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馆回家的路上,乐舞灵靠在我怀里,时不时的用眼瞄上一下走在旁边的卢冰。

在沉香坊呆了那么久,乐舞灵也算是见过不少变?态了,可是这个卢冰,真的是让她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忌惮。

如果他不死,就弄死他好了。

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让一个做孙女的如此平淡的说出要弄死自己的爷爷?

而在刚刚路过一家**店的时候,卢冰说了句“你等等”,就钻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足足拎了一大袋子东西。

乐舞灵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主,凑过去一看,好么,皮鞭、蜡烛、狗链、刺轮、口枷、鼻钩、电击器什么的能买到的折腾人的玩意儿一样都不少。这还不算,卢冰一边走一边问了我们小区的确切地址,拿出手机来开始下单了,她说这些玩意儿都太小儿科了,还是从网上再买一些够劲儿的来才好。

我和乐舞灵都被她给弄蒙圈了。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我们两个合作的一场戏罢了,在没有外人看着的时候,有必要把戏做的这么足吗?

然而听到我这话以后,卢冰就对我进行了一番鄙视,并表示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全套。这三天,就是来让我玩的,我不玩的话,让乐舞灵折腾她出气也可以。实在不行……她就自己动手。

我了个大去的,要不是看她眉目未开显然还是个黄花闺女,我都以为这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老油条了。

好吧,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她现在被折磨的越惨,到时候卢老爷子的内疚就越深,只不过我就要多背点仇恨值了。

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是一种什么体验呢?

回到家里,在确认我对她的身子真的没有想法之后,卢冰把乐舞灵拉进了主卧,没过多久,主卧里就传来各种辱骂、鞭打、惨叫哀嚎的声音,甚至其中还夹杂着狗叫声。两个女人足足折腾了一下午,等乐舞灵满头大汗让我进去看看卢冰怎么样了的时候,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这房间里,充满了血液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卢冰四肢被拴在床的四角,身上伤痕累累,有鞭子抽出来的,针扎出来的,甚至还有牙齿咬出来的,双腿之间更是血迹斑斑,旁边的地上还扔了两根满是鲜血的假东西。

当时我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乐舞灵这做的有点过,你说你打她扎她啥的也就算了,怎么还真的把身子给人家破了呢?人家咋说也是个黄花闺女来着。

而听到我这么说后,乐舞灵那个委屈啊。原来那根本就是不是她弄的,而是卢冰自己。包括那些针,也是卢冰自己刺下去的。乐舞灵充其量就是用鞭子抽了她几下,然后就都是配合卢冰了。

乐舞灵的描述,让我有一种后脊梁发寒的感觉。卢冰这女人到底是有多狠才能对自己下得去这种手啊?

一番检查之后,索性卢冰的身体并无大碍,就是有点轻微的失血,外加脱力,睡了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而在醒过来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查看之前录下的录像,并从中截取出一段发给了卢开山,并附上一段以我的名义写的留言。大概意思就是玩她孙女的视频我已经复制了很多份,交给了不同的人来保管,如果卢家敢对我和我的朋友有任何不轨的举动,这些视频就会传的满网络都是,让卢家真正成为全国网民的笑柄。

最要命的是,视频中的卢冰还在“我”的强迫之下,在辱骂自己的同时,爆出了许多卢家不为人知的内幕,这些内幕任何一条坐实了,卢家都会惹上不小的官司。

说实话,事后我看到那些视频的时候,真的很担心卢开山不顾一切的来找我玩命。反正这事儿要给我,我是绝对忍不了的。但是卢冰却信誓旦旦的说她爷爷不会。

老爷子当过兵的,并非缺乏血性,而是他现在所带领的是一个家族,这些人都要吃饭,都要活着,这就是领导者的无奈。

于是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出门,只是一门心思的躲在卧室里面变着花样的拍视频,怎么下流怎么侮辱人怎么来的那种。最后卢冰硬是说让我去外面找两个流浪汉回来折腾她……这特妹的被我给坚决否定了。

再怎么说也是盟友关系,她自己折腾自己,让我配合演个戏也就罢了,找流浪汉……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弄脏我的床呢好不!

时间就在反复的折腾和剪辑中过去,直到第四天中午,我才带着面色憔悴的卢冰出现在医院。

卢开山早早就守在病房里了。见我和卢冰进门,顿时就对我怒目而视,那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看样子是恨不得一拳把我的脑袋给捶到门外面去。

不过最终卢开山还是忍了下来,大踏步走到卢冰面前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

卢冰疼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啊。这娘们儿,对自己一点都不手软,要不是我一再跟她说下手轻点,说不定胸前那俩宝贝都得让她用针给扎成莲蓬,此时被抱住,不疼就有鬼了。

“陈涛,就算瑟儿祸害了你朋友,你也没必要对冰冰一个女孩子下这么狠的手吧!”

看着一向强势好胜的孙女被自己抱了一下就泪花直淌,卢开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狠?有吗?三天而已。我的女人被人在魔窟里如此折腾了大半年的时间,她受这点苦,充其量就是一点利息罢了。”

我对着卢开山冷哼了一声,旋即感觉有点怪,卢开山的嗓门可不小,为啥病床那边卢瑟没反应呢?上次给他治疗的时候他还一边惨叫一边骂呢,现在这是……卧槽!这特娘的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以为卢瑟见到我以后没有大吵大闹的可能是因为丫的睡着了,现在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卢冰自我折磨了三天,流了不少血,晚上还熬夜追偶像剧,那形象就弄得够憔悴了,可是**这位呢,竟然比卢冰看上去还要憔悴,别说眼窝了两边腮帮子都凹陷下去了,原本还算有神的眼睛此时彻底成了死鱼眼,此时正看着我的方向嘴巴不停翕动似乎是在说什么,可是以我的耳力都压根没办法听到他说话的内容。

“卢老爷子,你孙子这是咋的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蒙圈,他虽然后门受损,小兄弟也半废,可是卢家又不是打不起营养液,三天而已,这人怎么都脱相了?

“你问老夫?老夫还想问你呢!一定是你的治疗手法有什么问题,弄得我孙子日渐消瘦……之前可是说好了的,冰冰让你带走三天,你就治好他,可是现在冰冰被你祸害的不成样子,我孙子也成了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姓陈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不提卢瑟还好,一提起来,卢老爷子险些原地爆炸。那怒吼声,几乎把房顶都给掀了。

“交代?我走的时候人是好好的,这**上除了真没拔,不管是从外观上看还是从功能上看应该都没有啥大问题吧。”

我把插在海绵体上的三根针拔了下来,顺势用针扒拉了两下,确实长得挺好,没啥问题。额,除了拔的时候卢瑟疼的直抽抽之外。

好吧,我承认我是真的动了手脚,但是他现在的样子跟我动的手脚完全不是一回事。

搭上他的腕脉号了一下,我的嘴角不由得抽抽了起来。

这几个意思啊?从卢瑟的脉象上看……丫的这是纵情过度,肾都已经亏了!

我了个大去的,这货行啊,

这特娘的西门大官人都没你丫的敬业啊!

卢家这一个个的,对别人够狠,对自己更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