下也有,虽然没有虎狼军的战将们勇猛,可是上了战场,砍几个东蛮小儿老子还是能办到,只是要将军在分派军令的时候不要忘了属下,让属下在战场上活动活动筋骨,撂撂嗓子。”

听着手下个一声声高亢的斗志,乔羽紧抿着嘴唇不语,只是看向坐在身边的夏侯青,那眼神里,颇有古戴罪立功的味道。

夏侯青知道自己在楚玉郎的事情上对不住乔羽,明明当着兄弟们的面拍了胸脯保证那只混蛋会完好无缺,却差点出了纰漏,让乔羽赔了夫君,他折了夫人;不过还好,那混蛋天生就有点路痴,再加上被战火吓破了胆,居然迷路,侥幸逃了一条小命着实是老天可怜哇。

想到这里,夏侯青伸出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不敢正视乔羽质问的眼神,直径着走到军事地图前,上下左右看了几遍后,慢悠悠的说着:“要打,并不难,兵行险招,定能出其不意。”

乔羽抬眉:“何谓出其不意?”

夏侯青双手负于身后,一脸的笃定:“吥铎皇子擅长奇攻,虎狼军擅长硬攻,两军相碰,最差的局面不过是两败俱伤,可是现在大周战事吃紧,我们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免得朝臣多语,给我们治一个行军不动的罪名……”

夏侯青正在分析眼前的不利,却不想这些话正好被从后帐中睡醒走出来的楚玉郎听见,楚玉郎护犊的性子无人不知,尤其是跟着楚玉郎一起来的张铁,更是在宫中听闻了小王爷怒打朝臣的战况,更是清楚这位小王爷心疼媳妇那是心疼到了心坎里,谁要是敢找乔羽的麻烦,小白兔也会变成大野狼,一爪子拍下去,带着毒性,让人难以消受

这不,什么都不懂得小王爷一听见夏侯青说朝堂上的老东西们有可能会置办媳妇,那还了得?

揉着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小蛮腰那么一使劲,狠狠地朝着地面上跺了几脚,双手叉腰,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带着火星子,骂:“朝堂上的哪个混蛋敢对阿羽出手?劈了他!”

楚玉郎的一嗓子打断了夏侯青接下来的话,乔羽看着走出来的楚玉郎,瞧着他那副护犊的模样,虽然不悦他打断了眼前的军事分析,可是心里,却带着甜甜的柔软,招手,将小白兔叫唤过来。

楚玉郎乖乖的走到媳妇身边,拍着媳妇的肩膀,保护**极重:“媳妇你放心,要是有人敢对你不利,老子第一个跳出来砍了他。”

“玉郎,休得胡闹!”乔羽虽然嘴上阻止,可是这颗心,早就飞起来了。

见媳妇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乔羽哼哼的双手环胸,别着脑袋,一脸的骄傲:“阿羽,不是为夫说大话,看看大周天下,除了皇兄偶尔能把我按住,还谁能按得住爷?”

乔羽挑眉,忍着嘴角的笑意:“好了好了,知道你能耐大!一般人都不敢惹。”

楚玉郎骄傲的哼哼着,玉白的小脸蛋上带着一股子娇憨,看着媳妇放光的眼睛,笑的要多傻有多傻。

被楚玉郎打断的夏侯青很无奈的抚摸着额头,瞧着大将军又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真他妈闹心!自古以来,美女多祸国,古有褒姒、妲己,今有他楚玉郎是也!

夏侯青食指圈在鼻息间,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将乔羽那双赤果果的眼睛从楚玉郎身上移到他这边,还不忘偷掖着兑桑:“大将军,晚上没看够,白天还直盯着瞧啊?瞧这眼神火辣的,就差把小王爷的衣服扒了,当众压了才舒坦是不?”

夏侯青的一句话,惹得众人都先是涨红了脸,然后,终于在其中一个人忍不住的时候,扑哧一声,集体大笑出声来

乔羽没想到这夏侯青连她的玩笑都敢开,先是拧着眉,刚想要将手边的茶杯扔过去砸了这不要脸的混蛋时,却不想楚玉郎更快人一步,直直的走到夏侯青面前,看着夏侯青双眼桃花,春风满面的模样,眉心一跳,带着十足的坏劲儿:

“大军师!要不要本王告诉咱们的西夏小公主,哥几个年少的时候偷窥寡妇洗澡,被追得满街跑的英雄事迹啊?”

夏侯青没想到楚玉郎更不要脸,居然来了这么一招,顿时气噎,看着楚玉郎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出言警告:“楚玉郎,你别忘了,最后被小寡妇抓住的人可是你!”

“爷自然是没忘,可是大军师,那时候你可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到了极点,我们几个最先通房的人可是你呀!小秦宫里身经百战的花魁对上还未开过苞的关东王,那打的叫个火热,是谁第二天趾高气昂的跑到兄弟们面前,拍着胸口炫耀说以后您是男人,我们还是一群蹩脚的粗娃儿?”

年少的那些荒唐事,都被这混蛋口不择言的捣鼓出来。

夏侯青的一世英名,他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清贵淡雅的气质,就这样,被楚玉郎一语破功,差点当着乔羽的面,宰了这抄他老底的混蛋。

一屋子老爷们,本来还在阴气沉沉的讨论着惨烈的战况,现在却被楚玉郎这么一闹腾,莫说一雪前耻了,就算是一个像样的点子也冒不出来;将军大帐中,欢声笑语一片。

“楚玉郎,你他妈好不要脸,是谁第一次没经验,跑到老子这里偷取经的?老子为了你,让你亲眼看了一场现场春宫图,你丫当时差点都泄了!”

“你少给爷提起当年的憋屈事,你这混蛋还不厚道,知道爷那时候想女人,就故意在爷面前跟贵妾**,你那贵妾以前是个唱堂会的名角儿,叫起来比猫叫春还要好听,你这不是联合着你女人勾引爷吗?”

“那你还上当?”

“爷不上当还是男人吗?干!那个时候爷就应该压你来泻火!”

两男人,想起过去的荒唐事儿,都戳着对方的老底,完全不顾及此刻帐营里其他人的感受,闹得不亦乐乎

当慕乐走进将军帐营的时候,看见的正好是夏侯青抄起手边的橘子往楚玉郎身上扔,楚玉郎闪身躲开,却不想金黄色的香橘居然直直的飞过来,正中慕乐的头上,硬是将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砸得眼冒金星。

楚玉郎听到声音,回过头看,正好对上慕乐那双阴毒的眼珠子,吓得差点打嗝。

帐营中的几位将军也是发现有外人闯入,各个站起身,看向身着一团喜气的钦差大人。

慕乐吃痛的揉着被橘子砸红的额心,生气的瞪着夏侯青和楚玉郎,这俩混蛋,从小就跟他不对盘,现在,连扔个东西都能砸到他;真他妈是前辈子的冤家,一生的债主!

慕乐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乔羽的耳朵里,乔羽依然高高的坐在将军靠椅上,眼神淡淡,送给周围几个兄弟一个放心的眼神,瞬时,将军大帐中,一改先才的热闹,安静一片。

“楚玉郎,你疯瞎了,没看见老子进来,你还敢暗算我!”慕乐知道夏侯青是个一场子坏水的主子,当初他被保定帝罚禁足,虽说是楚玉郎出的手,可是这主意却是夏侯清出的;所以,对付不了夏侯青,对付这一天到晚只知道耍混的楚玉郎他还是绰绰有余。

楚玉郎看慕乐一来就找他麻烦,且先不说这橘子不是他扔的,就算是他扔的,他慕乐也没本事骂他。

于是,楚玉郎也是不好惹的,不管媳妇关心的眼神,直接走到慕乐面前,耍起狠:“慕乐,你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慕乐知道楚玉郎的后台比他硬,这嘴上占便宜的事儿,只能干一边,再讲此处不是他的地盘,若是真的惹恼了楚玉郎,她乔羽定会帮亲,到时候恐怕他只有被冷落的下场;所以,慕乐思前想后,看着楚玉郎冒着火星子的眼睛,高傲的一抬下巴:

“好话不说第二遍,楚玉郎,你耳背听不清,想听第二遍,但本王却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楚玉郎见自己被这狗崽子这样欺负,一时间闹了脾气,扬起手刚要抽着混蛋,却被坐在将军椅子上的乔羽喝住:“玉郎,你过来!”

楚羽郎回头看媳妇,见媳妇面无表情,深沉的眸子里藏着慧光,让人猜不出半点情绪

楚玉郎嘟着嘴,不肯过去,他只想抽慕乐几个嘴瓜子,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好好地收拾一顿;可是,对上媳妇凌厉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回去,因为媳妇的暴戾他也是领教过的,万一这混蛋摆起她大将军的样子当众揍他,他以后还活不活了?

考虑种种,楚玉郎眼下一口气,折过身,回到媳妇身边,瞪着慕乐这混球,准备等回到京城里,烧了这混蛋的老窝,最好再找个人勾引了他最宠爱的小妾,要这乌龟戴绿帽子。

楚玉郎暗暗腹诽,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宏图计划;乔羽抬起眼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小白兔,自然也是心疼,可是这里是战场,不比京城能让他胡作非为,所以,只有先咽下这口气,息事宁人,等着秋后算账。

慕乐看乔羽和楚玉郎都明显在忌惮着他,自以为是身上钦差的帽子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混蛋压住了,这一高兴,就有些露出马脚,一步一步的朝着帐子中心走着,看着站在左右两边的虎狼军及帝皇军大将,嗤嗤的笑了几声,口气中带着酸气,说:

“刚才在外面本王听见这将军在帐营里笑声满满,好不热闹的样子,看来诸位将军对这次战事吃败漠不关心呀!”

被慕乐这么一说,站在两边的大将都齐齐的看向坐着的乔羽,见大将军没有给指令,只能按压着火气,看着这个混蛋背后放炮。

虎狼军和帝皇军,在大周那是多威风的战斗力,虎狼军的前任当家荣亲王,手握虎符,号令天下,俨然成了大周盛世下的土皇帝,而帝皇军虽说跟虎狼军的战斗力相当,可是声威却没有虎狼军高涨;所以在大周的百姓眼里,虎狼军那就是天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心理尤为尊重。

慕乐跟楚玉郎几人是同岁,从小也是皇亲国戚,被家族里的老人当成宝贝疙瘩一样疼爱着,只是,这宝贝疙瘩到了楚玉郎这金蛋子眼里,那就跟屎壳郎脚底下滚的屎球似的,一脸的厌恶,所以,两个人自小交恶也就罢了,长大了以后,更是暗中较劲攀比。

楚玉郎这边有一班混世太保,他慕乐那边也有一班,两拨人常常打架群殴也就罢了,可是连**都相互攀比。

楚玉郎自小身体孱弱,比不上慕乐这个精gun,以前在小秦宫里玩花魁,慕乐一晚上能同时搞定好几个窑姐儿,他楚玉郎跟一个花魁大战一晚上,第二天都要喝人参汤补气;当然,这些真正的资料都被楚玉郎掩盖住,所以外面盛传什么小王爷在**多威猛多厉害,那都是一帮子兄弟帮忙制造出来的谣言,为了迷惑慕乐,同在**争一口气

所以,自小就被楚玉郎打压的慕乐现今看见自己在某些方面能够压住这个混蛋的时候,心情,已经不能算得上激动了,那就是一个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欢喜和兴奋。

机会难得,他慕乐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地羞辱这打压了他二十年的混蛋小霸王,力争一口气;开心的已经将身边的幕僚不断送来的眼神自动忽视,只顾着性子,耍横:

“在朝堂上,听说虎狼军有多厉害,在京城里,百姓口中更是将虎狼军看成了大周的第一道战力,没想到老王爷刚死,这虎狼军就软了,难道是因为换了女人的缘故?这娘们毕竟是娘们,带什么兵?打什么仗?留在家里带孩子,奶孩子,洗干净了被自己男人骑不就行了吗?”

慕乐口不择言,眼神和口气都暗指乔羽,而且,眼神里明显的讥讽不断地朝着楚玉郎脸上刮,看着楚玉郎气涨的脸颊,更是奚落的起劲:“还是说,咱们延平王府跟外面这大千世界不正常,女人在外行军打仗,男人在家里奶孩子?”

说完,慕乐还自顾自得大笑起来,一边拍着手,一边跺着脚,眼泪都快要飙出来。

将军大帐中,已经由安静变成了寂静!

乔羽依然面无表情,看着笑的快要抽筋的慕乐,攥紧了大手。

先是污蔑虎狼军众将战斗中不尽心尽力,延误军机,接着又挑衅楚玉郎,变相说他是个吃软饭货色,最后干脆连自己都被讲进去?奶孩子?!乔羽嗤笑,看着笑的浑身上下发颤的慕乐,嘴唇,抿成了一条冷冽的直线。

一直站在一边的夏侯青看着慕乐放肆的举动,哼哼的冷笑了几声,这几声冷笑,在帐营中显得极为刺耳。

慕乐瞬时收住笑声,看向夏侯青,“关东王有什么异议吗?”

夏侯青笑眯眯的看着慕乐,好心的劝说:“慕乐,现在走,你还来得及!”

慕乐眼角一挑,从怀中掏出圣旨,当着众人的面,晃了晃,说:“作为御赐钦差,监军大臣,指出虎狼军和帝皇军中的弊端,批评将领玩忽职守,难道本王有错吗?”

夏侯青眼神一闪,毫不退让:“没错

!可是慕乐,我想问你,当东蛮大军来袭的时候,作为监军大臣的你在什么地方?当虎狼军上下被围困的时候,你这个御赐钦差又在做什么?”

被夏侯青戳到痛处的慕乐拿着圣旨的那个手猛地一颤,本就怨毒的眼珠子看上去就跟毒蛇猛兽的瞳孔似的,死死地缠着夏侯青,用沉默昭示着他现在的愤恨。

夏侯青后来者居上,直接压住慕乐的痛脚;乔羽不知道,他这个守城军师会不清楚?

当晚,东蛮小儿大军来袭的时候,城中大将军不在,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也不在,只有他和莫雷一众人拼死顽抗,力求争取时间等乔羽回来;可就在这时,慕乐居然贪生怕死,利用身份打开城门,偷偷地想要流出城避难。

也就是这个时候,东蛮将领发现了玉林关突破口,大举进攻的时候,大个子身先士卒从城墙上跳下来,为了力挽狂澜,身中数箭不倒,最后活活的被战马踏碎了股骨,跌倒在地上,又被战刀大卸六块,死无全尸;莫雷看见大个子惨死,守护着玉林关的将士们不敌,紧跟着也跳下去,谁知冰川被投石机投过来的火球击碎,莫雷失足掉入冰窟,在这刺骨的冰河中苦苦挣扎,最后在战火中慢慢消失!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站在城墙上来不及阻止的夏侯青看的清清楚楚。

玉林关关内,虽然战将不及乔羽带走的人勇猛,虽然人数不及乔羽带走的人众多,可是想要守住城池并不难;要不是他慕乐贪生怕死,打开城门让东蛮小儿乘机而入,虎狼军的两元大将也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

他本来是想要将这个真相咽下去,毕竟,战事刚平,虎狼军里面不能再发生分歧,扰乱了军心;再加上此战大败,虽然主力还在,可是朝堂上恐怕无法交代,担心乔羽的火爆性子在听见真相后会杀了慕乐祭战旗,到时候惹来朝廷非议,恐怕是会火上浇油,所以他斟酌再三,准备战事平定后再找慕乐算账。

却不想这混蛋居然在这个时候不怕死的找上门来,他是应该敬佩他的胆气,还是恭喜他,离死不远了?

夏侯青嘴角带着笑,看着心虚的慕乐,笑着,一步、一步的靠近:“钦差大人,本王想要问问你,大战在即,打开城门助长敌人攻城,该不该杀?本王还想要问问你,大战临门,为了个人生死,弃城逃往,该不该杀?

!”

夏侯青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明了,音调,也由先才的温柔慢慢变得狠厉,最后,干脆眼睛一辣,几乎差点将慕乐吓得瘫坐在地上。

跟随在慕乐身边的幕僚看见王爷现在大势已去,忙走上前,想要婉言挽回,“关东王,不管怎样,我家王爷是钦差,他……”

“钦差又怎样?是钦差他的命就要金贵一点吗?哼哼!哼哼哼!”夏侯青冷笑,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幕僚,指着站在乔羽身边的楚玉郎,说下去:“比他命贵的人比比皆是,荣亲王世子和我这个太后的亲外孙,可要比他慕乐金贵一百倍!慕乐,你有什么好惜命的?老子玩你,就跟玩窑姐儿一样,老子宰你,也跟宰蚂蚁一样,你逃啊!你跑啊!小心,大个子的鬼魂会来缠着你,要你跟他一起下地狱!”

慕乐被夏侯青的话吓得腿已经软了,“扑腾”一声跌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恐慌的眼泪,受惊的看着夏侯青。

坐在将军椅上的乔羽总算是在夏侯青的口中听出了些许眉目,她一早就开始怀疑,玉林关虽然没有了她的保护,可是关内的虎狼军也不至于到不堪一击的地步,原来是这混球打开了城门,让东蛮小儿跳到了关内到处杀人放火,也害死了大个子和莫雷?

想到这里,纵然是再想息事宁人,乔羽也愤恨的坐不住了!

就看她“砰”的一声,大手重重的打在一边的桌子上,眼神里带着化不去的暴戾之气,浑身上下冒着黑气,目光灼灼,一步、一步的朝着慕乐靠近,抿紧的嘴唇里,吐出带着诅咒般的话:“是你,打开城门让敌人进来的?”

慕乐跌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双手撑在身后,一点一点的往后移,不敢看乔羽半分!

“是你,害死了大个子?”乔羽接着问!

慕乐摇头,恐慌的接着往后移。

“是你,让我虎狼军落得惨败下场,不少兄弟伤重离世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乔羽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慕乐已经被乔羽逼到了角落,浑身上下发抖的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伶牙俐齿,整个人就跟濒临死亡前的虱子似的,抖的快要断了气

乔羽看着慕乐这幅窝囊样,突然,睁大眼睛;大喝一声,带着忍无可忍的痛楚,一把揪住慕乐的领口,带着气拔山河之势,一把就将慕乐高举过头顶,打横就要朝着外面的虎石上扔去。

慕乐被吓破了胆,大喊着挣扎,“乔羽,你一个姓乔的没权杀我,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大周宗亲皇族不会饶过你!”

乔羽身影一顿,眼里的血红已经将她整双瞳目燃的跟滴着血的残阳一样。

一直站在一边的楚玉郎听见慕乐的话,大怒着走上前,站在乔羽身边,怒瞪着慕乐这个混球,讥讽着骂:“那我这个姓楚的能不能杀你啊?阿羽,摔死他!”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话,已经不能思考的她只想杀了这个混蛋,手臂一使力,腰盘下马步扎稳,朝着石头重重的抛去,就看慕乐连救命都没有喊出声,一头就撞在虎石上,顿时,脑浆迸溅,整个人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挣扎着抽搐了几下,最后,双腿一蹬,终于撒手人寰!

乔羽看着慕乐的尸体,看着帐外被鲜血染红的雪地,双腿绷直,整个身体高高的挺立,对着下着大雪的苍穹,凄厉的大吼一声,眼泪,在她面对着灰蒙蒙的天色时,终于流出来。

当初,如果当初她派人将慕乐好好地看管起来,是不是她的兄弟就不会死去?

察觉到乔羽的懊悔,楚玉郎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乔羽的腰,将脸轻轻地噌在她的后心窝处,眼泪泛泛,颤声安慰:“阿羽,不要这么意气用事,赶快进去吧,被虎狼军的小将看见,会乱了军心的!”

乔羽攥紧拳头,感觉到身后楚玉郎身上小小的力气,手背,利落的擦掉脸上的泪,看着慕乐的死状,对着身边的李廷峰说道:“对保定帝据实已告,老子就是杀了慕乐,看他怎么办?!”

李廷峰为难,看向楚玉郎,楚玉郎接收到李廷峰的眼神,试着劝说:“阿羽,还是写我杀的吧,毕竟……”

“我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就要光明正大,这个时候不需要你站出来顶罪!”乔羽一口打断楚玉郎的话,整个人一转身,丢下众人,朝着帐营里面走去。

夏侯青看着楚玉郎担忧的眸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也会上一道折子讲明事情经过,是慕乐有错在先,就算是要置办一个杀害钦差的罪名,也会酌情处理

。”

楚玉郎点头,然后跟着媳妇一起进了营帐。

将军大营中,风声鹤唳!

乔羽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夏侯青进来,冷着脸直接切入正题:“有什么办法能速战速决,西北战事不能再拖下去,我必须要速战速决!”

夏侯青眼神闪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回答:“我也正有此意,速战速决对我们比较有利。”

听见军师和大将军的话,众位将士一众认同,各个点着头想着法子。

夏侯青想了半刻,突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决议:“如果,我们将嘉陵关你的人撤回来,把嘉陵关送到吥铎皇子的嘴里呢?”

楚玉郎一拍桌子,否决:“喂!你想害死我媳妇是不是?”

夏侯青瞥了楚玉郎一眼,看着乔羽拧成弓的眉心,继续说下去:“通过这次夜袭,我也大致猜出吥铎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吃了一次亏,就要立刻讨回来,这种人,太急功近利;对于眼前的东西只会牢牢的抓住,不懂得适当的放松也是一种战术;所以,我们要利用这一点!”

乔羽摆摆手,示意夏侯青继续说下去。

“嘉陵关已毁,城中百信现居玉林关内,我们派兵驻守,也不过是想要证明那里是我大周的地方,可是,苦苦的守着一座空城,恐怕对这场战争来讲是最大的失策,既然是这样,我们何不利用这座空城,好好地唱一次空城计呢?”

“空城计?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乔羽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夏侯青站起来,走道地图前,指着一处高坡,说:“我们可以先放出风声,说虎狼军因为受到敌军偷袭,粮草被烧大半,为了回收兵力,只能将嘉陵关里的虎狼军调回集中,然后再派兵偷偷地潜藏在此处高坡,然后,当吥铎皇子举兵袭击嘉陵关的时候,我们故意将关口送到他手里,在他欢天喜地的认为自己打胜了仗,全军欢喜庆祝之时,咱们再来一招黄雀在后

!”

乔羽被夏侯青这个大胆的提议惊得双眼冒光,一身的血液就跟燃烧起来一样沸腾。

“只是……有点可惜的是,此处高坡里嘉陵关有些距离,万一行动暴露,恐怕是会前功尽弃!”

听着夏侯青的顾及,本是欢喜的众人也跟着愁思起来;可就在这时,刚被媳妇无视的楚玉郎站出来,看着众人,眼神诡诈的一闪,说:“我有办法将我们的人送到东蛮小儿的眼皮子底下!”

乔羽猛然一抬头,看着楚玉郎笑眯眯的眼睛,有些不确信。

被媳妇怀疑,楚玉郎很伤感情,揉着小心口,嘟着嘴,对上众人怀疑的目光,“你们别看不起人好不好,虽然我不能打架,也不会出谋划策,可是,也有一颗机灵的脑袋不是?!”

被楚玉郎这幅委屈的模样逗得心里一喜的乔羽掩住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歪头,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楚玉郎学着媳妇的样子,舔舔嘴唇,说:“你们记不记得跟着我和张铁一起来的那群山贼?”

张铁听见这话,第一个跳出来:“王爷是说二狗子他们吗?记得,现在在火头营里每天帮忙做饭砍柴呢!”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起这群山贼,活动活动手腕,问:“你问那群山贼做什么?”

楚玉郎揉着下巴,嘿嘿笑:“其实呀,他们都不是山贼,以前都是嘉陵关里的地痞流氓,小有本事的地头蛇。”

乔羽耸耸肩:“所以呢?”

楚玉郎接着说:“那群人是不能上战场砍人的料,可是却都是有些本事的手艺人;二狗子是个铁匠,他们的老大,那个叫黑熊还是狗熊的是个扎草鞋的,还有黄三儿是个吹糖人的高手,李瓜子是个扎纸人的名角儿;总之,他们里面有很多人都是深藏不漏!”

夏侯青还是不明白楚玉郎的意思,挠了挠耳朵,问:“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楚玉郎给大家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东蛮人将苍鹰视为神明,我们何不利用这一点?让虎狼军找来木柴,然后再叫来那群山贼使出十八般手法,做一个能潜藏百人的苍鹰木雕放在嘉陵关里,到时候,东蛮人看见心中所信奉的神物,自然会伶仃膜拜,哪里会一探究竟?等他们燃起篝火,欢庆高歌的时候,潜藏在苍鹰肚子里的虎狼军好手跳出来,跟潜藏在高坡上的虎狼军来一招里应外合,不久拿下那吥铎皇子了吗?”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计策,眼神顿时一亮,欢喜的跟夏侯青对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此计甚妙!谁也没想到大周会利用东蛮人的信仰做文章!

乔羽攥紧拳头,忽的一声站起来,对着身下的几员大将,说:“兄弟们,咱们放开胆子干一场,不信拿不下这东蛮皇子,若是此计成功,西北战场定会偃旗息鼓,驱除鞑虏!”

听见乔羽的话,李廷峰众人纷纷站起来:“妈的!这次定要大干一场,剿了那群王八羔子的老巢,回家抱媳妇去!”

“李廷峰,你有媳妇吗?”

“没有不能娶呀!娶不到老子抱窑姐儿行不行!”

“哈哈,成!让大将军带着我们去抱窑姐儿!”

听见这群粗爷们的话,乔羽也跟着笑起来!

此次西北战场,赌上她大将军的威名,定要大胜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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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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