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与入画听闻他的声音,才从马车厢内探出头,只见远处有高十多米的青灰砖砌成的城墙,正面的城楼上站着好些看守的士兵,城门上写着斗大的花都二金字,弧形的城门两边站着数十个身材魁梧的史宾,门里门外有百姓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520

马车内,作了普通平民百姓打扮的两人提了包裹,下了马车,在下马车那刻,月蝉顺手将一条纸帕递给了那车夫,“这是给你主子的。”

那车夫接过那纸帕,看了一眼月蝉,对她抱了抱拳,“那小的回去复命了,沐公子走好。”说完,驾着车,转头便朝雪国方向绝风尘而去。

月蝉主仆两人拎着大包小包朝那城门处走去,还未进城门时,只见城内一队人马快速地朝城门奔走而来。

“昨夜天牢有一杀人犯逃走,太子有令,进出城门要严加把守。”那骑着高头大马的领队,面容清秀,白白净净,浑身却透着一股威风凛凛。

听闻那将领的话,城门内外的百姓慌了起来,忍不住左右看了看,那些官兵则快速地在那城门两侧围了起来,团团将那些想进城的或是想出城的人围住了,月蝉与入画也被围住了里头。

“排好队,进城的在这边,出城的在这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高声指挥。

众百姓只能依言而行,月蝉与入画也只好排到了那进城的一列,等着那些士兵审查通过。

“你说那杀人犯到底长啥样?”前头有妇人低声询问她的良人。

那青衣良人想了想,“应该是满脸横肉,凶横无比的吧。”

入画低声笑了,月蝉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入画用目光示意月蝉看向那指挥百姓进出城的满脸横肉的士兵,也不禁笑了:在百姓眼中,这些士兵似乎更像杀人犯,看来那句兵匪不分家那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你们笑什么笑。”那满脸横肉的士兵注意到这边的笑声,厉声喝到,而审查的那些士兵也都不经意地瞟向这边。

月蝉与入画赶紧垂下脑袋,敛住笑意,扮演着沉默的羔羊来。

排了好一阵子,终于是轮到她们了,那审查的两士兵一见到月蝉,便相互对了一眼,随即有一个去禀告了在一边监督的那面容清秀的将领,很快,那将领便领着自己的两个亲信过来了。

那将领看了月蝉半响,点了点头,示意他身后的两个亲信,那两亲信立即上前一把就架住月蝉。

月蝉奋力挣扎着,从两大男人手中挣脱开了,扭头便往城门外跑,却在半途被拦住了,而那些拦着进出城百姓的官兵一齐将她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是你们要找的杀人犯。”月蝉如困兽一般,心急如焚,却没有鱼死网破的决心: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抓错人了,我家主子她没杀人。”入画士兵包围圈外的人群中朝这大喊。

那将领听闻入画的声音,立即对身侧的另外两名士兵做了示意,那两名士兵随即冲向人群,原本围观的人群被冲散,纷纷蹿逃开,最后入画还是被那两士兵给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