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悦不是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有一个貌美如仙的天仙姐姐,漂亮动人,楚楚娇灵;穿上衣服时宛若脱尘谪仙,脱下衣服时恍如狐媚转世,将他狠狠的压在身下,不断地舔他、吻他、伺候他直到爽了为止。

楚思悦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这天下男人一般黑,虽然都想做那**金枪不倒的猛汉,可是这心里,却还是隐藏着一抹变态的想法,就比如说,被女人强上的念头,还是会偶尔从脑海中穿插而过;只是,男人都好面子,从来不与外人说明,只是在心里闷骚着,而拥有这闷骚想法的男人里,也包括楚思悦。

所以,看着乔浪如此积极主动,楚思悦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他的兄弟却已经高昂的抬起头,带着蠢蠢欲动的**,顶着乔浪这凶婆娘平坦结实的小腹;于是,就在半推半就之间,发生了下面的这件事

“乔浪,你是铁打的吗?这么坐下去不疼啊?……喂喂喂!你慢着点摇晃,疼!”

“你他妈疼什么?老子才疼呢!”说着,乔浪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要挺起腰坐起来,可是身体下的一阵暖流和满满浮现的快意,还是让她没有做出如此缺德之事。

“被你夹的,行了吧!”楚思悦瞅着一身蜜色肌肤的乔浪,又瞅着乔浪那细软有力的腰板,砸吧砸吧嘴,的确是没什么看头;也就是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和两条腿,看上去修长有力,着实有些诱人。

乔浪听着楚思悦没好气的话,媚眼如丝,轻身趴下,捧着楚思悦的脸,香了一口,道:“我上次见你还没有这般大,今天怎么涨起来了?”

楚思悦抱着乔浪的腰,噌在这混蛋的怀里,别说,还挺舒服的!

“你爷我最近强身健体,练大了!”楚思悦打死都不会承认,他的兄弟是贪了乔浪的诱惑,才蛟龙抬头、一发不可收拾。

乔浪嗤嗤的笑,一双大手,不断地游走;细细的摸遍了身下爱人的每一寸地方,捧着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烫上了属于自己的印记;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动物,很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啃上一口,这样就能心理暗示自己这东西就是她的了;这就跟狗喜欢在固定的一个地方撒尿的道理是一样的,尿到哪里,那里的地盘就是它的;而乔浪,也是这种奇怪的动物,只是她不会啃他,因为,舍不得!也不会乱嘘嘘,因为,太恶了!

所以,在看着**那具充满了诱惑与白嫩的身体时,乔浪很认真的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在楚思悦的胸口上印下了朵朵嫣红的梅花,看着他因为动情而不断轻吟的声音时,乔浪慢慢的放慢了速度,然后趴在楚思悦的怀里,缓缓地闭上眼睛。

等着乔浪在他身上爽够了,楚思悦也差不多快撒手人寰了;见过猛地,也上过猛地,可是像乔浪这种力道精准、持久力一流、忍耐力一流的女人,他还是头次碰到;这婆娘,绝对是朵奇葩。

楚思悦摊开四肢,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舒着长气看着趴在他身上赖着不下来的女人,凉凉说道:“上也上过了,明儿咱们就和离吧!”

乔浪根本不把楚思悦的话当成一回事,“明天要早起给父王娘亲奉茶,早点睡吧

!”

“我说,你没听见爷的话还是装傻充愣呢?乔浪,爷不喜欢你,你晓得不?”

乔浪抬起脸,洁白的贝齿狠狠地咬了下楚思悦的下巴,看着他尖尖小小的下巴上,那粉红的齿痕,无耻的笑:“我喜欢你就成!”

“乔浪,你不要脸!”

“这是一种气质!”

楚思悦为了防止自己英年早逝,决定不跟这婆娘说下去;只是长臂一伸,抱着乔浪滚到床里面,然后搂起被子,抱着这个称之为他媳妇的女人,睡着之前,他又下了一个决定,几日这女人不准备放他走,那他都想办法让乔浪讨厌他,这样,他就会被休了,这样,他就自由了,这样,他也不算是抗旨不尊了。

想到抗旨不尊,楚思悦的眼皮就跳了两下,都怪楚思阳他爹,居然坐在皇位上要挟他?有这么卑鄙的皇伯父吗?

楚思悦咬咬牙,他定要把楚思阳在小秦宫里看上的女人捞到**,骑上几百回合泄愤!

翌日清晨

当楚思悦翻了个身,差点从**栽下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上有一个有力结实的手臂一撑,接着轻松地一捞,就把他从危险地床沿拉回来,然后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楚思悦揉着眼睛,睁开眼,就对上乔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子。

顿时,心里警铃大作!

对哦!他娶媳妇了,他当夫君了,他成了忠武大将军的“压寨夫婿”了。

对着乔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子,楚思悦嫌弃,一把推开媳妇的手臂,慢腾腾的做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看向睡在身边的女人:

“你一堂堂威忠武大将军,大早上的不去上朝,躺在**调戏老子,不怕有负皇恩?耽搁朝政?”

乔浪自然是知道楚思悦是不想看见她才会说了这些话,“无妨,军营之事有娘亲日日向皇上汇报,我不必清早上朝;再加上新婚燕尔,娘亲给我放假,要我多陪陪你

。”

楚思悦一听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感情,这一大家子的人都盼望着他能娶了乔浪这只野狼?

攥紧了拳头,楚思悦腾一声从**跳下去,赤着脚站在华贵的金丝绒地毯上来回的踱步,瞅着乔浪在看了他一眼后,就自顾自得下了床,走到一边的橱柜边拿起一件白色的长衫,往身上套。

昨天夜里,他虽然跟这女人合欢交好,可是因为这婆娘一直坐在他身上玩他,害他的连仔细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现今乔浪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穿衣服,这不是白晃晃的让他看吗?

楚思悦盯盯的盯着乔浪的动作,当他瞅见那女人本是光洁的脊背上,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疤时,顿时吓得一个提神,瞪大了眼珠子,道:“你这婆娘,出去了三年,怎么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回来了。”

乔浪穿衣服的手一顿,眼神有些暗沉,问:“你害怕了吗?”

还别说,经由乔浪这样一问,楚思悦还真有点害怕;谁看见一大片本是白嫩的脊背上,现在变成了一道道沟壑和数也数不清的刀伤烫痕会不心惊的;但是楚思悦还是忍下来,绕过眼前的梳妆台,走到乔浪身边,看着她低垂着眼睑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忍心伤害她的意思。

好歹,他俩也睡过,好歹,这女人变成这摸样,也有他的原因。

叹了口气,小王爷良性发现,双手环着胸靠在衣橱边,风流潇洒道:“怕什么?娘的身上也有几道伤痕,比你的还难看,父王都能忍下来,我会忍不住?”说着,楚思悦切了一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逗得乔浪心情又大好起来。

乔浪匆匆往身上穿衣服,想要尽快遮住她的粗陋;但是站在一边的楚思悦可就不淡定了,斜了一眼瞅着媳妇,见她抿着唇,眼里带着笑,似乎心情不是很差,就大着胆子,咽着口水的问:“我记得你的背上以前连颗痣都没有,怎么现在……?”

乔浪眼里带着戏谑:“呦?感情你上次也把我看的透彻啊?”

乔浪的一番话,又让楚思悦想到了那个害了他一生的温泉浴!

而且,他最讨厌乔浪这幅带着点痞气和流氓的态度,伸手拍了她下的肩膀,唬着脸,认真的说道:“问你话呢?哪有一个姑娘把自己整的像你一样,血夜叉的名头看来还是赞美你了

。”

乔浪不理会他嘴里的奚落,一边系着腰间的腰带,一边回答:“战场上,刀剑无眼;三年时间对于我来说还是太急了点,想要从一名大头兵变成大将军是很艰难的,所以,每次冲锋陷阵我都会骑着马钻到打的最惨烈的一片跟人干架,难免应接不暇,被砍上几刀,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这还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刚才可是看见了有烫伤和鞭伤!乔浪,你是不把自己当人看,还是不把别人当人看?!”楚思悦现在是严重的鄙视眼前的女人,粗神经也不至于粗到这种地步吧;若不是他从小也在虎狼军里混过,恐怕一般男人看见她的背,早就吓得瘫了。

乔浪终于从穿好衣服,可以双目认真的看着楚思悦了:“跟你比起来,这些伤,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

本以为这女人会说出怎样的话来,却不成想,来了句如此煽情的语句;着实要楚思悦有些臊脸,眼神呼扇着不敢去看乔浪那双格外透露着认真和珍惜的瞳光:“我又跑不了,你说三年还真三年?该夸你心眼实还是该骂你缺心眼?!笨女人!”

乔浪笑笑,伸出手,摸在他有些红晕的脸上:“我若不早点回来,你被别的女人看上,我该何去何从?”

楚思悦抬头,正好对上乔浪那双迸射着千万道灿烂光源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声,另一个声音从后脑勺里传出来,妈的!野狼也会用柔情攻势!

------题外话------

三年战场,别人看见的时她的风光无限,可是在新婚的第一天早晨

她最为珍惜的男人,看见的是她身上最丑陋的疤痕

乔浪的那句话很对,三年时间成就一代英雄是很难的,如果她把自己太当人看,她就无法遵守承诺,回来与他成婚

只是这份被钢铁包裹的柔情,不知道楚思悦什么时候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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