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没错,就是卢瑟!

朴一生对我怨念很重,也曾扬言要收拾我,但是朴一生身在高丽国,根本不可能说我昨天刚回校复学,他今天就知道我回来啦,让人来收拾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同样作为乐舞灵追求者的卢瑟查出了我的底细,然后想要借刀杀人,他让人找到了朴一生或是朴正男,把我回到学校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哎,等老子腾出手的,卢瑟,老子非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哟,还马上就知道了。你这小子怕不是吃软饭吃傻了吧?自己屁的本事没有,就只会躲在女人身后,你还想让我不成?来啊,你来啊。我给你个机会。”

朴正男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脸蛋子上“啪啪”拍着。

“行吧,不过你这示范做的不好,太轻了。”

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的巴掌已经抽在了朴正男的脸上。那高丽棒子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抽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嘴角立刻就有血淌了下来。

“你,你……你敢打我!?”

眼冒金星的朴正男似乎还不赶相信这是真的,瞪着俩大眼珠子,满是惊诧的看着我。

“这叫什么蠢问题?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那啥,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现在该你回答我一个了。是谁把于洋打成这样的?”

我和于洋其实也不太熟,昨天刚认识,如果说于洋在这帮人的威胁下出卖了我,我也并不会怎么生气,毕竟交情没有到那地步,可是刚刚朴正男可是说了,于洋不肯交代我去了哪里。那么他被打成这样,我就得给他好好出出气了。

“是我,怎么样,你这废物还想给他报仇吗?”

朴正男也不知道是本来就傻,还是被我刚刚那一巴掌给抽蒙了,听到我的问话,竟然还在用一种蔑视的口吻跟我说话。

不过这样也挺好,真的,至少收拾他的时候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刚不是说了么,让你知道下把我惹怒了会怎么样。”

“你这个吃软饭的东西,就只会玩偷袭吗?就你这种家伙,都不用我哥哥出手,我一个人能打你十个!还有那个叫乐舞灵的表子,我知道她也回来了,收拾完了你,我就带人把她绑了给我哥哥送去。嘿嘿嘿嘿……”

朴正男嘴角挂着血丝,对我比了个中指,脸上满是蔑视之色。

“男人打架,能不能别老扯上女人?整的好像你现在还在你母亲裤裆里藏着似的,离了女人就不会说话了。你说我偷袭?那你这次防好了啊。”

说完了话,我抬起手来往朴正男面前一伸,朴正男下意识的搞了个双手抱头的防御姿势。然而……装乌龟真的有用吗?在他因为这个姿势而中门大开的时候,我的脚尖毫不客气的踹到了他的胃部。

朴正男被踹的身子一弓,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那脸就毫无防护的伸到了前面,那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一个大耳刮子下去,再次原地转了一圈的朴正男左半边脸迅速肿起,好像换成了半个猪屁股似的。

“该,该死的东西,你竟然耍诈!你完了……不光你完了,你的女人也完了!等会收拾完你,我就带他们去把你的女人揪出来。在送去给我哥哥赔罪之前,先让大家好好的爽一爽!等我哥哥玩儿完之后,就把她卖到最肮脏最黑暗的窑子里去,让她伺候男人到死!让你戴一辈子的草色帽子!”

接连挨打,朴正男气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一手捂着脸蛋子一手捂着肚子,却依旧不忘跟我叫嚣。

“哎,才两巴掌就不会说人话了,只知道狗叫?看来,教训的还是不够。”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一步踏前站在了和他肩并肩的位置,右手扣住他的面门用力向下一按,右脚则是在他的脚后跟上狠狠磕了一下。

朴正男显然根本就没想到我的速度有这么快,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被我一把按在了地上。

“八嘎!”

不知道是不是被惊得脑子短路了,这高丽棒子竟然在后脑磕在地上的时候,骂出了一句东瀛语。

“我管你是八个还是九个,你不是想知道惹火了我会怎么样么!”

扣着他脸部的右手松开,在他面前握紧,然后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这朴正男虽然长得獐头鼠目的,但是那鼻梁还是很挺的,这一拳下去,直接给丫的丘陵干成了平原,两股鼻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狂喷而出,眨眼的功夫就把他脖子处的白色道服染成了红色。

“阿西八,你这下贱的华夏人,竟然敢打我!我……唔——”

在他下半句话出口之前,我的拳头已经毫不客气的砸在了他的嘴巴上,两颗带着鲜血的门牙顿时从朴正男的嘴里飞了出来。

“你刚刚说我是什么人来着?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人耳朵一不舒服,手脚就不受控制。”

冷笑了一声,我抬脚踩在了朴正男的脸上,扭头看向跟着他来的那帮人。

这群人足有十几个一个个奇装异服,头发打理的什么颜色和样式都有。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朴正男好歹是个什么狗屁跆拳道社的社长,你带几个社团里的人来不好吗?好歹都穿一样的道服站在那里还像个样子,带一帮子阿猫阿狗来算是几个意思?

“我说,你们这头儿不行啊,刚还说着要看看把我惹火了怎么样,结果我这火儿还没开始正经发呢,他就躺了,也太没用了。我说你们好歹十几个人呢,要不也上来试试?”

那群混混听了我的话,明显有些发蒙。我刚刚那一手实在是太利索了,快到他们几乎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看到朴正男被打得那么惨,这些人面面相觑竟然没人要上来动手。

“你,兜里揣着东西呢吧?来来来,过来跟我比划比划。”

我打眼在人堆里扫了一圈,最后指向了一个穿着朋克外套的小子。

“小子,你狂什么狂!”

朋克外套被点了名,撇了撇嘴,从兜里掏出一把蝴蝶刀,一边走一边在手里甩弄着。

“识相的现在放开朴哥,跪下来给朴哥磕头认错,不然的话,等会儿给你身上开几个透明窟窿,你可别说爷们儿没提前跟你说。”

朋克外套脸上的痞气很重,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不过这家伙在这帮混混之中似乎是有点地位,看到他出来以后,刚才被惊得愣住的众人迅速恢复了过来,嘴里吆喝着什么“给这小子好看”“挑了他手筋看他再狂”之类的话,在旁边呐喊助威。

“你也配爷们儿这个词?充其量就是一条狗罢了,而且还是一条对着高丽棒子摇尾乞怜的癞皮狗。咳咳……”

佛曾经曰过:帅,不过三秒。

本来我想对着这帮混混展示一下口才,让他们知道喷子不仅仅是存在于网上的时候,胸口一阵发闷,忍不住就咳嗽了起来。而那个朋克外套也是个不讲武德的货色,竟然在我咳嗽的时候握着蝴蝶刀冲了上来,刀尖朝着我的大腿根就扎了下去。

可惜,只是个普通人,对我来说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身子一侧的同时,原本踩在朴正男脸上的脚狠狠的踢在了朋克外套右脚的迎面骨上,朋克外套惨叫一声,右腿不受控制的单膝跪了下去,“砰”的一声,膝盖正跪在朴正男的脸上。后者再度喷出两股鼻血后,双眼一翻,干脆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