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抱抱你好不好……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不好说嘞。

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怕是每个男人做梦都想的事情,可是这美人来的也未免太蹊跷了吧,还真是让人有一种不真实感。

“你一个姑娘家的,这样……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吗?”

“我,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管了,我今天被那些坏人围住的时候我都绝望了,如果不是涛哥你的话,我的身子早就被他们玷污了,所以……我想把自己交给你。涛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随便女人?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可是我,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想把一切都给你……哪怕,就只有这一晚……”

这话说的白雪似乎给自己打上了气,越说动作越大,竟然开始脱我的衬衣了。

只是分分钟的功夫我的衬衣就被她给扒掉了,好在白雪倒是没有对我的裤带下手,只是张开双臂抱住了我的上身,把她的身子死死的贴了上来。

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白雪身上凉的可不只是手,她身上的肌肤,也带着一种微凉,让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涛哥,抱紧我,我好冷,真的冷。给我点温暖好不好?”

这女人的话语已经近乎于挑逗了,换成其他人恐怕已经要做点什么了,可是我并没有,只是任由她抱着。毕竟,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样罢了,可没打算和她真的搞出什么事情来。

而白雪似乎也挺安于现状的,就只是抱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她的身子好像越来越凉了。

而且那股凉意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还在不停地加深着。短短七八分钟时间,白雪的体温就已经低得不像是个人了。

“你不觉得……稍微快了点吗?”

“也,也许……有点吧。可是,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难道涛哥你,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知道的,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白雪的脸上满是哀怨之色,活脱脱一个不受丈夫宠爱的小怨妇。

“我不是说你发展的太快,我是说你降温太快了。如果你把刚刚这段时间的降温程度拉伸到半个小时左右,可能我根本就感觉不出来,甚至到和你接触的地方被冻木了都发现不了。可是你太快了,这就容易让人发现你的不对劲了。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想让我上了你,然后把我的小陈涛给冻掉了啊?”

“涛哥,你在说什么?”

看着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白雪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惶之色。

“我在说什么……难道你听不懂吗?”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我被白雪枕着的右手翻开褥子的一角,从白雪的胸腹之间陡然冒出了一根根冰凌刺向我的身体。

我这边早有防备,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喝了她的洗脚水?天官灵气早就被我运到了胸腹间和她贴着的地方,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一股热量,刺到我身上的冰凌尖头还没刺破皮肤,就被那股热量消融变钝,只能在我身上戳出一个个小坑却刺不进去。而我的银针却是结结实实的扎进了白雪的背心。

白雪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我就觉得怀中一凉,白雪整个人竟然在我眼前化作了一堆雪花,被一股妖风从被子里吹了出去,在床前重组为一个人形,只不过此时的白雪已经换上了一身雪白色的和服,配上她那副冷漠的表情,倒是有点高岭之花的大小姐味道。

“你是何方妖孽,敢找上我的门来生事儿,活腻歪了吗?”

虽然哥也不是什么龙虎天师怒目金刚,但是自从哥有了本事之后,还真没哪个妖邪敢上门找事儿的,这白雪还是第一个!

“无耻!”

然而这妮子听了我的话之后,嘴里却蹦出来这么两个字。

“喂,我说娘们儿,你这可就过分了啊,你分明是你跟我回家,然后又是你主动到了**跟我搂搂抱抱的还想让我睡了你,现在你特娘的说我无耻?这特么世道没天理了吗?”

“既然你早就发现了我的不对,为什么不早点点破,非要等我在**和你痴缠许久才说出来,你以为我这雪玉清白的身子,乐意和你这臭男人沾那么久吗?”

白雪口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却像是刚才在月下一般,没有任何表情,想来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之前的一切开朗娇羞都不过是伪装罢了。

“难得你费了一番心思,要是那么早点破了,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设计了?看你现在一副冷漠的模样,倒也不像是那种把男人当成药渣的妖女,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设计我。”

这娘们儿话有点多,我倒是也不介意和她多说几句。刚刚那一针可不仅仅是扎一下而已,我刺破了她的一道气门,现在一股白中略带点灰色的古怪之气正从她的后脖领子里不停地往外冒着。

“你只要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要受点教训就对了!”

“我去,你这妖女,专门攻人下三路是不是!”

冰凌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我现在的反应也不差,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只可惜身后的床板被这三根冰凌戳出了三个透明窟窿,明天说不得还得去买套新的床垫和褥子了。

“早点遂了我的意思多好,折在温柔乡中总好过现在,这是你自找的!”

白雪和服袖子一甩,我这小出租屋里竟然凭空刮起了暴风雪,纷飞的雪片让我的视线一片迷茫,白雪的身影瞬间就消散在了风雪之中。

在我诧异的功夫,一片看似和其他雪花并无二致的雪花从我眼角边划过,原本应该沾身既化的雪花竟然好像刀子一样不但割开了我的眼角,还在我的左眼上划出了一条口子,灰白色的内容物顿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的惨叫声还没有从喉咙里发出来,一根隐藏在风雪中的冰锥陡然洞穿了我的膝盖,伤口处并没有血花四溅的场面,因为那里的血肉在瞬间就被冻结了。

“有本事面对面跟我打,被整这幺蛾子!”

单膝跪倒在被血花覆盖的床板上,我的面部肌肉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仅剩的右眼在风雪中不停地眨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白雪的位置。

“噗呲噗呲”,又是两片血花在我的身上划过,在我的前胸和后背上各划出一条半厘米深的伤口,可是那伤口同样在瞬间被冻结,就好像是那妖女生怕我死的太痛快似的。

“你他娘的,老子好心从坏人手上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是吗!”

怒吼声刚刚出口,一根冰锥陡然从我左边腮帮子刺了进去,把整个嘴巴塞得满满的,让我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就这样,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疼痛感不停的袭击着我的大脑,可是在风雪之中我根本无力反抗,最后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和血冰,连手指都难以再动一下。

暴风雪终于散去,我破旧的出租屋简直变成了一个几十年没有除霜的冷库,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而白雪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莹白的手掌中握着一根冰锥,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其实,你倒不是多么令人讨厌,只是下辈子,不要再惹你惹不起的人。”

清冷的话音落下,冰锥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