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蘭这小姑娘真名扎木蘭,年方十五岁,跟鐵木真的宿敵扎木合是外甥女,出身克倫部,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克倫部的姑姑生活,她姑父扎木合,是个枪法高手,因此她学了一身高明枪法,后来姑父战死沙场,她便自己一人扮成男装,报名参军,也不知她是如何骗过军中众人的耳目,竟以女儿之身,做到了一员偏将!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你干嘛让我回去?和赤溫那老家伙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回去!”
楊剋家点着她的脑门:“你是不是想跟我学武?想跟我学武的话,就帮我这个忙,回到和赤溫军中作我的内应,待我胜了和赤溫,自然教你!”
见她还在犹豫,楊剋家恶狠狠地瞪起眼睛:“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这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公诸于众,你要知道,鐵木真手下的这些士兵跟他出征已有一个多月了,这会儿都正憋着呢!我可不是吓唬你!”
扎木蘭吓了一跳,当即不情愿地站起来,慌张地说道:“我去还不行吗?一个大男人吓唬小姑娘,有意思吗?”
楊剋家笑道:“这样才好,女孩子一定要乖,你身手再好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嫁了人还不听话岂不是让婆家笑话?”
扎木蘭道:“那么我该怎么帮你呢?”
洪咨夔摊开地图,指着和赤溫营寨所处的位置道:“你回去后就说你是自己趁我不注意逃回去的,我会安排我的手下配合你演戏,到了和赤溫寨中,你就告诉他我们准备今夜三更时分前去劫寨,然后等我领兵冲进他营寨中央的时候,你在中军放火就行了,其他的事,我来完成,事成之后,我一定把我一身所学教授给你,虽然我练的是刀法,但是在其他方面,绝对能让你的武艺产生质的飞跃!”
扎木蘭“咯咯”笑了起来:“那我就叫一声‘师父’了!师父放心,小徒一定完成任务!”
当夜,洪咨夔令三万人马据守营寨,剩下两万人分为三队,下令道:“蘭将军应该已经安排好一切了,和赤溫定然已经做好准备,我料他定是留下一座空营,分兵伏与两侧。现将兵马分为三队,左路七千五百人,见和赤溫出兵、营中火起,便持长矛杀入营中,逢敌兵便刺人身;右路七千五百人,见和赤溫出兵、营中火起,便持钢刀杀入营中,见敌马便砍马腿;楊將軍带五百骑兵头配白色羽毛,于中军冲杀,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务必尽破敌军!”
三更时分,楊剋家带五百骑兵先行赶到和赤溫营寨,寨中果然空荡荡的,偃旗息鼓、寂静无声,楊剋家佯装不知,高举金刀大喝一声:“冲进去!”
五百余骑直入中军,营中依旧一片寂寥,楊剋家装作恍然大悟,大叫一声:“不好,中和赤溫之计了!”言未毕,只听一通鼓响,和赤溫持大斧杀出,大吼道:“楊剋家!你欲劫我营寨,此番却中我计也!还不下马受死!”
他话还没有说完,忽听中军处一阵异响,“哔哔啵啵”一阵响声,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随之而来的是营寨两旁震彻天地的喊杀声,和赤溫军队两翼开始混乱起来,楊剋家笑道:“和赤溫,究竟谁中谁的计?”
和赤溫正惊疑间,中军处一阵马蹄声,扎木蘭带着一小队士卒出马,叫道:“和赤溫!我已把中军营寨烧尽,你还是早早投降吧!”
和赤溫大怒,骂道:“阿蘭你这小杂种!吃里扒外,坏我大事!”说完就要冲向扎木蘭,楊剋家挥刀拦住,道:“嘴巴放干净些!敢与我再战一百回合吗?”
不想那和赤溫二话不说,挥大斧就奔他面门砍来。
楊剋家纵起戰马,挥刀直取和赤溫,和赤溫高举大斧砍下,被楊剋家闪身避过,顺势一刀刺向和赤溫心窝,和赤溫慌乱地用斧柄隔挡,只听得“咯嚓”一声,那开山大斧的斧柄被金刀之刃从中劈作两段,和赤溫惊得手足无措,楊剋家大喝一声,再起一刀,和赤溫毕竟是一員大將,匆乱间侧身一躲,被金刀刺中肩窝,吓得慌忙拨转马头逃走,楊剋家正欲追赶,副將宋康昊挥舞大刀冲来阻拦,楊剋家见了,大呼一声:“小儿竟敢在我面前用刀,真不自量力!”说完,楊剋家便挥刀上前来战宋康昊,扎木蘭笑呵呵地退出战圈,宋康昊与我斗了三四个回合,便已遮拦不住,也转身退走。
一杆開山斧两把刀战在了一起,“叮叮当当”好不热闹,。已经过了五十几招了,双方还是势均力敌,忽然“嘣”的一声,宋康昊的两把大刀双双折断,这普通的刀剑哪能和霸龙猛虎相比?楊剋家也停了手。
无数的骑兵步兵挺枪持矛围拢过来,包围的半径越来越小,和赤溫的几千手下,早已经亡魂丧胆,根本没有心思反抗,逃亡的逃亡,被杀的被杀,投降的投降,只剩下和赤溫和宋康昊,纵马在包围圈里左冲右突,想要杀出重围。(可是,强悍的帝國军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将一切可能逃生的路径封锁住,和赤溫挥动大斧,血腥肉搏,杀人无数,终究是越杀越多,连一点逃生的希望也没有看到。
这令韃子立刻乱了阵脚,和赤溫也不亏是个大將,他的声望此时成了最大的优势,纵然死亡就在眼前,可在他的激励下,蒙古精锐悍勇无比,顶着头上射下的箭弩就往前冲,扎木蘭冷笑一声,举剑便杀,让韃子突围的锐气为之一阻。
扎木蘭、楊剋家两人各在一边杀得起劲,洪咨夔那里也是一样,失去了和赤溫的他们就如同一盘散沙,根本凝聚不起战斗力,被洪咨夔杀散大半,另有一部分逃掉了。
“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成吉思汗!”
韃子的吼声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接着一股,震得洪咨夔心头直震。
洪咨夔一剑击飞一个小兵,救下了一个腹背受敌的帝國军,**的马匹早就不见了,在这种地方,有马都发挥不出战斗力,还不如步战。
洪咨夔顺势抓起旁边一支长矛,向前猛掷,一连贯穿了三人才缓下了势头,插进了土里.过分的表现为他招惹来了一柄长刀,
洪咨夔举剑一挡,将长刀震断,巨剑一送,一颗喷洒着热血的头颅飞上了天。
“中華天威,岂是尔等鼠辈能撼动的?杀!”在洪咨夔迅猛的势头下,帝國军勇猛反击,再加上有两边的弓弩手相助,韃子的呼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一群视死如归的精英仍护在和赤溫左右。
和赤溫嘴角泛起阵阵苦笑,几万的大军被打成这个样子,其中原因种种,细细想来是自己指揮无方。
就在和赤溫还在沉浸在自责中时,洪咨夔大手一挥,万箭齐发,聚齐在中间的最后一点蒙古军被扎成了刺猬,和赤溫身中两箭,倒地而亡。
洪咨夔枭其首,领兵凯旋。
洪咨夔破了蒙古兵,引军回见袁惠新,袁惠新正担心蒙古兵难破,率领一军赶来助阵,见洪咨夔凯旋,喜道:“舜俞又立大功!”正说话间,忽听探马来报,完顏珣派完顏真、朱贊二先锋追来,袁惠新笑道:“此乃完顏珣以为我急于去对付蒙古兵,故遣人来追!”遂传令劉元珍、楊剋家,授予密计。
却说完顏真、朱赞二人追来,见前面帝國軍乱走,便领军全力追袭。正赶之间,忽然鼓声大震,一彪军闪出,为首大将乃楊剋家也,大叫道:“金贼休走!”完顏真大惊,拍马交锋;不三合,被楊剋家一刀斩于马下;副先锋朱赞亦引兵追赶,追到山道之中,忽然一彪军杀出,为首大将乃劉元珍也,朱赞措手不及,被劉元珍手起一枪刺死。完顏珣、完顏守續闻之西路先锋有失,欲收兵回;背后喊声大震,鼓角齐鸣:袁弘、袁淵两路兵杀出,围了完顏珣、完顏守續,痛杀一阵。二人,引败兵冲路走脱。
于此同时。趙範、劉元珍、张偉、杜杲、曹友聞、曹旭、鄭爽各带一万人马深入女真控制地辽东地区进行扫荡。每一万人马中有四千骑兵和六千步兵。因骑兵都是一人三匹马。所以等遇到大股女真骑兵。帝國军地步兵可以乘骑骑兵地马匹快速撤退。撤退地原因不是畏敌。而是不想在借刀杀人时先将这把刀给搞钝了或让这把刀伤到自己了。
因为女真人全民皆兵。所以他们在辽东地区遇到地汉人、契丹、渤海人。趙範等部先礼后兵。先宣:优惠移民政策。如一人可分得十亩地。第一年免除田租。如若开店第一季地税收免除等等。综合地田租和税赋都比金国轻。盖因女真人全民皆兵。已经都不事生产。一切粮饷都全仰仗其他民族地平民百姓。而这些辽东百姓合起来只有一百多万人。女真人为了发动连绵地战争。对这些辽东平民地压榨几乎跟对待奴隶没什么两样。这样地情况下。辽东百姓尤其是汉民自然愿意跟着帝國军前去据说很富饶地山东等地。
由于再深入下去。就可能遇到大股女真骑兵。所以基本都是在沿海三百里地范围内活动。他们劝走地辽民也就比较有限。只有二十多万。而他们俘虏地小股女真以及海、契丹、汉人组成地贱兵聚合起来也只有一万多人。
二天后,袁惠新统领大军攻打海州,火炮弓弩威*下和“本是同根生的汉人,何必自相残杀”的汉人同源感召下,李全率所部五万人归降袁惠新。
袁惠新占据海州后,将滞留在这里到燕京之间的大批燕云百姓都威*利诱运往高丽、遼東或山东等地,海州城也被放弃,海州及其附近县城的财物、百姓也被袁惠新派兵全部赶上海船,五天的全力搬运后便起锚离开燕云。袁惠新崇尚兵贵神速,在辽东和燕云地区,他只逗留了十天。在这十天内,他俘虏了三万金兵,其中有一万女真人。另外他也拉走了近六十万平民百姓,其中大部分是汉人,还有一部分契丹人和渤海人。
XXXXXXXXXXXXXXXXXXXX雪纷纷扬扬地下,千点万点雪花飘扬在空中,漫空白雪,好象无数地素花在空中游移,说不出的美丽壮观,让人叹为观止。
西北风刮过。冷嗖嗖的,吹在身上好象钢刀在割裂肌肤,让人很是难受。
在这种大雪飘飞,寒风肆虐的日子里,人们应该是足不出户,在家里煨火取暖。抵御寒气。然而,事实并非这样,金陵城里是人山人海,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远远望去,只见人头攒头,人潮如海,不知有多少。
老百姓一个个满脸的喜气,正在忙着采办年货。准备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新年。现在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时间。正是采办年货的高峰时间。春节是中国人地传统节日,是一家团圆的大日子。值此时节,要老百姓不来采办年货都不行。
今年的春节与以往大不相同,因为中華帝國打了胜仗,大量的国土给光复,原来如狼似虎的蒙古人和女真人也有倒霉的时候,这事一想起来就让人长志气,让人倍感自豪,要是不好好庆祝一番,不要说别人会觉得怎么想,就是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店家,你们的生意怎么样?”一个穿着青衣,戴一顶小帽的中年男子问一个正在忙碌地男子,这店卖的东西很是特别,既不是皮货,也不是食物,而是一些与战争有关的东西,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战争纪念品”,当然是纪念帝國軍大胜的纪念品。
“小三子,给这个客人一份气煞鐵木真”,店老板冲一个小个头的伙计吼一嗓子,转身对青衣小帽地青年人道:“不瞒客官说,小店的生意是这条街最好的。小店的货色齐全,有气煞鐵木真,敌营送書信,炮轰鞑子,十面埋伏,大定府之战,火燒碭山,应有尽有,客官,你要来点什么?”店老板一副精明商人模样,一见面就推销起自己的产品。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艘战舰模型,对青年人推销道:“客官你看,这是我大中華帝國的无敌战舰。说起这无敌战舰可不得了,郑将军就是用这种舰取得了轰击連雲港,連雲港之战的胜利。客官,你这是头一回来,我们混个面熟,就给你半价,十文钱卖给你。”
“这就是商人伎俩,只知道胡吹瞎扯,却不顾事实。”青年男子把战舰模型接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心里如是点评。
他是商人,吹得越好,生意越好。帝國老百姓虽然知道焦山
水战打赢了,但究竟用的什么战舰,不是没人知道,而是知道地人不多,他们当然可以蒙了。再说,即使知道无敌战舰没有参与連雲港之战,也会买下来。因为无敌战舰实在是个神话,要不是有秦九韶这个天才地造船大师,根本就不可能造出来,这是漢人的骄傲,一想起来就让人高兴,花上一点钱买回去收藏一下也是不错地选择。
店老反要是蒙别人,兴许不会给人看穿,但他来蒙这个中年人就大错特错了,这个青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惠新。大中華帝國皇帝,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袁惠新把中原事情交给馬鈺后,昼夜兼程赶回金陵。总算是赶得及时,在春节前两天终于回到金陵。
袁惠新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短了,但是他终日为国事缠身,很少有时间出来,每次出来见到的金陵都不一样,金陵都在变化,越变越好。这次。袁惠新离开金陵這段時間,没想到金陵的变化让他很是惊讶。金陵变得让他有些难以置信了,不仅人比以往多了许多不说,摆摊设店的人就更多了,满街都是叫卖声,都是讨价还讨的声音。
最让袁惠新惊奇的是,现在地金陵耸立着不少新房子,都是磚瓦房。磚瓦房在现在社会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在11世紀就大不同了,和我们现在的洋房差不多一个级别。在袁惠新地记忆中,他离开金陵时,磚瓦房不是没有,是不多,只有为数不多的百十幢,没想到仅仅大半年没回来,就多了好几千幢。要袁惠新不惊奇都不行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于五和秦九韶他们的功劳,肯定是在他们的推动之下,金陵才有如此巨大变化。
袁惠新在惊奇之外,又是放心,也不急着回宫殿。想去好好看看金陵的变化。他这一看,还真是高兴,金陵的主要道路都修成石板路了,道路宽敞,整洁,战争的阴影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现在地金陵比起以前的金陵,繁华更胜三分。对于这种结果,袁惠新是非常满意,决心到处转转,全面了解一下金陵的变化。
“你呀。就知道做生意。瞎蒙。做生意也要讲诚实,这才是好商人。要不然就是奸商了。”袁惠新对店老板道:“无敌战舰根本就没有参与連雲港之战,你这是信口开河。”
店老板是个机灵人,一听就知道遇到见识广博之人,忙道:“客官,行有行规,还请你嘴下留德,我感激不尽了。无论参与没有参与,不要说别的,就无敌战舰四个这就让人听着舒服,提气,要不,你问问这些客人。这战舰模型就送你得了,一回生,二回熟,大家交个朋友。”也不等袁惠新表态,忙着给袁惠新打包。
袁惠新在前世是个有德长者,哪会白要他的东西,道:“东西我要了,但不会白要你的,十文钱我给。”眼光在店里一扫,指着一个火炮模型,道:“你还真是新潮,居然把火炮也摆出来了。你们这些商人,还真是会赶时髦。”
店老板顺手取过一个火炮模型,给袁惠新解释起来,道:“客官,你不用不赞成。没给你说,我第一天把火炮摆出来,你猜我卖出了多少?一千五百多,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要说小孩喜欢,大人也喜欢,他们都说火炮是帝國的守护神,要买回去供在神龛上,好好拜拜,和老祖宗一个位置。”
火炮自从诞生以来,就是帝國军的利器,死在火炮之下地蒙古、金國军卒不知道有多少,在漢人心目好象神明,做出模型来卖,还有不大发的道理。
“这种土得掉渣渣的土炮,居然成了神明。”袁惠新在心里颇有些难以置信,敲敲额头,道:“你还有什么东西,索性一股脑儿全拿出来,我要是看着中意的话,就买下了。”
土炮模型居然给老百姓供在神龛上,亏漢人想得出来。要是在现代社会,不要说土炮模型,就是现代的火炮,就是航母模型,原子弹模型也不会有人供在神龛上,这事着实让人想不到。
老百姓如此重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百姓民心振奋,只要善加利用,对于北伐大业具有莫大的好处。即将到来地北伐大业,必须要投入倾国之力,民心就是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袁惠新要不高兴都不行。
店老板很是高兴地应一声,把货架上的东西一股脑儿拿过来,道:“客官,你看,这是震天雷,这是军刺,这是火铳。”
XXXXXXXXXXXXXXXXX皇宫门口,几十个侍卫正在值岗,虽然大雪天的,他们仍然忠于职守,没有怨言,没有畏色,一个个精神抖擞,神完气足。
正在值岗的他们给一阵优扬悦耳的声音惊动,寻声望去,只见十几个大汉在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人带领下,大步而来。他们手里都拿着牛角號,边走边吹,声音正是这牛角号发出来的。说是牛角号,也不全对,因为个头小了些,声音也没有帝國军吹出来的好听。
他们真是大胆,居然敢在皇宫外面牛角号,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侍卫们一下拦住他们,喝道:“站住。”
来人倒也听话,闻声止步,平静地看着他们。特别是走在头里那个青衣小帽地中年人更是淡定,气定神闲,笑对侍卫队长道:“甄牧,你地鼻子红了,是给酒熏的,还是给冷风冻地?”这话很亲切,有点玩笑口吻。
甄牧心想他一年也出不了几次宫,居然有人认得他,很是奇怪,定睛一瞧,忙跪下,道:“参见皇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惠新是也。袁惠新也真是的,居然买下不少战争纪念品不说,还带着丁莊他们吹冲锋号,这事要不是甄牧他们亲见,说什么也是难以相信。
袁惠新笑着把他们扶起,道:“你们在寒风心中受冻,真是难为你们了。”转头对丁莊道:“丁莊,等会你去给管事的太监说说,给他们煨点热汤,暖和暖和身子。”
袁惠新对臣下很随和,如此对待他们也不惊奇,让甄牧惊奇的是袁惠新是未语先笑,双眼都快成一条线了,这是袁惠新非常高兴的表现,在心里想道:“是什么事情让皇上这么高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