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烦着就是这种肮脏的争斗了,郁浅桑迅速往自己身上扇了扇风,他对郁浅樱道:

“我没说这不好,小妹你做的事都是为了我们这一房能过得好。”

郁浅桑话还未说完,台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郁浅樱和郁浅桑两个人连忙转过视线望向舞台,他们就看到郁松鹤居然在台上脱起了衣服来。

郁松鹤口中喊着热,他全然不顾台下还有女性的观众,就解掉了腰带,扒了衣服,还褪了裤子。

台下女性的看客们全都惊叫的捂住了眼睛,而郁松鹤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台下那些人的反应,他就觉得身体好热,而脱了衣服,他整个人就舒服了许多。

里衣披在郁松鹤的身上,他袒着胸,觉得凉快了,又笑嘻嘻的在台上学着丑角跳起滑稽的舞来。

郁浅樱看到郁松鹤这样,终于是哈哈的大笑出声,这下她终于是畅快了,多日来因商铺所受到的打击,在郁松鹤滑稽的表演下面,郁浅樱终于得到了释放。

她开心的笑着,在满场的惊呼声中,也只有她笑的格外起劲,这种打倒了前世压制她的人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感觉到异常的畅快。

“你给我下来!”全场的惊慌中,忽然冲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将郁松鹤从舞台上给拽了下来。

郁松鹤被人这么一扯,很是不高兴的叫起来,他挣扎着,抡起拳头就打着把自己扯下来的人。

“喂!你这小屁孩干什么呢!”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走了过来,将正在打人的郁松鹤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

郁浅樱脸上的笑容收住,她看着站在舞台边上的两个人,神情不悦的道了一声:“怎么又是他们……”

“响麟,你把他放下来吧。”白芍低声说着。

响麟抓着郁松鹤的手一松,郁松鹤砰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白芍见了,连忙伸手将他给扶了起来。

“白芍,他有没有打伤你啊?”响麟在一旁问着白芍,刚才白芍突然冲下楼去,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响麟见这个有些疯癫的男孩轮着拳头往白芍身上锤,就变成了人形下来帮忙。

白芍对响麟摇了摇头,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而这时候,幽雪染和六部的官员夫人们都从上等座的包房内下来了。

幽雪染望了一眼白芍,又打量着那个闹场的男孩,她身边的一位官员夫人就对杂耍班子的管事囔囔道: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可别跟本夫人说,这是你们班子新上演的节目,让一个十几岁的人在台上脱衣服裤子,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这些世家夫人可还怎么做人!”

杂耍班子的管事走过来满头是汗的向几位夫人道歉,他也十分无奈道:“这孩子不是我们班子的呀,诸位刚才也看到了,他是自己跑上来的。”

“这孩子,是我们郁府的小公子郁松鹤。”郁浅樱和郁浅桑两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冷眼瞧了一眼幽雪染,笑着道:

“幽姑娘……啊,不对,应该叫冥王殿下,你可真是好兴致啊,居然会来这杂耍班子里看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