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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忠带着韩擒虎的兵马一直来到朱雀门下,守城兵士见到大批隋军涌来,急忙关了城门准备抵抗。任忠翻身下马,朝着城门上的士兵大喊:“诸位弟兄,别在糊涂了!你们看,我任忠都已投降,你们还要继续拼死抵抗吗?陈叔宝**亵昏聩,不是值得咱们效力的主儿!赶快把门打开,迎接大军进城吧!”

良久,城楼上不见动静。

萧逸风跃跃欲试,对韩擒虎道:“韩将军,用嘴解决不了的问题,似乎只好用手解决,你说是不是?”

韩擒虎也等得颇不耐烦,听萧逸风这么一说,也就阴着脸点了点头,正把长枪斜斜一举,就要号令攻城。忽然城内轰隆隆一阵声响,城门已然大开。守城的陈军跪在城内大街两边,各自面前摆放着自己的刀枪盔甲。

萧逸风顿时晴转多云,长叹一声,苦笑道:“看来动口的效果就已经足够了。”

韩擒虎觉得这小家伙才不过几岁,就这么爱看打仗,实在有些好笑。不知道他要是看见那些残手断腿、肠子流了一地的情景之后会不会还这么想。他淡淡一笑:“能少死一个都是功劳。萧公子不会真以为我韩某人是阎罗王,生怕死得人少了,生意不好吗?”

萧逸风讪讪一笑:“我不过是希望让他们见识一下大隋骁果们的武勇而已。”

韩擒虎礼节性的回了一个笑,然后转过头,沉下脸来,将长枪斜向前方一指,忽然爆发出一声猛虎般地大喝:“大军进城!”他身后的隋军轰然应诺,跟在韩擒虎、萧逸风、呼延豹和任忠后面**陈都建康。

萧逸风毕竟年幼,能亲眼见到自己领军踏入敌国首都后的景象(……晕),实在是太让他兴奋了。萧逸风趾高气昂地坐在那匹韩擒虎特意给他找来的白马上,自我感觉实在太良好了,他甚至还找韩擒虎手下一名副将借到一把漂亮的长剑,此刻手握“神剑”、脚踏“龙马”,威风凛凛好比梁国人心目中的战神陈庆之再生。

建康城毕竟很大,韩擒虎命令大军分几路占领,自己和萧逸风带了一部直接攻打皇宫。萧逸风抽出长剑,一脸兴奋地夹紧马肚,一马当先朝皇宫冲去。呼延豹不敢有失,连忙也勒马前进——他的马其实不用勒,而且乖巧异常,简直与呼延豹心神相通了一般。顺带交代一句:这匹马是当时萧逸风给他选马的时候,元帅府周围军营里几万匹马中,唯一一匹没有一见呼延豹就吓趴下的。萧逸风因为呼延豹容易惊到马,甚至还将那太清玄气最基本的运行路径告诉了他,一试之下果然效果不错,只要他不大吼出声,一般的马也不会一见到他就趴在地上只知道发抖了。

皇宫大门的守卫根本没有抵挡就自行散去了。等冲进皇宫里面以后,偶尔有见到萧逸风是个小孩子而身后的隋军大队又还离得比较远,所以想趁机捡个便宜的人,却都被他身后的呼延豹随手一刀干掉。

呼延豹用的兵器比较震撼,乃是一把巨型长刀,这刀是萧逸风特别按照关二爷那把冷艳锯——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龙郾月刀为原形打造的。他甚至还为此请教了当时还在寿春的楼观三子如何用真力淬炼兵器。萧逸风学会之后自然不会犯傻一样用自己的真力帮呼延豹去炼刀,结果那刀在呼延豹的妖力淬炼下终于出炉。呼延豹为此又被萧逸风蛊惑着放了差不多半盆血去祭刀。不过那么多血虽然珍贵,那刀开锋后的效果倒也让呼延豹甚为满意,不仅吹毛断发锋利无比,而且刀体上不时有暗红光晕流转,一看就知道是宝贝。萧逸风于是又兴奋地撇开刀主人呼延豹,喧宾夺主地为这刀取名为血锯,又称血云斩。

萧逸风大笑着,忽然想起来皇宫主要是要抓陈叔宝,连忙往内宫跑。但奇怪的是,过了好半晌,几名校尉来报告韩擒虎的时候却说,搜遍了整个皇宫的各个角落,除了抓到一群嫔妃婢女之外,根本没见到陈叔宝的影子。

韩擒虎和萧逸风对望了一眼,都觉得古怪。韩擒虎想的是:陈叔宝这么一个二世祖,在现在这么个兵荒马乱的情况下,难道还能cha对翅膀飞出去了不成?

萧逸风想地则是:乖乖的不妙啊,难道陈国供奉堂还有隐藏的高手在最关键的时候把陈叔宝救了出去不成?

韩擒虎下令道:“严加把手宫中所有大门。各色人等,不论男女,一律不准出宫。有擅闯出宫则,就地正法!”

萧逸风忽然补了一句:“尤其是一男一女,或者是一男几女的,要特别注意。”

传令兵领命去了。

韩擒虎转头看了萧逸风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呼延豹,似乎放下了心,道:“萧公子,不如这样,你我二人也带人分头找找。”

萧逸风点头道:“韩将军说得是,我也正有此意。”两人于是各带一部分人马,分两路去搜寻陈叔宝的下落。一边找,还一边命令士兵一路高喊:“陈叔宝!快快来降,饶你不死……”

可是不管怎么喊,一直都没回应。萧逸风这一队人都已经搜到景阳殿了,依然不见陈叔宝的踪迹。而自景阳殿再往后,就是皇宫的最北门了。萧逸风站在景阳殿前的庭院里,心里暗暗生疑:莫非真的还有供奉堂的高手留在建康,最后将他救了出去不成?

正在这时候,一名士兵跑过来,轻声向萧逸风报告道:“将军,那边有一口井,刚才听到井里好象有响动!”这士兵可不认识萧逸风,甚至不知道他姓萧,只知道他骑的马是可以跟韩擒虎并驾齐驱的,所以只好习惯性的称他为将军。不过这一称呼,萧逸风可是喜欢得很,一听他叫“将军”,连忙竖起耳朵,却不想是发现了这么个问题。

“噢?”萧逸风顺着士兵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西墙根脚的一株参天老槐树下,有一个口径粗圆的井台。他挥手招过几名兵卒,悄声吩咐几句,便朝井台围了过来。

一名兵士探头朝井里看了看,喊道:“将军,这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小的下去看个究竟。”

萧逸风道:“不必费那力气,去搬几块大石头来扔下去就是了。”

受到萧逸风吩咐的士兵们纷纷叫喊:“是,快去找石头!要大的,快点!”

然后,另一个士兵马上道:“找什么呀?不用找,这里就有块青石板。来两个弟兄,和我一块儿抬过去扔进井里!”

话音未落,就听见井里传出一阵杀猪似的尖叫,其中有男有女,那个男声大呼:“扔不得,扔不得呀!井下有人!”

萧逸风仰天一阵长笑,大声道:“陈叔宝,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落到枯井里去了!快些上来吧!”

这真的是一口枯井,看来也不算很深,但不知道陈叔宝是怎么下去的,不过如今再让他自己爬上来恐怕就难了。兵士们找来一条绳子扔了下去,要拉他上来。只见绳子抖抖索索了半天,才听见陈叔宝在下面喊:“好了。”

两名士兵拽住绳子用力一提,竟然纹丝未动,周围的兵士和萧逸风心里都暗暗奇怪:陈叔宝莫非是个大胖子,竟然这么重?其中一个士兵打了个哈哈,笑道:“陈皇帝,你可别是想试试咱们大隋骁勇们的力气,故意把这口井也一起绑到腰上了吧?”

萧逸风也哈哈一笑,道:“别耍笑了,多加几个人,先把他拉上来。”

呼延豹忽然走到前面,对那两个士兵道:“不用加人,你们让开,我来。”

那两个士兵顿时望了萧逸风一眼,萧逸风心说这头野兽的劲肯定奇大无比,让他拉好了。于是点了点头,两个士兵立即松开手,让到一边。

呼延豹朝井里望了一眼,眼中似乎隐藏了什么怀疑,不过仍然接过绳子拽住,低喝一声:“起!”那绳子顿时崩紧,然后被拔了起来。等到全都拉上来一看,众士兵都哄然笑成一团,有些甚至笑得坐到了地上。

原来拖起来的并不只是陈叔宝一个人,还有两个女人也都同陈叔宝捆绑在一起被拉了上来,要不然一个陈叔宝哪里这么重。这两个女人容貌明媚如花,神情虽然有些狼狈,但国色天香依然不减,正是张贵妃和孔贵嫔。士兵们的眼睛一投到她们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萧逸风并没发现士兵们的异常,还忍俊不禁地笑道:“幸亏这口井够宽大,要不然若是卡在当中了可如何是好?”

陈叔宝解开绳索,拉着两位妃子一起跪在萧逸风面前,此刻他已经是浑身颤抖,冷汗直流,话也说不顺畅了:“陈、叔宝……拜见隋、隋国……晋王……千岁。”原来他看见萧逸风未穿战铠,只是一袭便服,周围却士兵众多,而且他本人又年纪太小,不像是能当将军的人,只好把他当作传说中年纪轻轻的晋王千岁了。虽然他也觉得晋王再年轻,毕竟是几十万大军的统帅,应该不至于小成这样。但毕竟他自己是昏聩的人,也就把杨坚当成昏聩之主了,认为派个儿子做统帅很正常,年纪倒是无所谓,所以也就叫了一声晋王。

只不过他虽然吓得半死,她身后的两妃却并不见得如何慌张,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呼延豹,眼神古怪。而呼延豹也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她们两,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萧逸风却没注意那么多,他被陈叔宝的狼狈样子逗得好笑,打了个哈哈,道:“晋王千岁是本公子姑父,本公子姓萧——乃是梁乐昌王的嫡子,也正是你们陈国的大敌。”

陈叔宝立即瘫软下去,萧逸风见了,哈哈一笑,道:“小国之君见大国只卿,跪拜也是理所应当,你这一礼本公子就受了,这也是代表萧家受你陈家一跪。好了,你起来吧,毕竟也是一国之君,虽然战败被俘,不过也不失作个归命侯,倒也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萧逸风见陈叔宝慌慌张张,颤抖着爬了起来,对他失去了兴趣,把目光转向后面那两个陈叔宝的宠妃。

果然漂亮啊,萧逸风心里感叹了一句,要是不算凤凰姐姐,大概这两个就是他所见到的最漂亮、最妖艳的女人了。她们跟他姑姑萧玥不一样,萧玥是清雅的美,绝对不是这种“妖媚”,而眼前这两个女人,则是妖媚到了极点,她们望着萧逸风的眼神,都那么可怜得让人心碎。旁边的士兵们看着这两个女子,不由得一个个喉头滚动,甚至有些人已经发现他们的某个部位已经准备就绪了。

但是……萧逸风只是个小孩!他虽然也眼神迷离,但却是在回忆那次见到凤凰姐姐的时候:在萧逸风看来,凤凰姐姐的样子,虽然完美无暇、圣洁无比,但他始终有一种感觉,在那份无比高贵的圣洁之中,似乎也有着半分妖媚。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绝美容颜里的时候,张丽华忽然毫无征兆地扬起了手,并且那手瞬间暴涨了一丈多长,手指上顷刻生出锐利的指甲,正狰狞万分地朝还在想入非非的萧逸风一把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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