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晋逸对元武帝说,“父皇,儿臣还有话说,父皇,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证人,别说儿臣昨天下午一直没出宫过,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老板姓,儿臣就算是昨天下午出宫了,这两个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父皇,儿臣驻守裕阳关三年,与所有的将士同吃同住一同操练,上了无数次的战场,所以儿臣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疤,而儿臣的手掌中也留下了厚重的茧疤,而这两个人,父皇可以派人来查看,他们的手跟儿臣的手完全一样,而普通老百姓的手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茧疤,即便是因为长期劳作有了,可是他们也比长期拿着刀剑长枪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而是士兵。”

说完后唐晋逸转向太子,“太子,臣弟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做,臣弟记得臣弟并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了您的事情,您找士兵假扮成百姓来做假证证明都在散播谣言,可是太子殿下,臣弟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太子殿下为什么污蔑臣弟呢?还是说太子殿下这么做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不成?”

唐晋逸一句又一句的话全部都是针对唐晋焱的,唐晋逸虽然没什么人证可言,可是他同样说的有理有据的,而且他还明说了让元武帝自己派人来查,这就更加证明了他的说不是假话,元武帝不可能听不出来。

而太子被唐晋逸一席话给问的都不知道如何还嘴了,也相当于就这么认可了唐晋逸说的话了。

唐晋逸没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而是继续说,“父皇,昨天下午儿臣先是去了母后的宫里,然后就回了咸阳宫,绝对不可能有出宫的机会,太子殿下一口咬定儿臣是狡辩,儿臣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求父皇给儿臣一个公道,让诸位大臣还有临京的百姓们都知道,这个消息不是儿臣自己传出去的,儿臣的婚事由父皇定夺!”

唐晋逸的步步紧逼,让这件事情瞬间反客为主,成了唐晋逸一个人得利了。

至于帮衬了唐晋逸一把的二皇子也是个懂的找机会的,见唐晋逸把话都说成这样了,就更加要来添点柴火了。

“父皇,儿臣觉得七皇弟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明了了,这是太子殿下有意栽赃给七皇弟的,都是兄弟,太子殿下这么做也着实太让人伤心了,七皇弟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如今事情这么一闹,七皇弟还怎么娶到如意的姑娘啊,这件事情父皇一定要彻查才行,为了以防万一日后还会出现同样的情况来,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是影响皇家的脸面了。”

二皇子这些话说的,可比唐晋逸好听多了,唐晋逸说话不会拐弯,都是直来直去的,没给太子留面子,更加没注意到元武帝。

而二皇子就不一样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太子身上推,还把皇家脸面的事情扯了出来,同时还又帮了唐晋逸一把,怎么看都像是在坐收渔翁之利一般,就动了动嘴皮子,还把功劳都给捞走了。

好事情都被他给占据了,而承受怒火的却是唐晋逸和太子两个人,唐晋逸忍不住笑了笑,真是个厉害的。

唐晋逸知道元武帝不会给他做主,也没抱什么希望,所以压根就不在意元武帝怎么说,他要说的话已经都说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关他什么事儿了。

元武帝看着自己几个针锋相对的儿子,很清楚,今天这一出是太子输了,而且这才是真的的证据确凿,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元武帝问太子,“太子,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太子一听元武帝的说,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跪下来了,“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反倒是让想要责备他的元武帝不知道说什么了,原本就没想要罚他,只是打算骂一顿就行了,现在他自己要责罚,似乎他不开口还不行了。

元武帝心里对这个儿子也有些埋怨了,不处罚难以服众,要处罚吧,这毕竟是他的太子,左右是舍不得的。

太子跪着不起来,元武帝也不好让他起来,想了想,这事儿还是问问丞相的意见。“丞相,此事你如何看?”

丞相是太子的人,自然是偏帮太子的,更何况元武帝让他开口,无疑就是想让他想个算是处罚又不是处罚的法子来。

丞相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元武帝,略微一沉思就有了主意,“回皇上,老臣看此事太子并无什么过错,太子殿下也是为了皇家的名声着想才会想要找出这谣言来自何处,却没想到太心急了,找错了人,太子殿下也是关心则乱,依老臣看,皇上您就罚太子殿下禁足三日,半年俸禄便已足够了。”

这话一出,二皇子党派的人顿时就窃窃私语了起来,就连唐晋逸都忍不住侧目看了看这位丞相,当真是颠倒黑白的高手啊,竟然连关心则乱的话都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