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里是为你们准备好的驿馆,请暂时在这里安歇!”一座豪华的驿馆前,一位宋国的官员毕恭毕敬地对李元昊说道。

李元昊点点头,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宁灵:“臭丫头,进去。”

宁灵瞪了他一眼,居然没有反驳他,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什么嘛?不过是把墨汁弄到他脸上而已,用得着那么公报私仇吗?再说了,她不会磨墨,这能怪她吗?在二十一世纪,除了那些书法家,有几个用毛笔写字的啊?她不会缝衣服,还把针忘记在衣服上,害他被针刺了一下,这能怪她吗?在二十一世纪,有几个人还用针线,不都到街上商店里买吗?

用得着给她脸色看,像自己欠了他一屁股债似的!还臭丫头,臭丫头去的称呼她,干脆连名字都省了!好啦,她承认,她不是当贤妻良母的料成了吧?而且,她现在没力气和他吵架!

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反驳,李元昊不由得奇怪,以往他这么叫她,她肯定要反驳两句,今天怎么不出声,有点不对劲,想到这里,他突然停住脚步。跟在他身后的宁灵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了上去:“喂,你走路就走路,干嘛突然停下来啊!”她气愤地说,那一撞,把本来就有点头晕的她更是弄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脚一软,差点跌倒。

李元昊眼明手快地将她揽住,才避免了她和大地的亲密接触。他低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嘴唇也干涸的毫无血色,而握在手中的她的手竟热的异乎寻常。他心中一紧,把手放在她额头,脸色一变:“你在发烧!”当下二话不说,就横抱起她,吩咐身后的随从去请大夫。

“大夫,如何了?”房间内,李元昊问着正在为宁灵诊脉的老者。

“这位姑娘中了暑,加上水土不服,内虚外热,再加上拖延了病情,才引起高热,老夫开点药,先把她的热度退下去,再做打算。”

“多谢,李毅,随大夫去取药,顺便吩咐厨房的人煎一下。”

“是!”

李元昊转头望向宁灵,中暑,水土不服,加上拖延病情,这么说她早就病了,却还一直硬撑着,没有告诉他,因为她知道,他们是来宋国进贡的,不能耽误时间,如果她说出来,大队人马肯定会为她而停留。到时候难以向宋国交代,谁会相信他们会为了一个低下的丫头耽误了行程呢?

没想到,这臭丫头虽然野,却很识大体。

他低着头,仔细的打量着她。猛然间,一个画面闪过了脑海,一年前,他曾在辽国北院大王的书房看到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她手持一朵花,微微地笑着,虽只是一幅画,可却感觉那女子的气质飘逸若仙。旁边还题着几行诗句: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后来他才知道,那幅画中的人便是北院大王耶律休哥早已去世的妻子东方雪,而那两句诗词便是她所作。

怪不得他初见宁灵的时候,感觉她很面熟,现在回想起来,是因为她的容貌和那画上的女子,那位北院王妃一模一样,就连气质都感觉相似。只是刚一见面的时候,她穿着那套古里古怪的衣服,所以他才一时没有发现她们的相似。

这个世界上竟真的有如此相似的人吗?他可不相信人死还能复生的说法,而且,当年,东方雪的灵柩被火化之时,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

他又转向宁灵,眉头紧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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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我感冒了,病了,没有精力写文,希望大家原谅,我正在吃药,病一好,我就写了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