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地下室
江琳拽着沈砚走出电梯,拐到角落。
她伸手推开墙壁,出现一道隐形门,门开启后是一条灯光昏暗的狭小过道。
江琳把沈砚带进去,门随之关闭。
她又往里走,走到尽头,再次出现同样的狭小过道,走到尽头出现一段楼梯。
她继续带着沈砚往下,此时的沈砚脚步虚浮不稳,在狭小的楼梯间里走得十分困难。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楼梯尽头看到一道铁门,铁门旁边有一道密码锁。
她熟悉地按下密码,很快门开了。
沈砚微微眯着眼,看着这一切,铁门打开,里面满是刑具锁链,甚至有一张巨大的水床摆在正中央,水**挂着铐锁,看起来很像是用来拷人手脚的。
甚至,在床靠后面和床的左右都放满了镜子。
由此可见江林海不仅嗜好变态,还有病态的自恋。
沈砚想着,这样密闭隐藏的空间,难怪警察在搜查时没有搜出来,他倒是阴差阳错进到了这里。
此时,江琳猛地把沈砚推倒在水**,然后看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犹豫了一下,拿起床尾的镣铐将沈砚的脚腕扣起来。
沈砚四仰八叉地躺在**,两腿被迫分开。
江琳就这么跪在床尾,看着面前的沈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砚克制着身体的怒火,**的皮肤却已经红温。
他象征性扭动身体,不让江琳对他升起防备。
他盯着江琳的状态,趁她走神,暗暗在背后解绳子。
刚刚零给他绑的扣是个看起来很紧,但他知道技巧解得很快,没几下,绑绳已经松了。
沈砚盯着四下张望的江琳。
她似乎是在查看什么东西适合使用,看着她站起身,往道具走去,研究了起来。
“不如,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了,”沈砚眼睛微眯,连着他喑哑性感魅惑的嗓音,将江琳勾得心里直痒。
“我热。”说着,沈砚微微喘了一声。
这一声生生将江琳毫不犹豫勾回**。
沈砚如猎狼般眼神如聚地盯着身前开始给她解扣子的女人。
他暗暗攒着气力,面对她的目光时,他立即迎合的魅惑地看着她。
直到她再次低下头时,沈砚以迅雷不及之势猛地松开后背的手朝江琳后脖颈砍去。
江琳才意识到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向沈砚时,后脖颈一记重力,猛得晕了过去。
沈砚厌弃恶心地将倒在自己身上的江琳挪开,快速将绳绑在江琳手上,绑了死扣。
接着,他从江琳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零打电话,却发现自手机显示无信号。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先下了床,在四周观察着,然后开始走到铁门处,铁门处依旧有个密码。
他试着输入刚刚观察到江琳输的密码,却显示密码失败,还剩一次机会,若失败将被一直锁在这里,除非有人发现这个房间。
沈砚皱起眉,看向昏倒在**的江琳,直直走过去,用脚猛得踹了她两脚。
想到被欺负受虐的姜且,他又狠狠踹了两脚,然后目光落在角落的水池上,不由分说,将江琳拽起来。
水哗啦啦从水龙头淌出,落在江琳仰着的痛苦面容上,精准落进她的鼻孔,那种窒息将死的恐惧在她刚清醒的那刻就萦绕在她心间。
江琳挣脱不开,那只骨节有力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脖颈,如死神般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那她威胁我。”
沈砚眼神鄙夷,淬着寒意。
江琳痛苦地说不清话,但濒临死亡的求生欲使她更加剧烈地挣扎,心里依旧不甘。
“凭什么……咳咳咳!”
阴冷气息围绕在沈砚周身,他俯身在她耳边,深邃眼眸冰冷漆黑,“我沈砚,自始至终,都只喜欢姜且一人,无论是高中,大学,过去还是现在,以及未来。”
江琳瞳孔放大,脸上是诧异,不敢置信,痛苦,不甘和绝望。
下一秒,沈砚突然将她拽起来,把她拖到铁门旁的密码前。
“输密码!”
此刻的江琳依旧剧烈咳嗽,鼻子口腔里不停翻涌酸意,难受至极,刚从濒死边缘回来,她的眼里满是不甘和恨意。
她死都不会开这道门,既然得不到沈砚,那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江琳想着,咧起嘴疯狂大笑,连同她的胸腔都呼哧带喘
她双目猩红瞪着沈砚,“呵呵!想出去?别做梦了!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的江琳愈发癫狂,她似乎已经不想活了。
沈砚从刚刚的愤怒中缓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过于冲动了。
现在只能再逼一逼江琳,沈砚不信她真的不想活了。
想着,沈砚就将她拖到铁架上,将她吊在上面,眼神阴暗狠厉。
“好啊,那就看看谁先受不了。”
他慢悠悠走过刑具,将所有东西都看了一边,然后停留在电击棒上。
江琳听到巨大的电击声,人不自觉抖了一下。
沈砚又拿起烙具,走到真火壁炉前,将火点燃,等完全烧热,他慢条斯理把烙具放进其中烧红。
“听说过古代的烙刑吗?”
他盯着眼前的火焰,仔细将烙具每个角落都烤红。
“就是将一块刻着图案或文字的铁,放进火里烧透,就像我现在一样,然后对着犯人的胸腔。”
他顿了顿,突然大声:“呲——啦——”
“把犯人的血肉烧烂,留下永远去不掉的疤痕。”
他将烧得差不多的烙具举到江琳面前,“既然你不肯说密码,那我们就一起困在这里,可是困着也无聊,不如我将你每块肌肤都烫一遍,直到有人发现我们,或者,就这么死去。”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
沈砚冷冷说着,将烙具一点点靠近江琳,还没贴上她的肌肤,就已经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她开始剧烈颤抖,捆绑的手和脚疯狂扭动着,瞳孔死死瞪大,盯着越来越近的烙具,连呼吸都已经停滞。
突然,铁门发出急促的敲击声,很沉闷,由此可见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
沈砚却无动于衷,继续架着烙具,脸色阴沉骇人。
“你说,我的人来了,这烙具还要不要给你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