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似乎是留香起来了,枫红鸾微微心惊了一下。

“小姐? ”果然,留香起的早。

“嗯!”

“小姐是一夜未眠,还是已经起床了?”

“留香,你进来。”枫红鸾打开了门闩,放了留香进来。

留香看着枫红鸾衣衫完整的站在面前,颇为惊奇:“小姐今日怎么就起了?往日不是都要再睡一个时辰的吗?”

“留香,你现在去药铺,给我抓一副药,只管和大夫说,落水后身子发寒,后又发烧,烧已退下,却咳嗽不止,开一些治愈这种病的药材回来,对了,切忌不要用的太烈,药性温和为主。”

留香闻言,颇为焦急:“小姐你这是病了?”

“无须多问,还有今日,无论谁来寻我,你都给我回了。”

“就算是老爷也一样吗?”

“爹爹若是寻我,你便说我晚些过去。”

“小姐,到底怎么了?”留香记得不问不知不多想的训诫,可又生怕枫红鸾出了身事儿,不禁脱口而出。

枫红鸾柳眉微紧,知道是瞒不住的,俯身到留香耳边,轻言了一句,留香大为震惊,目光朝着里屋床榻方向望去:“小姐你说晋王……”

“嘘……不可声张,速去速回,顺道吩咐厨房,今日我想吃的清淡,熬个粥来,备些小菜便可。”

“是,小姐,可是小姐……”

“其余事,你无需多管,我自然主张,对了。”

“奴婢知道了!”留香口上如是应,心头却是忧心忡忡,若是叫人知道小姐闺房里藏了个男人,此男人无论是谁,小姐声誉不保。

而且,晋王消失多日,凭空出现,也不会到是福是货。

她求已故去的夫人和母亲保佑,保佑此事,天知地知小姐知晋王知她知,其余,便不要有人再知道的好。

留香甫一走,内室就传来了一阵微小的动静,枫红鸾忙是匆匆入内,却见泓炎已经醒来,躺在**,正开来被子往里头瞧。

枫红鸾的脸,瞬时红了,结结巴巴解释:“昨夜你浑身湿濡,高烧晕厥过去,所以我才……”

后边一句,有些羞于启齿。

“咳咳!”泓炎两声咳嗽,本是苍白的脸色,也有些许的绯红,“你把本王都给看了精光,便要对本王负责到底。”

面上一阵滚烫,枫红鸾没想到他说的如此直白,直羞赧的满脸红霞,酡红的脸色,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含上一口。

“过来!”他轻轻喊她,她却置若罔闻,实则是羞于靠近。

“那个,那个,你的衣衫尚未干透,我去寻个支架,放到炭盆子上烘烤一下。”

她说着就要走,逃也似乎,床边,却传来了一阵猛烈的,就像是要背过气去似乎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枫红鸾心下一惊,疾步上前,在靠近那刻,从被褥中,陡然伸出一双铁臂,将她紧紧环住,轻轻一带,触不及防的,她整个人跌入了床榻之中,和一丝不挂的他,只隔着一床大红色的锦被。

原是上当了,她不觉羞恼,挣扎起来:“放开。”

“我若是说不放呢?”

“那我就喊了!”说完,自己也觉得自己实为好笑,这是在她家中,是她把男人藏在房间里。

他邪魅勾唇,眼底,几分精光:“你便喊吧,我就看你愿意怎么喊。”

说罢,那温暖的薄唇,对着枫红鸾的嘴唇压了下来,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枫红鸾不能自控的一声嘤咛,娇媚如丝,反倒是对他最好的诱惑,那大掌,已然开始不安分,隔着她厚厚的棉衣,一点摩挲,抚摸,在她的后背上,肆意妄为。

那酥麻之感,似要将枫红鸾淹没一般,禁不住,阵阵娇声自喉咙口溢出,一声声,都被他吞入了腹中,那灵舌,宛若蛇信似的,在她檀口中肆意来回,他的索取,远比她想象的激烈,即便活了两世,上辈子,凌澈都是多番推脱,后来更是去了边关行军打仗,除了亲吻抚摸,从未和她有过过多亲昵,如今泓炎这般,吞噬一样的爱意,叫枫红鸾无法自持,生涩的娇躯,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沦陷。

抵抗在两人胸膛之间的藕臂,渐渐的放松,随着神智的混沌,思绪的沦陷,她甚至主动攀附上了他的脖子,烧虽然退了,可是他的身体似乎越发的滚烫。

这个文, 冗长深邃,几乎要将她体内所有空气全部抽干,枫红鸾嘤咛娇喘,不能自抑,而泓炎,眼底是熊烧的欲火,那火焰,似乎要将整个枫红鸾,一根头发都不剩,全部吞噬到体内。

被子,太碍事,一把抽开,他一丝不挂,尽显她面前,她羞涩的不敢睁开眼睛,手,却一寸寸的,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感觉到他身子的绷紧,下一刻,一个翻身,她被压在了他身下,杏眸迷离微睁开,眼前的男子,俊美宛若谪仙,她对他温柔羞赧的笑,他的吻,再度疯狂落下,大掌,近乎粗暴的,拉扯她的衣衫,领口的盘扣崩裂,露出了脖子到锁骨,一片雪色肌肤,那灼热性性感的男子双唇,迫不及待的落在那片雪肌上,肆意吮吻。

从指间到发梢的酥麻感觉,彻底抽空了枫红鸾所有的思绪,她只知道,这次,不是强迫,不是胁迫,不是报恩,是——心甘情愿。

大掌,顺着衣领摊入,准确无误的握住了她的柔软,那一刻,似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她忍不住的呼喊,却又感觉自己太过**当,贝齿紧咬红唇,面色潮红一片,眼神也迷离的像是个小妖精,勾魂摄魄。

“这次,是心肝情愿的吗?”他气息急喘,已经到了把持不住的边缘,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