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晚姒简直化身小迷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宋廷晏,每当打进一个球,她就欢呼一声。
后面,徐子烨就彻底泄气了,少爷脾气上来,就不玩了。
江晚姒记仇!
肯定是记恨他上次说她打得不好,现在带着肆爷过来报仇的!
休息了一会儿,徐子烨和魏牧也就找了个借口先溜了,远离江晚姒!保命要紧!
江晚姒看着绿油油的草坪,心情很好,“肆爷,你高尔夫打的也太好了吧!你练了多久啊?”
“一个星期。”从他接触高尔夫到技术熟练,也就几天的时间。
江晚姒瞳孔震惊,咬着的吸管掉到杯子里,眨了眨眸子,
“肆爷真是天赋异禀!我学了那么久,还是打不好。”
“多练练就好。”宋廷晏应了一句,算是鼓励,用心学多练,怎么会学不好呢?
以他对江小姐的了解,江小姐那么聪明,没学好只是她偷懒的借口。
江小姐喜欢闹腾,但都是三分钟热度,没一会儿就喊累。爱玩的是她,娇气地说不干了的也是她。
“肆爷这么厉害,教教我好不好?”江晚姒的手扯着他的衣袖晃了晃,美人眸亮晶晶的。
“江小姐交学费吗?”宋廷晏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蓝眸一眯。
“肆爷,谈钱伤感情,学费就不用了吧?”
她一听要交钱,不乐意了,但也还是要磨着他。
“不谈钱,江小姐用别的来替代也行,天底下总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好吧。”江晚姒嫣然一笑,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过,要先说好,教不好不给的哦~”她俏皮道。
“江小姐聪明,我相信一教就会。”不止是打高尔夫,更是在某些方面。
江晚姒小脸一红,咳咳—青天白日的,她猛浪不起来,躁得慌。
有时候,她都在想,宋廷晏平日里看着一脸淡漠禁欲相,在床事上怎么又凶又猛?
她在**学的新东西,大部分都是他教的。
江小姐就是肆爷手把手**出来的美娇人。
宋廷晏还真的很有耐心地给她讲解动作要领,他温声说着,她走神听着。
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将她裹住,她呼吸频率都乱了。
“江小姐,你有没有在听?认真一点。”
他冷冽染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一点暗哑,更让人着迷了。
下一瞬,宋廷晏往后退了一步,漫不经心道:“江小姐,打一球试试。”
江晚姒大呼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挺难的,一杆子挥下去,球飞到十万八千里了,别说进洞里,洞在哪她都没心思找。
宋廷晏在背后笑她,低声嘲笑:“江小姐,你要是再打不好,晚上别求饶。”
他亲手教的徒儿,可不能那么差。
“好好想想我刚才给你讲的,再打一次。”
江晚姒回头看了他一眼,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诸脑后,总算是能集中注意力了。
她聚精会神,手腕用力,高尔夫球划向天边,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可惜,还是没进。
“江小姐,太大力了,轻一点。”宋廷晏贴在她的背后,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
江晚姒呼吸一紧,抓着球杆的十个手指头都在用力。
他温热的胸膛,灼到她的后背,他温热的呼吸,让她耳后根发痒。
“你知道用哪个力度的,对不对?”
他离开了她的耳边,蛊惑人心的话还没有说完:“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打不进去,怎么办呢?是不是要从头教一遍呢?”
江晚姒的脸颊白里透红,身子热得不行,她怀疑宋廷晏这个狗男人在色诱她!
从头教一遍?从力度开始教?要命!他的力度,她都切身体会过!
江晚姒深呼吸,吐气又吸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看着远处那个小旗子的方向,动作利落地挥杆,进了!
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男人的大手搂住,收紧,再收紧。
江晚姒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喘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掌,感受他温热的薄唇含着耳垂,湿湿的,痒痒的,浑身酥麻。
好一会儿,他似玩够了,又吻上修长的天鹅颈,坏坏地磨着她。
江晚姒头一转,想跟他缠吻。
他偏不给,低头埋在她的脖上,再往下,咬在锁骨上。
她闷哼一声,细碎的娇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肆爷—”只能软绵无力喊他。
他松开,低声笑了笑,不忘应她:“嗯?”
“疼,轻点。”
“现在知道要轻一点了?刚才打球的时候怎么不会?”
他隐隐笑着,胸膛也跟着震动,低眸看着她软摊在他身上,知道她想要吻唇,偏起了坏心思吊着她。
不能总惯着她,惯坏了以后难哄。
她眼含秋水,在他怀里扭了扭,哼哼唧唧:“肆爷,难受。”
“嗯,会打高尔夫了吗?”他才不信她说的不会,估计又是装的。
“会了。”江晚姒踮起脚尖要吻他,他撇开脸,不给。
江小姐浑身都跟着火了一样,越来越躁动,狗男人还不给她!
她用力挣脱开他腰间的束缚,转身勾上他的脖子,往他胸膛上贴。
虽然在在心里骂了一万遍,但也还是朝他撒娇:“肆爷,要亲亲。”
宋廷晏满意了,单手托起她的下颚,重重一吻,抵死缠绵。
吻着吻着,江晚姒的手就滑到衬衫纽扣上,解开了两粒扣子,还想全部扒开的时候,被他的大手按住。
“江小姐,这是在外面,你收敛一点。”他的音色染欲,暗哑低沉。
“肆爷,那怎么办啊?”江晚姒低头看一下他的皮带之下,妩媚一笑,
“箭在弦上了,肆爷难受吗?”
实则在心里骂他,活该!谁让他先勾引她的!
刚才动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在外面要收敛一点呢?
宋廷晏无声一笑,将她拦腰横抱起来,低声问道:“去车上?还是**?”
“哪里有床?”车上怕影响他发挥了。
宋廷晏没回答,快步走到电梯内,他在这里有贵宾休息室。
“徒儿,学会了吗?”
“学.......学会了。”
江晚姒断断续续,命都快舍在这里了。
宋廷晏他坏得彻底,从极慢到极快,都教了一遍。
“徒儿可要记好了,下次再打不好,我再教你一遍?”
“不.......不用了,我....我...我记住了。”
江晚姒咬着唇,吊灯晃晃悠悠的,看到的全是重影。
“嗯,你一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