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风菲儿真的那么重要?还值得咱们用计?”
张九有些不解。
“呵呵,楚王手段高明着呢,不然你以为为何那么多人为他拼命。
若是不给风菲儿上强度,她怎么可能割袍断义?
至于她是不是重要,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张九撇撇嘴。
“好吧,您关子卖得真多,再卖下去,老奴就该去卖匣子了。”
“唉?你个老东西,就显得你是吧,干活去。”
“是……”
张九不疼不痒地走开。
如此情景,只有气得张定北苦笑。
等回到房间时,风菲儿已经调整好状态。
“北哥,从今日起,我风菲儿发誓便是你的女人,疼爱我,好么?”
“嗯?”
张定北有些诧异。
转变得这么快?
不过他也很快进入状态。
“菲儿,相信我,我也一直在寻寻觅觅合适的人选,直到看见你,一切的想象都具象化了。”
“你一直没有婚配,可是没找到心中所爱?”
“我想了很久很久,你就是那个对的人。”
“这话您跟多少人说过?”
张定北呵呵一笑。
“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
风菲儿虽然主动,可毕竟未经人事。
真的湿到临头,还是有来自内心的抗拒。
于是,本能扭动着身子,避免某种接触。
可不动还好,一扭起来,更加难以自持。
弄得两个人差点魂飞魄散。
好巧不巧,歪打正着……
那种惊人的接触,无法忍受,径直坐下去……
瞬间……
倦鸟恋归林,池鱼思故渊!
此间乐,难为外人道也……
……
……
……
次日一早,天刚亮,风菲儿迫不及待地回去,清理门户。
虽然知道她出门的人不少,但知道和谁一起的却只有那么几个。
对此,张定北并未参与。
虽然那些人有些冤枉,但清理也不是坏事。
保不齐里边有人是八皇子的暗子。
经过风菲儿一番整理,应当能更加纯粹。
另一头,新的战火已经燃起!
以郑万贯为首的商人,开始布料大降价。
在原来的基础上,直接优惠两成。
不管绸缎,还是其他布料,全部参加!
普通人家用的薄绢,原价一匹一两银,现在只要八百文。
厚实一些的绸,从二两银降价到一两六钱。
而高级的缎料,也从六两银降价到四两八。
连带着成衣开始降价。
而因为成衣本身就有高附加值,所以降价幅度更大。
之前顶级面料缝制的衣裳,竟然六折出售!
如此一来,直接打乱新布料以及成衣的定价体系。
……
信誉坊,也就是张定北他们新成立布料成衣行总部。
一众勋贵俱是愁眉苦脸。
“云哥儿,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修文,你没问问少侯爷,看是什么意思?”
“咱们还没卖呢,他们都大降价。显然是冲着咱们来的。”
“按照之前的商议,因为大衣厚重保暖,咱们会定高价。可要是绸缎降得厉害,人们还是认那个。”
“要不咱们跟着降价,降得更低,一步到胃,还不信邪!”
有人忽然说着。
此言一出,几个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打价格战,就有个你来我往的过程。
如果直接降价到白菜价,反而会让人觉得东西不靠谱才会如此。
那样一来,将来逆袭到高端,都没有可能。
降价,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没有谁在价格战的第一天,就彻底失去价格体系。
“云哥儿,你看怎么办?”
丁修文也是心里没底。
论起做生意,他也没有比其他勋贵强多少。
“先不急,三哥找咱们,也是看得起,咱们,要是遇到点事情就去找他哭诉,那还混什么?”
陈青云安慰众人几句,最后提议道。
“这样吧,先去看看百姓怎么说。”
……
街头巷尾,毛衣和棉大衣的讨论渐渐有些热度。
“听说没,那个让丝麻降价的张大人,弄出来全新的衣裳。”
“倒是听说了,但那东西,肯定不便宜。”
“要是太贵,咱们就只能看看。”
“先别说那个了,你们不知道最近好几家布料和成衣在便宜卖?”
“就是,原来八成的价钱,好些贵的衣裳,也都在甩卖。”
百姓对毛衣和棉大衣并没有形成概念,在丝绸和成衣降价的打击下。
尽管还有些讨论,但几乎要被扼杀在摇篮当中。
如此,最高兴的莫过于郑万贯等人。
他们在上次丝麻原料之战中,损失惨重。
这一次,志在必得!
郑家,京城别院。
一众上次损失惨重的商家聚在一起,他们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有半场开香槟的意思。
“哈哈,这次贵人的主意好啊,咱们就是给他拼价钱,不搞别的,他们也没办法。”
“别的不说,他们那点产量,根本就不够看,咱们有大量的库存,只要砸出去,就能砸死他们!”
“不是我看不起张定北,我是说,那些勋贵都是垃圾,绝对没有办法过关。”
“嗯……我觉倒是可以散播点谣言,让老百姓更加不敢买他们的货。”
“说来听听。”
“咱们从他们的原料做文章,不是毛衣吗?就说那毛有问题……”
尽管萧镇南的意思是只打价格战。
下边的人心思更多,他们想要速胜。
但不会想到,速胜的另一面,可能是弄巧成拙。
……
此时的张定北,正在和玉玲珑商议事情。
如果说众勋贵是让毛衣开花结果的话,那玉玲珑才是担当突击的箭头。
“他们想打价格战,正合我意。”
“那样,利润岂不是少很多?”
玉玲珑有些不解。
“你要知道,我首先是织造监的监正,然后才是商人。我们的目的,不但是赚钱,更多的是造福百姓。”
“您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一会儿像个奸商,一会儿又像个赤胆忠心的大忠臣,可是偶尔,却又像个浑身奸计的大奸人。”
“怎么说话呢,净跟老九那东西学是吧。”
张定北没好气。
“哼哼,别人不说,风菲儿姐姐那里,您就用了些手段吧。”
“嗯?”
张定北心里一紧。
难道有什么地方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