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陈泽用尽了自己浑身的解,拼着性命,终于冲出了一条血路,杀出了重围,然后马不停蹄终于来到了那陈余的军中。

“陈泽?怎么会是你啊?你,你,你,你怎么来了?”那陈余一见到了浑身布满着血迹的陈泽,不由得满脸有惊奇。是的,从个人关系上来看,他跟陈泽的关系,几乎就是一个人,比着跟那丞相张耳的关系还要好出很多啊!

陈泽却是一声不吭,只是那么怔怔地盯着那陈余,半天后才道:“我说大将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啊?咱们的赵王,还有咱们的丞相,现在可是都在巨鹿之城内呢,还有咱们的几万的兵马。你这个大将军倒好,说是先去恒山郡去纠集兵力,可是,却是一去不复返。这又是何道理呢?

“虽然,我们大家也都知道,凭借着现在咱们的兵力,远远不足以跟那秦军抗衡,可是,如果总这么等下去,就可以等出一个结果来的话,那么,你等也就罢了。可是,目前的情况却是,那巨鹿之城,马上就要被攻破了,而覆巢之下,又岂有完犿呢?无论怎么说,你都是赵国的臣子,都理应为咱们赵国的存亡尽到人臣的职责。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呢?”那陈泽的话说得很简洁,可是却是一针见血。

那那陈余在听完了陈泽的话之后,黯然了良久,这才缓缓说道:“我说陈泽,我陈余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再说,当初咱们可是有着共同的誓言,那就是为了重新让咱们的赵国变得强大起来而奋斗!可是,虽然如此,话又说回来,现在咱们部队所面临着的情况,你还不当事人吗?敌我双方所差太大,所差太大啊!以我手中的这三四万兵力并去攻击秦军的话,也只有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全军覆没。而如果那样的话,对于改变整个战局,又会起到什么作用呢?这一点,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啊?

“如果说,我们牺牲上这几万兵马,就可以真的能够换来巨鹿之城的解围的话,那么,我也情愿这样做。身为人臣,特别是身赵国的将军,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问题是,这杯水车薪的道理,你连这也不明白吗?”陈余对于这一个问题,看来也是考虑了很久了,思考得也是相当的细致了。

那陈泽听了陈余的话之后,想了一想,道:“嗯,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毕竟你手里握着重兵,在赵王被围困于巨鹿之城内,而你却仍然在这里观望,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可以这么说,你如果不去打一仗的话,你就一定会成为咱们赵国的历史罪人。明白了吗?也就是说,这一仗,你是愿意打也得打,不愿意打也得打!”

陈泽的话,让那陈余陷入到了泞泞地思索之中,他感到十分的为难。因为在当前的这种形势之下,这巨鹿之围,对于他手中的这点兵马来说,几乎就是不可能去完成的任务。去?那肯定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一定会是全军覆没;不去?那么,一方面,自己将会背上历史的骂名,说自己是不忠不义,自己跟张耳和陈泽的友情,也一定就要破裂。去?那肯定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一定会是全军覆没;不去?那么,一方面,自己将会背上历史的骂名,说自己是不忠不义,自己跟张耳和陈泽的友情,也一定就要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