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满脑的困意被灵霄这么一冲,浑然消失了,先遣了那抚琴的伶人,才询问灵霄,“诸葛绒儿?”

她不信,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她与那东方玥何时来了所谓奸情,反而是那诸葛绒儿自从见到她之后,就处处寻她麻烦。520

她身侧的入画极为不满,又有些不知所措与担忧地看向月蝉,“主子,这可如何是好啊,那玥王妃怎么能这样乱咬人啊。”皇帝的妃子与王爷通奸,这可是死罪啊。

灵霄亦是一脸焦虑,惴惴不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把具体情况说来看看。”月蝉倒是波澜不惊,就好似上次被那完颜飞雪陷害一样。

入画与灵霄见她如此,仿佛被感染了一样,焦虑与烦躁被压了不少。

“今日早晨,早朝过后,那诸葛大人便携着玥王妃,说要面见皇上,见到皇上时,那诸葛大人便以死请求皇上解除玥王妃与玥王爷的婚事。”

“皇上询问他理由,他却迟迟不肯开口说,最后还是那玥王妃说,说,玥王爷心里有人,还与那人有奸情,暗结珠胎了。”

“皇上自是不信,便又追问了那玥王妃,谁知那玥王妃就一口咬定说娘娘就是玥王爷心里的人,皇上大怒,说那玥王妃信口胡言,可那玥王妃却振振有词,她还从袖里拿出了一条鸳鸯戏水的手绢,说那手绢是她从玥王爷那里偷的。”

“她觉得那手绢一定是王爷的心上人送的,于是她便到处寻人看那手绢是谁的,谁知有一个曾经在宫中待过的大臣妾室说那手绢是宫中之物。”

“玥王妃她还不敢肯定,但为了寻到与玥王爷有染的情妇,前两日,她进了宫,去了皇后娘娘那里询问了,皇后娘娘见那手绢眼熟,一时间想不出来,最后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玉念认出,说那帕子是娘娘的。”

“回去后,那玥王妃便去质问了玥王爷,王爷死不承认,玥王妃气不过,跑回了诸葛府,今日便就出这样的事了。”

灵霄将从御轩宫那儿见到的事一一说了出来,不禁担忧地看着月蝉。

听完灵霄这番话,入画第一个炸开了,“这,这怎么可能,主子从来都没有跟那玥王爷有过来往,哪里有什么奸情,更谈不上什么暗结珠胎了,那玥王妃怎么能这样乱咬人。”

“入画,你且别着急,”月蝉先安抚了入画,入画这才重新将怒火压下,她才又看向灵霄,“玥王妃说的鸳鸯戏水手绢是怎么回事?”

灵霄张了张口,最后叹一气,“这个奴婢也不知,就听那玥王妃说那玉念说那手绢是娘娘初入皇宫时使用过的,说是那云夕绣的,后来那云夕因为撞破了娘娘与玥王爷的奸情,所以才被娘娘灭口的。”

月蝉长长叹一息,心下了然这又是一次诬陷了,平白无故的诬陷,她与东方玥曾经确实有过肌肤之亲,然而这肌肤之亲并非他人所想的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