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摸了摸鼻子,表情很是无辜,本来他都没有想过闪亮登场,毕竟他的气场太大,若是自己珠玉在前,那些人怎敢继续丢丑?那么这好好的聚会不就被他一人给祸害了么?

可是,他的好心并没有人理解,看着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张大少有些气怒,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些人也太没有不珍惜自己了些!

但是,现在张大少已经没有为他们着想的心思了,毕竟自己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对于自己和赵子健,他们明显是没有多少的好感,这下子若是自己软弱,摄于他们的yin威而不敢发作,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张大少可以想象,自己一定会受到千夫所指!

即使他张大少的确有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想法,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不会反抗,尤其是今天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书院的老夫子认可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为他特别加试一场,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可以对谈的资本,而赵子健,则也有了可以随同考验的机会。

所以,现在,即使张大少想要隐藏自己的才会,不至于让他们这些学子深受打击,毕竟他们可是整个松鹤书院的希望,肩负着将松鹤书院的名声抬得更高的任务,而自己的打击,很可能会让他们一蹶不振,张大少有这个自信。

但是这是一件很伤天和的事情,作为一个在诗词方面高屋建瓴的前辈,张大少也是有着提携后辈的心思,若是那些人当真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们的前途受到干扰,张大少会很难过的,毕竟,他可是慈悲为怀的辩机大师!

不过今天,看来自己要为了达到目的违心的做一些事情了,张大少觉得自己有欺负小孩子的嫌疑,毕竟他是站立在巨人的肩膀之上,随便所一句话都有无穷的奥义,而这些学子也只能拜服在自己的亵裤底下,这让张大少很有些骄傲,但是有有些羞愧,毕竟他是正人君子,这样以大欺小的事情着实不是他喜欢去做的。

张大少觉得自己站的很高,眼神睥睨着看着那些用着怪异眼神看着自己和赵子健的学子与老夫子,觉得自己自己待会儿应该仁慈一下,对于后辈的挑衅虽然他并不在意,但是适当的维护一下自己的声望地位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这个度一定要掌控好。

哎,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

看着那些穷凶极恶的学子,不断的挑衅着自己,张大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让他们认识到什么叫做山外有山天上人间,不然的话,就凭他们这样嫉妒贤能的性格如何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学子,将来即使是参加了科考,侥幸之下榜上有名,恐怕也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官员,毕竟这样眼高手低的做派十分让人不爽,这样子怎么行?

提携后辈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让他们认知到自己的水准,知道自己的差距,这样才能够用客观的眼光看待别人,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很年少,虽然自己很英俊,但是,有怎能用看小白脸那样的眼神看待自己?张大少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顺便让那些老夫子知道自己的才华是多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想要出次风头,在这个场景之下,只有彻底的将他们彻底的征服他才有提出要求的机会,不然的话,张扬真的很担心自己是不是被他们群体而攻扫地出门,毕竟自己擅自闯进这书院是一个既定事实。这一点,不由得张扬狡辩。

这样想着,张大少整顿好自己的表情,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神秘莫测,高人风范自然流露出来,仿佛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而那些人,则成了自己的臣民一般。

“呵呵,在下张扬,你们也可以叫某为辩机大师!”

山路综合,张扬往前走了几步,让自己完全暴露在众人是视线之中,现在的他,要做的就是一点儿,掌控住这里的局面,不让他们有机会将自己给赶出去,那样的话,他张大少可丢人丢大发了。

没人说话,众人都盯着站在场中的张扬,想要看看这个突然闯进的少年到底要做些什么,不过看他的做派,并没有多少恶意,这样一来,众人对他的敌意都减轻了一些,但是张扬仍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一股对自己充满敌意的视线仍然存在,像是毒蛇一般紧紧盯着自己,并没有消失。

不动声色的看了那方向一眼,那人正在众人的环绕中给了他一个阴森的眼神,即使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张扬已经知道,他们之间会有一场争斗。

“立恒,那小子是谁?跟你有过节?”

这人对张大少的敌意实在是太明显,那身边隐隐以他为首的几名学子很是疑惑,难道是因为那小子得罪了立恒?那么,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立恒是谁?也学这个名字太过文雅,但是就他们知道的,侯毅侯立恒绝对不是他面上表现的这样文雅的少年,却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对于侯立恒,他们很是忌惮,而更让他们追随着这侯立恒,即使他们都是这松鹤书院的学子是同窗,也放下了作为读书人的气节而选择围在他的身周,成为下属一般的存在的原因,就是他有一个让人很是忌惮的父亲,侯君集!

没错,这人就是兵部尚书侯君集的儿子侯立恒!

但是真正让他们对侯立恒如此溜须拍马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其父亲侯君集深得帝宠,甚至与大唐军神李靖有半师之谊,而且此人及其护短,更重要的,则是这侯立恒完全继承了其父的性格,不容他人忤逆自己的想法,对于得罪了自己的人,那是往死里整,真正做的了斩草除根,以免春风吹又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他的冷血,对于他的残忍,这些人都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曾经他们几人偕同到青楼楚馆却狎妓,因为当时的红牌姑娘另有恩客,那老鸨想要用另一个暂时替代一下,但是就因为这样的事,侯立恒觉得自己的颜面被人深深的踩在脚底,于是,那个青楼在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而让他们记忆犹新的是,那个当时陪着其他人的红牌姑娘被他给抓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尽情**,虽然他们的品性也不见得多么的善良,而且对于这些风月中的女子并不看在眼里,并不会珍惜,但是那姑娘当时的惨叫声依然让他们听了浑身发紧。

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到了终结的时候,侯立恒又做了一件事情,也就是那件事情让他们对侯立恒很是忌惮,不敢生出得罪之心。因为在侯立恒在那女子身上发泄了兽欲之后,前来了一条吃了**的狗......

对于之后的事情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回忆下去,只是知道,那女子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撞死在他们的面前。

而现在,看到这侯立恒看着那场中自称是张扬的少年,眼中的愤恨让他们十分的疑惑。在心里为那仍在高谈阔论的少年捏了一把冷汗,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想也不能阻止。

张扬的介绍并没有让台上的康老夫子的面色改变许多,不过明白了对方不是来踢场子的他还是有些放下心来,但是事实证明,他的心放的太早了些,张大少从来都不走寻常路,环顾四周几乎没人对他有好感,这也难过,自己出现的太过于突兀。

“刚刚听闻夫子说那首诗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恕在下不敢苟同。”

张扬微微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而听到他说的话,包括素来不动声色的康夫子都有些怒气,更何况底下的学子们,这是看不起他们么?

什么叫做不敢苟同?大家都是读书人,即使没有多少作诗的天赋,但是品鉴的功力还是有一些的,作为一个学子,能够写出“秋香旧入骚人赋,晚节今传好事家。不是西风若留客,衰迟久已退梅花。”这样的诗句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扬微笑,他当然知道这首诗不错,不过要想先声夺人,还是要说点爆炸性的东西为好。

“哼,你这和尚也配说诗词?”

张扬眼神微闪,这站立起来的,正是那对着自己露出敌意的人,终于来了么?

只是这口气也太过狂妄了一些,张扬有些好笑,这感觉就像是一个小木匠子啊鲁班面前卖弄着大斧,说着自己是多么的优秀一样。没想到自己还能亲自参与到班门弄斧这则寓言的角色中来。

张扬有些了然,这人对自己的敌意,恐怕是因为他正是那诗的作者吧!

秋香旧入骚人赋,嘿嘿,果然很骚呢!

看着那人高昂着头,一副牛叉的模样,张扬觉得很是好笑,这人直接就复制了自己的高才的做派,但是东施效颦之下又怎能体会自己那么做的内涵?将云淡风轻将睥睨天下的感觉表现的如此嚣张如此猥琐如此欠揍,让张扬不得不对其说一声佩服道一声有才。

这丫还自我感觉良好,张扬真的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凭借的是什么!

不过,对于他的出现,张扬是真的很感激,毕竟接下来的表演总是需要一个托儿的,不然的话张扬总有些感觉自己在自说自话,而现在,张扬满意的笑了,看来,自己果然是魅力非凡,这不,这托儿自己就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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