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姐姐?”入画惊讶万分,随即朝院子门处小跑而去,灵霄也踩着碎步朝她走去。520/

入画激动地拉着灵霄的手,“灵霄姐姐,你怎么来了?”

灵霄笑了笑,“是皇上让我来的。”说着,转向站在不远处的月蝉,忙放开入画的手,行至月蝉跟前,福了福身,“娘娘吉祥。”

月蝉淡笑,“起吧。”

她便起身了,起身之后,目光第一眼便落在了月蝉隆起的腹部,笑道,“自娘娘离宫之后,皇上整日惦记着娘娘还有娘娘腹中的皇子,生怕入画一人照顾不周,如今看来入画是照顾得很好。”

入画听闻灵霄这话,自是笑了,“那当然了,宫里没有一人比奴婢还了解主子的,自然就奴婢伺候得好了。”

灵霄见她一点不谦虚,只道,“贫嘴的功夫亦是了得。”

入画只得朝她吐了吐舌头,然后看向满脸笑意的月蝉,眼珠一转,重新看向灵霄,“主子,这些日子可想皇上了,皇上怎样了啊?”

“入画!”月蝉玉面一红,嗔怪地看向入画:她不过是又偶然念起过一次,入画就牢牢记着。

灵霄只轻捂檀口笑了笑,“娘娘放心吧,皇上好着呢。”

“不过灵霄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日我们离开之后,还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入画好奇地看着灵霄。

灵霄抬手轻点了她的脑门,“就猜到你会问这个。”

入画不快地摸了摸脑门被点之处,“我也是替主子问的,”说着,转头看向沉默的月蝉,“主子,你说是不是,你也想知道那日咱们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吧。”

月蝉听闻她问话,淡淡地笑了,“大伙儿先坐下再讲吧。”

三人这才围着那石桌坐下了。

“到现在,我都没明白那天发生的事是什么情况。”入画自顾自地嘀咕着。

她就知道那日,东方瑾判了她们主仆死刑之后,她在万念俱灰中被那些侍卫拉出了御轩宫,然而那些人并没有将她带到死牢,而是带上了一辆马车,关键的是月蝉也在那马车上。

之后,她就不明不白地被带到了这个并州的行宫,这一住就是半年。

这半年来,她与月蝉连这院子的门都没出过,过的简直就是囚犯的生活。

月蝉与灵霄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笑了。

“若让你知道了,那能骗得了谁。”灵霄笑着应了她一句。

入画扁了扁嘴,“又不是我一人不知,主子一定也不知道。”说着,看向月蝉。

月蝉但笑不语,灵霄却斜了她一眼,“皇上早说了,以娘娘的聪慧,恐怕那日在御轩宫就已经看出端倪了,你还好意思跟娘娘比。”

听闻灵霄这话,入画眨了眨眼,看向月蝉,“主子,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怎么皇上说你早知道了?”来了这之后,她不止一次问过月蝉,月蝉却只道不知道,如今听得灵霄这么一说,她不禁要再确定一下。

月蝉抿着唇笑着,不置可否,这倒再次让入画纠结了,只好一叹气,“灵霄姐姐,你看,主子她也不知道。”

灵霄白了她一眼,恭敬地看向月蝉,“其实奴婢也不太明白,还请娘娘明示。”其实她与入画一样,只知道那是一个局,而那个局到底是不是东方瑾所设,还是说只是他将计就计,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