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志不懂这些,茫然的回答道:“那玩意不就是个塑料帽帽吗?有啥用啊?”

郭阳只好让他把这里的负责人叫来,还有一些正在工作的员工们。

郭阳的出现像是一道雷响彻了建设专区,一群领导层的人前仆后继的冲了上来。郭阳站在一群人的面前,看着一伙儿参差不齐的人,心中也是无奈啊,从这儿就能看出专业成都,如果让宏大集团的人来做这项工程,至少要比他们强上不少。

现在这群人需要一个有实力的领导人,郭阳心目中那个人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搬砖呢。

“各位,今天我就来随便走一走,对于大家的工作态度我表示肯定!”

哗哗哗!

郭阳话音刚落一下,就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这让郭阳满头黑线,什么人啊这都是,拍马屁都拍的这么轰动?

“但是,我还是要批评你们一下,在这里,有很多人都觉得你们头顶上的那个帽子没什么用是吧?我这一眼看过去,不带安全帽施工的人,至少占了一半,怎么?我们艾丙建设是买不起安全帽还是怎么了?”郭阳直接步入主题,下面便有人开始说了。

“那个……郭董,那玩意都是塑料做的,也不结实啊,带着又热又碍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必要……”

郭阳平静的目光转到了他身上,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见郭阳看他还笑了,也是笑着回答道:“我叫李牧华!”

郭阳点了点头,指着刚刚发言的李牧华说道:“现在所有的负责人都在场哈,都给我听好了,以后凡是有什么工伤,严重的不严重的,李牧华同志肩负一半的治疗费用,除非他不干了!”

“……”

一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这郭董的话直接将李牧华打入了深渊,这兼职就是整个建设区要是有人出事儿,李牧华直接打入深渊的节奏啊。

“郭……郭董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这样!”

郭阳横了他一眼,问道:“你觉得热和累,有命重要么?”

“这……这,但是手下人都很小心,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啊!”李牧华开始为自己辩解着,郭阳转头看着一群人,微笑着说道:“我以前是做记者的,建设方面我不懂,甚至没有你们手下的一个工人明白,但是我却认识一个人!”

郭阳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说道:“他以前也像是李牧华同志一样,长得高大威武,一身腱子肉,那一胳膊都能把我打地底下去!”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哄笑,紧接着郭阳又说道:“后来,那小子也不戴安全帽,现在活的比你们每一个人都滋润!”

什么意思?

这个时代的人,脑回路还没有未来网络普及的时候那么跳脱,很大一部分都听字面意思,怎么不戴安全帽就活的滋润,他们是不理解的。

郭阳冷笑了一下:“现在人家顿顿有人喂饭,出门都不用迈腿,想去哪儿还有人推着!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活着不好,想像他一样?!”

这话的确很像个笑话,但是却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那些没戴安全帽的都戴在了头上,郭阳最后一句话:“以后,我会给你们找个领导,但是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进施工区域不戴好防护设备的,一律罚款一月工资!”

好像是一场闹剧,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和一个不起眼的小故事,却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被人制成了一个卡通版的警示语。

曾应我有个朋友的故事,就这么展开了。

郭阳并没有去看郭建林,他现在还有他的砖要搬,郭阳也有他的事儿要做。

2000年的深城晚报还是比较繁荣的,算是一个大型企业,郭阳想要解决这个家伙,还是很困难的。

毕竟收购目标还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南国小娱,这就更加大了这次收购的难度。

南国小娱在市面上并没有和艾丙有什么联系,毕竟它是顶着南国小娱的名字,而艾丙旗下的旗舰产业,全都是艾丙的集团名,所以也不会有人想到南国小娱也是艾丙旗下的产业之一。

郭阳离开了工地,也没有带着刘川志,这里的事情只能暂时性任之发展,郭阳不懂这些东西,他也做不到行行精通。

深城晚报倒闭的时候,是因为写了一篇错误的报道,其中还涉及到了国家的一些问题,再加上它本身早已是外强中干的样子,于是那么庞大的一个势力,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但是想要在现在收购他们,其实是有些不太现实的,毕竟郭阳手里没有什么他们的资料。

郭阳去买了几份深城晚报,坐在马路边翻看了许久。

深城晚报内容很写实,每个版面都是干净整洁,各方的文笔更是极好,读起来非常的流畅,全篇几乎没有任何错字,他们对自己的要求真的是非常高。

报纸这东西,不像是小说,一个错字就可能酿成不可更改的后果,而若有人想在上面做做文章的话,所以报纸行业对于己方的约束力非常强。

比如一篇时事政治,若硬是把华夏写成了日国,不论关系到什么,华夏人民的唾沫都能淹没那家报社。

严于律己,警醒世人。

这是郭阳对自己的要求,也是他对手下的要求,在这点看来,深城晚报的确是和郭阳很合拍。

郭阳打了个电话,是给夏月雯的。

“月雯,你那有没有深城晚报那边的电话?”

夏月雯回答道:“有是有,不过只有他们一个责编的。”

郭阳无奈,以南国小娱的实力,想见人家的老板,实属困难,算了,有责编的也行吧。

“那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去找他谈一谈。”

夏月雯没有理由拒绝,直接把电话号告诉了郭阳。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郭阳索性订了个酒桌,然后才打电话给深城晚报的责编。

“喂,哪位?”

郭阳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对方礼貌性的问了一下,郭阳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