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就等着自己看店吧,哼!”

“呵呵,好狂的口气,这招工楼莫不成还是你家开的?若真是你家开的,那么,你不用来了,那些来聘工的人也不用来了,哼!”白小黛的挥手,衣袖卷起一阵风,将郑起逼退到五丈之外,轻笑一声,从荷包里摸出一袋零嘴才开门让角落里严家父子进去打扫一番。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辰挽在铺子里布了个绝尘阵,一尘不染,这商铺倒也不像普通店铺那样将丹葯用瓶子装着放在木柜上就行,而是参照了凡人界珠宝展览的方法,按不同的等级放入不同的水晶罩内,直观,一目了然,上面也清清楚楚写上了价格。

然后最中间是光彩夺目的便是那粒镇店的上品丹葯,辰挽在它旁边放了一个叫“霓光”的小法宝,这个法宝说来只是一个鸡肋,既不能拿来攻击也不能用来防御它唯一的作用就是使这粒丹看起来更加仙气十足而已,卖相上而言更接近于丹,这粒丹是不卖的,所以辰挽又在它四周布了禁制,只脑拼,不能拿。

二十坪米的的铺子大约有一半以上的空间用来种上了花草,这些话不但外形美观芳香宜人,而且可以直接拿来入葯,不过都是寻常之物,花草间有几个藤编的吊椅,可供客人歇息。

铺里的丹主要还是以初级丹葯为主,这类丹虽然利润不大,但是需求量多,薄利多销嘛,再说他们二位又不是真的要做生意。白小黛也懒得取名,直接叫“丹坊。”

她坐在吊椅上摇着双腿。“那郑起是什么来头,我看你们好像都挺怕他的。”

一听到郑起,老严手不自觉得抖了一下。五味杂瓶地看了严纪山一眼最后才咬牙对辰挽说:“仙长,我和山儿都不是修行之人,店里卖的全部都是丹葯。我们父子都识不得,我怕…”

“哼,你怕,我看你是怕郑起找你麻烦吧,难道你就不怕我了吗?说说,我倒是想听听那个郑起到底是什么来历。”辰挽哼一声,别说他黑起脸来还是挺下人的。铺内的花草被他地真气吹得摇摆不定,有些开始慢慢结冰,那冰渣吹到老严面,冷得他浑身战栗。

严纪山张开双手挡在了父亲面前。看到老父瑟瑟发抖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怒瞪着辰挽,没错在他们这些修者现眼贫民的命或许比兽鸟都还不如,但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践踏。

“怎么不服气吗?连一个郑起都怕成哪样。你有什么资格用那样地眼神看着我?想出人头地不是光靠嘴巴说说就可以的。你们要走我也不强留,伙计我哪里都可以找,但是。你们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今日出了这门口,你以为还有会人招你们进千宁城吗?有胆这样做地只有我和我妹妹,我想这个道理你们比我更清楚。”

“小伙子,修行本来就是逆逃邙行,如今一个小小的人渣都让你怕得如此,将来又如何与逃诜?”

“哥哥今天难得这么多话。”

“是很难得。只怕是朽木不可雕白白浪费我的口水罢了。”他说完这句严纪山止住了脚,但是老严却拉着他往外拽,他也很想儿子学成本事。可是怕还在未学成之前就把命给丢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时看起来很木讷,但是一旦固执起来几条牛都拉不住。他知道辰挽方才那席话已经说动了严纪山。可是他们只是贫民又怎么可能与郑起斗,而且,一旦惹了麻烦,只怕眼前这对兄妹首先就是把他们交出去。

人情冷暖,他看得太多了。

“跟我回去,你这孩子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郑起有多蛮横,他姐夫可是招工楼的总监事…”

“哈哈…”听到这里白小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个小小的监事就怕成这样,可叹可叹。”

“小仙子是外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总监事是没什么,但是它身后却是商盟,小仙子这店不是还要归商盟管吗?郑起地姐夫贺新不但是招工楼的总监事也是商盟外围的干事,平日里就仗着他姐夫在千宁城里作威作福,小仙子今日给了他脸色,只怕你这铺子日后也不得安生。”

“呵呵…”这下白小黛笑得更欢,商盟啊,商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狗腿子也骑到主人头上来了。这商盟可是上面几个势力用来分脏建立的,而星云宗恰巧是其中一支。

“看不出来你从未进千宁城对这里的某些事还是挺熟悉的,那你知不知道东街归逍遥派管?他商盟又如何?没有后台谁又会来千宁城混。”她地话并没说明,但却也误让严家父子以为他们的后台便是逍遥派,如果是逍遥派的人地话却实没必要将郑起放在眼里,他们虽然只是贫民但是也从别人口中说了不少关于几大势力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只是他们从不知道原来逍遥派中也有善于炼丹之人。

开业那天逍遥派的外门执事前来道贺,更加让严氏父子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刚开业为了吸引业务,白小饔谠初级丹葯打了九五折,人潮涌动,辰挽笑得脸都僵了。突然郑起带着一群人气势凶凶地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拉着严氏父子往外拽。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大家都不明所以。

“站住,做什么!”

“这两个贱民没有资格在千宁城工作。”

“老板是我,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给我滚,今天新店开张,我不想见血。”

“前辈,贫民不能在千宁城工作这是常识。”他话刚说完,一个金色的圆球砸到他的鼻梁上。

“我就是没常识如何。”白小黛的声音轻轻响起她手里还握着一个银球,从花色来看和那金球俨然是一对。

今天听龙子的访谈去了,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