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杲的目的达到了,兴奋得很,很快就可以去東北,执掌一方了。自己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实现了自身的价值,这让杜杲觉得值得奋斗。
就在袁惠新无限YY引导流民走西口,闯关东的时候。杜杲又说话了。
“启禀皇上,臣还有一事想请求皇上答应。”杜杲觉得应该乘皇帝高兴的头上,把这事给解决了。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合理的朕不会拒绝的。”袁惠新很好奇,想看看杜杲提怎么样的要求。
“启禀陛下,臣和大將軍劉元珍劉大人有些不合,想请皇上将他调回……”杜杲一说完,就盯着袁惠新的面色,希望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袁惠新思索着,要不要调回劉元珍。这劉元珍可是一个牛人,敢和金賊和韃子野战的部队里,就有他的部队。可是和杜杲又不太兑付。两人都扯皮。
……
想了半天,袁惠新头中一片乱麻,没个头绪。又想了想,努力理出一些头绪,问道:“唉……朕不是怀疑你,要给你留个掣肘,先且不说你和劉元珍和不和的问题,朕问你,劉元珍的部队一旦回了中原,你的铁骑尚未练完,你如何面对北虏金國大军围攻?”
袁惠新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劉元珍的部队调回来简单,袁惠新巴不得有这样一直能打的部队在自己身边呢,但是一想,劉元珍回来,杜杲他的铁骑又未练成,或者是数量不够,被金賊围攻,那下场可想而知,一次惨败,已经提前预订了。
如果这光调劉元珍离开,他的部队留给杜杲,这个也不符合“情理”,劉元珍又没犯错,不是不敢战了,无缘无故的把劉元珍调回来,留下他的部队,劉元珍他如何想?他的部队如何想?典型的摘桃子?如何让其他武将服气?古代的军队多和领头有着直接关系,如果领头不在了或者不行,这只部队的战力也算是垮了,比如,當年劉光世的淮西軍,劉光世一走,淮西立刻就萎了。
所以,劉元珍换地方,他的部队尽数留给杜杲也不是现实和实际,古代军队不是近现代军队。劉元珍和他的部队一走,東北谁支撑?杜杲立刻就会被金賊一顿暴打。
袁惠新心中发怒,这杜杲还是太肤浅了点,说大了点,不堪大用啊!光YY着没有了劉元珍,自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没人碍自己的眼(劉元珍的官衔一直比他高),却没想过,没了劉元珍,自己能不能扛住金賊的全力进攻。
袁惠新的话如同一击重拳,打在杜杲的心口上,当场就让杜杲死了半截。细细一想,才知道自己又犯了大错。劉元珍一走,自己前不搭店,后不着村。既没有劉元珍在前方抵挡北虏金國,自己的铁骑又没有练成,不具备对抗北虏金國压力的能力。这样一来,一场惨败,已经可以预见。当下就冷汗淋漓,口呼有罪不止。
刚才还好好的一个温馨场面,转眼又成了冷眼相对的尴尬,气愤场面。
馬鈺叹了口气,道:“子昕啊!你还是太急躁了点。没有容人的大度,只有将才,欠缺帅才啊!尚需磨练……”
“唉!杜爱卿,你这样的表现如何让朕把東北交给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回去好好思索一下吧,多反省反省……”袁惠新对杜杲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本来好好的一个移民计划,就让他给搅黄了。说出这样低智商的话来,说话不经过大脑。
杜杲如丧考妣,垂头丧气,掩面而泣,退了出去,心想自己还是个菜鸟啊!太菜了。馬道長和皇帝教训得事,自己一步走错,就是全盘皆输。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怎么走出房间的,杜杲自己也不知掉。
数日之后。
大中華帝國尚书省非常低调地成立了一个临时机构,其全称为“河南北、京东西路军屯制置使司”,负责全面协调军屯地点勘测工作,由尚书省与枢密院各派一人并同主持,尚书省方面的官员是工部尚书洪咨夔,枢密院则是枢密院都承旨杜范,二人一同担任“四路军屯带惜使”。四路军屯制置使司向河南北、京东西路派出了一共十六个规模可观的调查团,调查各路州县可以进行军屯的地点、规模与周边状况,画出地图,撰写报告,最后再由洪咨夔与杜范选定方案,交由尚书省决策。四路军屯计划悄然拉开序幕。
与此同时,工部工部司的官员也开始了有关修路的准备工作。在袁惠新的一再强调下,洪咨夔亦开始要求手下习惯于模糊的官员,递交由袁惠新亲自拟定格式的调查报告,洪咨夔的要求非常的简单明了:如果报告中没有足够的数据,即以不胜任论处;若报告中发现两处数据错误,即要求其主动引咎辞职。与袁惠新的愈行愈近,不仅仅让洪咨夔在政治上根基日固,袁惠新的作风也在影响着洪咨夔,洪咨夔深知修路与军屯之成败,关系到国家的前途,也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因此他竟然一改自己温和的形象,决意将官僚主义赶出工部。
但是这些,在当时而言,一般的百姓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们所能知道的,最多是一些事实的碎片而已。帝國十一年(西元1223年)十月下旬,最具轰动性的事情,是自皇帝明诏天下,废除持兵禁令,允许百姓持有二十七种兵器之后几夭,尚书省便紧接着颁布了《若千军资许民间生产救令》,这份软令公开向天下宣布此后诸军所须军衣等物品,官府将向民间作坊采购六成以上,并且将子十一月十五日,在燕京城单将军庙,向夭下公开竞标。“凡帝國商民,只须家世清白,皆可投标!”较令颁布之后仅仅七夭,远在杭州的《海事商报》即已刊出,一时“杭州纸贵”,商人纷纷争抢,许多人不及细思,便决定先来燕京一探究竟。虽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帝國究竟有多少军队,但是人们都知道这个数目非常的庞大,之前军器监向民间购置寒衣,就让许多作坊主发过一笔财。所以历史上第一次,从江南到燕京的官道上,竟然有无数的马车不绝于道——大家都怕坐船耽误了时日,而连续不断的骑马赶路,则不是这些腰缠万贯的商人们所能承受的。也是在这个时候,四轮马车格外标显了它的优点,从此以后,在陆路上,四轮马车几乎成为商人们出行的唯一选择。
在江南到燕京上的马车上颠簸的商人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就要来临。虽然这个时代未必比得上战国之时能与国君抗礼,但是却也比战国时更安全。
不过不能责怪这些商人们看不到一个新时代的帷幕在升起
。因为十月下旬的时候,整个事的始作俑者,太府寺卿兼参知政事江萬里与大中華帝國的皇帝陛下袁惠新,正躲在南苑的行宫中一面喝酒,一面大失身份的算计着别人的钱袋。
“陛下,将军资开放给民间竞标,固然会为朝廷节省更多的资金,但是臣想子那些商贾,也是有极大利润可图之事。”江萬里似笑非笑的说道,“因此臣已经规定,凡是参加竞标者,都必须交纳一百贯钱的入场费,以向朝廷证明他的实力。”
“一百贯?”袁惠新吃了一惊,他并不是那种不知金钱为何物的君主,自然知道一百贯绝非是一个小数目。
“想来竞标之人,自然都是家产殷实的,给朝廷贡献几万贯钱,权当替朝廷省下了组织竞标的开支,臣以为并不无妥。他嗦I}日后要赚的钱,何止万贯?这样也免得有人进来看热闹,搞得乱哄哄的不好。”江萬里笑道:“此次成功之后,明年军屯之竞标,就会更有经验。”
以中華帝國如此庞大的帝国,每年仅交到中央的税赋折成铜钱最低不低于六千万贯,省吃俭用能节余二百万贯,皇帝就已经高兴不已,实在让江萬里哭笑不得。须知袁家每年的纯利,江萬里虽然不能尽知,但是最保守也有三四十万贯之巨,便是说有一百万贯,江萬里也不会太意外。
“陛下,待两三年后,财政好转,臣以为改革两税法便可提上议程。”江萬里趁着皇帝高兴,进言道。
“改革两税法?”
“正是。两税法弊病太多,百姓之困弊,一为税,一为役。本来两税之外,不当有役,今日之两税法,实在过子苛刻。臣以为非改不可。两税法量出为入,索求无度,最不可取。然后税法牵涉太大,不可轻动,故臣以为,一旦财政纤缓,第一步,可以取建国以来至帝國八年之两税税额相加,取得均值,再以均值之八成,定为两税税额。税额五年不变,使百姓稍得休息。此间朝廷一切用度,皆要量入为出。”
袁惠新心中不由一紧,江萬里这样说法,分明便是一次为期五年的大减税。以一百年税额相加,取平均值,虽然会比开国时多,但是比起现在来,却肯定要少上许多,袁惠新几乎怀疑会降到六成,再加一个八折,那么不用算太仔细,也知道是换了个名目给普夭下的农民减税一半。虽然未必会动到他准备用来打仗的封椿钱,但是那五年时间,朝廷肯定不可能多一文钱的积蓄。若是秦九韶提出这个意见,袁惠新心里还会宽心一点,但既是江萬里提出,秦九韶更无反对之可能—弓也两个管财政的臣子只要难得齐心一次,他的军费就不免要大大减少……
“这……”袁惠新果然迟疑起来,但是他毕竟知道“爱民如子”是一个杰出君主所应有的品德,江萬里打出“让百姓稍得休息”这样的大义来,他也不太好反驳。
江萬里自是知道袁惠新在想什么,他微微一笑,道:“陛下,两税法改革之事,还须待财政纡缓,臣想与陛下约定,若国库连续两年盈余达到一千万贯,或者连续三年盈余达到八百万贯,便请陛下允臣此议。”
袁惠新轻轻抿了一口酒,沉思半晌,方道:“卿何不到时再议?”
“陛下,减税之恩,当自上出。今日陛下若与臣许诺,则自此之后,臣必无一言及此。陛下何必以此大恩归于大臣?”
袁惠新恍然大悟,许久才叹道:“卿真忠臣也。联便与卿立此约。”
“陛下圣明。”
袁惠新点点头,喝了几口酒,见江萬里只是端坐,不由取笑道:“如何乡即也变得拘谨?今日并无御史纠仪,卿不必如此小心。”
江萬里不好意思的笑着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臣这些日子,倒是心事太重了。”
“亦不必如此。满朝大臣中,惟有卿不懂享乐。”
“范仲淹言,先夭下之忧而忧,后夭下之乐而乐。臣以此句,时时自勉。蒙、金、夏之患不除,陛下之志便不得逞,臣得陛下知遇之恩,岂敢言‘享乐’二字?冠军侯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臣较之古人,已是惭愧。”
“可惜在去年的战事里我军损失过大,否则眼下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北伐机会。以荆州为主攻,北上宛、洛,席卷汴梁;以扬州为副攻,攻兖、徐以为策应……”在一旁的杜范轻叹了一口气,稍显遗憾地说道,“相当好的机会啊……”
“只要做好一应准备,机会会再来临的!”袁惠新淡笑了笑说道……“对了,皇上……”杜范似乎想起了什么,“宋校尉今日禀报了一件事……”
“什么事?”
“启奏陛下,隆州首領馬立群以其城降,鴨綠江附近高麗人聚居诸城尽皆俯首,袁淵部行军五十四日,涉地千八百里,平定五城,斩首数千级,获牛、羊、马以万计!金國主力尽皆击溃,灭亡已是迟早之事!”杜范激动的报告着東北传来的大喜讯!
刘銘、洪咨夔、江萬里乍闻此讯,也忍不住喜形于色,袁淵军失去音讯非止一日,有谣传说已经全军尽没,帝國君臣,为了此事,五内惧忧,非止一日,这时猛然听到大捷的喜讯,如何能够不高兴?
“报捷文书何在?”袁惠新握紧了拳头,声音都有些轻颤起来。
杜范从袖中取出一本红绫奏折,双手递上。
袁惠新打开奏章,“……臣已复沈州,不意降城复叛,完顏珣趁机占据沈州,臣遂引兵攻咸平府城,托陛下洪福,一战而破。遂穿長白山,南入隆州境,道路狭隘,军士释马徒行,遂失音讯,完顏珣以其党守沈州,自率军尾随臣军,军士苦战数日,复平沈州。再攻廣寧府,拨之,咸平路遂通……”其后正是盖着袁淵将印!
“好,好个袁淵,果然未曾辜负朕望!”袁惠新连连赞道。
“此皆是陛下英明,祖宗庇佑,至有此胜!”杜范率诸臣贺道。
袁惠新喜动颜色,笑道:“这也是前线将士奋战之功,才有此帝國十年未有之大捷。朕意,进袁淵為左將軍、端明殿学士,以赏其功!”
这一下杜范放心了,忙答应一声:“臣遵旨。”
袁惠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说:“好了,你们都跪安吧。”
众大臣一齐跪下:“諾。”
朝臣们退下了,除了对袁惠新一脸的恭敬外,也对袁淵有了一点点的敬畏之心。尤其是江萬里和洪咨夔二人,明眼的袁惠新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不安的气息。看
来,这二人已经对袁淵起了一点戒心!
回到寢殿,袁惠新在秦蓉的侍奉下,换了便装,躺在靠椅上,他的心情格外舒畅,觉得天也高了,地也宽了,啊!做一个按照自己的意志发号施令的皇上,真叫人痛快。可是,他还有心烦的事,最叫人不放心的,就是大理國。这大理國拥兵十几万虎踞云贵,开矿、煮盐、铸钱,还制造兵器,储藏军火,囤积粮食、委派官吏,如此怎能不除呢?
帝國十二年五月八日,袁惠新拜袁弘为主将,杜杲副之,侄子袁厚为监军,计十万大军进*建昌府。袁弘亲率大军围城,杜杲则列队于旁以作策应。十万帝國軍中有三万鐵甲重步兵,两万轻步兵,三万猎人弓箭手,一万弩手和一万名临时征调的民兵。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袁惠新亮出如此豪华阵容后,大理國建昌守將王濤國还是有些发懵,建昌城可才只有两万守军啊。是乘敌远道而来,行军疲乏之际,立马突围反击,还是静待援军到来,他有些拿捏不定了。而在征得诸位将领的意见后,他决定高挂免战牌一个月,静待从大理赶往这边的象兵。他有理由相信:蛮族的象兵无敌于天下。
象兵到了。
突围的时机到了。
袁弘的中军大帐设于城池的东南一隅,依山而建。
但闻大理人喊杀阵阵,袁弘忙令大军列阵迎敌。
大军刚列好队形,准备迎敌。却闻惊天怒吼,但见前方遮天闭月,无数庞然大物摇头晃脑踏步前行,大理人高居其背,挥舞长矛,直朝帝國军袭来。那长长的鼻子轻轻一卷,便见数人直飞云霄,落至地面,已然粉身碎骨;那巨大的象腿,往人堆轻轻一踩,便见血肉模糊。帝國军大骇,惊恐无以言状,纷纷掉头便跑。象兵肆意践踏,帝國军死伤无数。袁弘见状,忙令帝國军退往山坡。不料,象骑无惧陡坡,直上如履平地。
帝國军阵形至此全乱,每个人犹如无头苍蝇,四处乱窜,相互踩踏。大理兵又是一阵掩杀,帝國军大溃,直往深山退却三十里。幸好此时,城中鸣金,大理军大象停止攻击,掉头入城,因为他们的解围任务完成了。
袁弘收拢残部,十万大军却只剩七万了。站在山顶,俯瞰战场,但见血肉模糊,肚破肠流,境况极其惨烈。反观帝國军将士,个个面如土色,惊恐万状,士气低落。默立良久,脑中灵光闪现,忆起曾在某本古书上见过:象,恐火也!于是急忙回营,召集诸位将领商议计策去了。
却说象兵大败帝國军后,城内守军兴奋异常。王濤國遂令众将士开怀畅饮,以示庆贺。妻子朱柔见有些不妥,本想劝阻,继而一想,大理人被困良久,心中憋气,今苦战方胜,难得发泄一下,亦无不可,遂不再阻拦。只是,细心的她悄悄地吩咐守城将士继续保留警惕。
一夜无事!
次日,却见建昌北门突然出现众多帝國军在城下叫阵喊骂。宿酒刚醒的王濤國闻言,勃然大怒!“吾有象骑,敵军尽来找死!”下令象骑倾城而出,同时令副將段突鈉、段多思和阿雄各率一队重甲兵士紧随其后,乘机掩杀;令副將瑪雅藏、楊峰和段优护卫两翼,令妻子朱柔率领她的女子卫队乘乱偷袭。
但见北门洞开,大象奔出,嘶吼声中,帝國军不战即溃,纷纷朝东北方向逃去。王濤國见状,哈哈大笑,下令大军继续前行,直追三十里,杀得帝國军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颇为老谋的段突鈉见王濤國还欲继续追击,就上前谏道:“前方地势险要,似不宜进击。原来,不经意间,大理军竟然将帝國军赶到了一座峡谷内,但见两山对峙,草木森森,峡谷情形却是不得而知。
王濤國然其言,正要退军。却见刚才败逃的帝國军从峡谷内转出,指着王濤國又跳又叫,高声大骂,还有些人开始张弓引箭朝王濤國射去。王濤國大怒,驱象上前。帝國军见状,“轰”的一声,转身便往峡谷内跑。王濤國率领两百象兵,紧追不舍。段突鈉看见,气得直跺脚,却是无可奈何,只好引部前往接应。
刚进峡谷,他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危险!”他立马下令象兵后撤。怎料此时,却已然晚了。但见峡谷两山上突现无数帝國军,手持猎弓,弓箭上均蘸猛火油。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大象最是惧火,如此声势,犹如世界末日,但见大象狂吼,悲鸣,乱窜乱跳。背上骑兵,要不是被流失击中,就是被大象掀下背来,踩成肉泥,那些幸存者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大象发癫起舞,随波逐流。
“快撤!”王濤國大声吼道,拼命地抚慰坐骑,令它平静,然后朝谷口奔去。
“进吾盘蛇谷,还想活着出去?”谷口突现一将,却是杜杲率领数千人马把住谷口。
“蛮贼受死!”只见杜杲驱马上前,甩出一锤,直朝王濤國奔去。杜杲单锤重五十斤,双锤则有百斤之重。一般比武,只要一锤出去,对手莫不丢盔弃甲,俯首称臣。但若对方能够接得住第一锤,却万万难以抵挡第二锤的神鬼莫测,因为第二锤永远是会在对方最想不到的时候出现的。
却见王濤國悍然不惧,他伸出蒲扇大的右掌,竟然一把抓住了锤链。杜杲本想暗施第二锤,却是无法拽回被王濤國拽住的第一锤。他拼尽全力往回拉,心中暗想,蛮子的蛮力还真不小。却突然觉得手上一轻,他自己却腾空而起,离开马背,直摔将下去。原来,王濤國见他拼尽全力想拉回锤子,便突然松手,杜杲用力过猛,却将自己扯下马来。还未爬起,便被群象踩成肉泥。
王濤國冷笑一声,他力大无穷,况且不惧刀箭,是以对周遭火箭视若无睹,唯一担心的就是坐下象骑,是以他拼命地抚慰他,试图让它平静。还好,他的坐骑久经考验,不像那些战象,早就癫狂四窜了,所以他还能冷静地驱象朝谷口奔去。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王濤國堪堪脱离谷口之际,一枚从天而降的流矢击中了坐骑的眼睛,大象愤怒如狂,嘶吼连连,突然一个大转身,将猝不及防的王濤國甩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声怒吼,颓然倒地。摔倒在地上的王濤國刚从地上爬起,正准备找坐骑离开,却见头顶无数只小山般的象腿朝他踩来,“玩火者必**,驱象者亡于象?”那是他最后的一个疑问了。。。
象骑上的卫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将军被坐骑踩成肉泥,却丝毫没有办法。火箭,是大象的天敌!
欲知后事如何,其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