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拍完今天最后一场戏的梁娇,这会松口气地擦了把汗。
威亚吊久了,果然浑身都不舒服。
换了戏服,又卸了妆,梁娇拿起一瓶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两边肩膀忽然被人狠狠抓住,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子哐当掉在地上。
梁娇还没反应,就被人抬了起来,回头才发现是两个黑衣保镖,吓得她慌忙大叫:
“你们谁啊!放开我!”
保镖冷冷抓着她,丝毫不听,大步往外走。
一路上不少工作人员好奇张望,可看着又高又壮的保镖,没人敢上前阻拦,反倒是有几个好事的在偷偷拍照。
郑导早被助理通知了,这会眼睁睁看着梁娇被带走,也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薄家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
片场外的密林里,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停在那。
梁娇被一屁股扔进后座。
她痛得皱眉,但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了薄文砚那个神经病,谁会这么大胆从片场把她劫走!
抬起头寻找熟悉的身影,果真在旁边看见男人冰冷的面容。
梁娇揉着腰,忍无可忍气道:
“有话快说!我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你在这浪费!”
他又来找她做什么?!
不是都已经决定和沈馨媛订婚了,现在又大庭广众带走她,难不成真想脚踏两条船?!
如今最生气的人是薄文砚。
他脑海中,一直想着沈馨媛给他发来的那段录音:
梁娇说和他非亲非故,连生日都不愿来……
仅仅三年,她就这么恨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是有了冯昭熙?还是别的金主?
薄文砚的声音压抑得可怕,拼命克制才能压下想掐死她的欲望。
“那人是谁?”
“什么?”
梁娇满头雾水,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薄文砚压着耐心又问一次:
“现在包养你的人是谁?冯昭熙?还是别的?”
梁娇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大张旗鼓派人冲上来,就为了问她这个问题?!
这个浑蛋,想再羞辱她一通?!
除了这个,梁娇实在想不到任何可能!
她从始至终只做过薄文砚的替身情人,那也是她年轻时候不懂事!现在她有能力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怎么可能自甘堕落!
薄文砚现在问她是被谁包养了,分明是**裸的嘲讽!
除了他薄文砚,还能有谁!
“冯哥是我的老板,哥哥!麻烦你不要这样侮辱他!你看不惯我,没必要把别人拖下水!”
薄文砚闻言,心里顿时确定了。
就是冯昭熙没错!
“这么紧张地护着他,你们做到什么程度了?你让他碰了?”
大手骤然掐住梁娇的脖子,薄文砚这回彻彻底底被激怒!
梁娇死死扒拉他的手臂,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快订婚的消息给刺激到了,咬牙干脆承认:
“没错!我们什么都做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跟冯哥也不会再给你当地下情人!反正你和沈馨媛……”
话没说完,小嘴就被气势汹汹的薄文砚堵住了。
脖子、嘴巴全被控制住,梁娇呼吸困难,痛苦地往后瑟缩。
薄文砚身体越来越接近,眼里充斥着凶芒!这根本不能说是吻,如同野兽一般狠狠啃咬她,都快让梁娇窒息了。
到最后,薄文砚似乎良心发现,又或者不想立马玩死她,冷冷松开。
梁娇总算获得一丝喘息,这才发现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薄、薄文砚……”
她嗓音沙哑,恼怒地想骂过去,却又不断咳嗽。
薄文砚根本不理她,面无表情回到驾驶座,踩着油门飞速离去!
到薄家后,梁娇被强行拽着胳膊带上楼,火气也蹭蹭蹭往上冒:
“薄文砚!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薄文砚一把将她扔在**,又砰地关上门,扯了扯领带。
“做什么?”
他忽地嗤笑一声,阴沉沉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一圈,戾气又起:
“从今天起,你不用出去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梁娇被扔得脑袋发晕,听到这句,直接气笑了。
“你要囚禁我?”
“薄文砚你疯了!这是犯罪!”
薄文砚充耳不闻,扯了领带又脱下西装外套,最后整个人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大手肆意抚摸。
灼热的吻更是一路从嘴巴、下巴、到脖子、锁骨。
梁娇浑身僵硬,尤其想到他要和沈馨媛订婚,却还缠着她做这种事……
止不住的恶心涌上来,梁娇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暴起,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脏,太脏了!
看着梁娇脸色惨白的呕吐,薄文砚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堪称恐怖。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恶心?”
梁娇干呕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嗓音变得虚弱无力:
“……滚,你滚出去。”
薄文砚怒极反笑,倒是没再强迫她,而是死死扣住她细白的手腕。
“梁娇,别想逃出去,我不会允许。你不是喜欢冯昭熙吗?我会让你看到,他是怎么跪在地上和我求饶的。”
梁娇心口一惊:
“你想做什么!冯哥是无辜的,你不能动他!”
薄文砚冷冷下床,大步往外走。
他该不会真的想对冯家下手吧?
这一刻,梁娇感受到了心慌,忍不住说实话:
“薄文砚!其实刚刚是我骗了你!我和冯哥什么都没有!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牵扯别人!”
薄文砚这会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尤其刚刚梁娇冲着他干呕的那一幕,更是让他出奇愤怒。
若不是因为冯昭熙,梁娇怎么会这么抗拒他!
他一定要让梁娇变回曾经的样子!
“薄文砚!薄文砚!薄……”
梁娇冲下床,想把人拉住,可男人已经狠狠关上门,并从外面锁了起来。
她下意识拧动门把,发现拧不动,竟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梁娇愤怒地猛踢了下房门,发出框框声响,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深吸口气,想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
可伸进去才发现,空空如也!
定是薄文砚刚刚偷偷摸摸拿走的!这个疯子!
他真想囚禁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