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哦——”
地窖门再次打开,吴雪茗被我从
只不过刚刚她在地下已经吐了半个多小时了,现在胃里空空如也,只能一边哆嗦一边干呕。
“这位……警监同志,我们……我们老板……”
眼见着只有我和吴雪茗出来,郑治国却不见了人影,为首的一个保镖头子颇有些忐忑的凑了上来,低声向我询问着。毕竟,当保镖的如果保护不好自己的老板,那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传出去以后在行当内很容易被人嘲笑。
“怎么?你对他的下场有兴趣?那你可以下去看看,我不拦着你。”
我没有阻拦那保镖,反而是侧了下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保镖被我弄得有些蒙圈,站在地窖门口,很是犹豫不决。毕竟,刚才从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打算狠狠教训一下郑治国的。当然,也仅仅是教训。可是当依稀请鬼上身之后,就完全不同了。
梅诗蕊告诉我,除了依稀身上那个外,这地窖里还飘**着另外两个女孩儿的残魂,也就是说……郑治国最起码在这地窖里祸害死了三个女孩儿。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揪着吴雪茗的头发,让她好好看着,然后让梅乐寒先是用手术刀割下了郑治国那条祸根,然后又把他身上的人皮一寸一寸的剥了下来。
梅乐寒这小姑娘虽然很凶,但是从来没做过这种细致活儿,给剥了一个乱七八糟,血流的到处都是。当最后一块脸皮剥完了的时候,郑治国早就血流一地没了气息。
至于吴雪茗,那是真的吓坏了。好几次双眼一翻就要昏过去,可是我会让这帮凶如愿吗?银针刺穴强行帮她稳定神魂,让她从头到尾看完了剥皮的整个过程,把个风韵人妻给吓得体如筛糠,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不说,还尿了一地。
“我,我没什么事儿……还是……还是不看,不看了……就,就这样吧……”
保镖缩了缩脖子,实在没有下去探寻的勇气。
“治国家里的财物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懒得管。把那几个女孩儿都给我送到外面的商务车上。还有你,再吐的话,我就送你下去陪郑治国。”
“不要!我不吐了!”
在脚边的吴雪茗身上踢了一脚,那中年女人立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从地上蹦了起来。然而这丫的又吐又抖的,身子虚的不行,刚一起来就是一阵眩晕,好在旁边一个保镖帮忙扶住了她,这才没再次跌倒。
我让保镖们从别墅里搜罗出一套女人的衣服丢给吴雪茗换了,然后带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商务车。
商务车上,几个女孩儿被安排在后座。她们都被我用银针暂时控制住,倒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而我和吴雪茗就坐在了靠近车门的那个座位上。
上车之后,吴雪茗拼命的把身子朝着车壁那边挤着,似乎生怕和我挨在一起之后,就会被我扒下一层皮来似的。
“吴女士。”
早座位上做好,示意司机开车,我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给自己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尽管为了抽烟而摘掉口罩后,满是创可贴的脸显得有点滑稽,吴雪茗还是被吓得一阵哆嗦。
“你这是很怕我啊。”
“怕……当然怕……怎怎怎么可能不怕呢?”
吴雪茗别说说话结巴了,她就连拿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
“哦,现在知道怕了,之前做缺德事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报应呢?”
“警监,陈警监,您就饶了我吧,我,我,我就是个贪财的女人。我家男人是法医,您知道的。这工作一年都赚不了几个钱,我身边的姐妹们一个个穿的用的……都,都是名牌……我,我就是想找个路子搞点钱的,别的,别的我真没有啊……”
吴雪茗说着就要哭,可是被我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她硬是把眼泪全都给憋了回去。
“搞钱?用人家小姑娘的身子、一辈子的幸福、或者干脆是命来搞钱,你说的可真轻松啊。”
我把一口烟雾狠狠的喷在了吴雪茗的脸上,呛得这娘们儿咳嗽不止。
坐在副驾上的叶菲儿转过来了,用一种质询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见我没说话,她终于憋不住了,说出了一句绝对不应该从警务人员嘴里说出的话:“你为什么没弄死她!”
“天道好轮回,参天饶过谁?她自然有她的报应,不过我们现在还是需要她来赎罪的,至于能赎多少罪,那就要看她自己了。让我满意的话,就法庭上见,不满意的话,就火葬场见。吴女士,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不是吓唬你。我想让你死,你就活不了。”
我能那么放心的从就是那地窖里其实是有监控的。而我从头到尾,除了把郑治国套到佛像上外,没动他一根手指头,所有事情,都是那把飞在半空的手术刀做的。
“我我我我我知道!我懂的!警监大人,不主人,主人,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我……汪汪,我是您的狗,您有什么事儿,随便吩咐,随便吩咐。”
这吴雪茗被吓得怕是都有点精神失常了,自顾自的做起了狗,还俯下身子想要去舔我的手,被我一巴掌给抽了个脸贴车窗。
“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把你知道的关于明妃会的所有事情,都给我说出来。敢有任何遗漏……”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您放心,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吴雪茗一边疯狂的表着忠心,一边默默叨叨的把她知道的明妃会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明妃会,创办于八年前,创始人是一位自称“格桑上师”的密教修者。
当时京城的一位富豪举办了一场酒会,把这位格桑上师介绍给了京城里的一些富商纨绔。
玄学这种东西,往往两极分化的很厉害,最下层没见识的村里人们会信,最上层富甲一方的贵人们也信,反倒是中间这层人普遍不信。
密教一直都是很神秘的,能有一位密教上师来讲经说法是很难得的,上流圈子里很多人都为此趋之若鹜。
而这位格桑上师在讲经说法的时候就直言不讳的说自己修的是欢喜禅,也希望把欢喜禅法推广开来,惠及更多的信众。
先不论这位格桑上师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密教上师。欢喜禅法这个东西,在东国是很难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毕竟,这个修行的过程有点儿童不宜。不过……参与酒会的人里是有不少纨绔子弟的。他们觉得这个事情很新鲜。
而且,在修炼的时候能满足自己那方面的需求,这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乎这些纨绔们和格桑上师一番交谈之后,决定帮助格桑上师弘扬佛法,甚至于开创出一个教派。
一众纨绔凑钱为格桑上师在京城修建了一座密教的庙宇,然后拜入其门下,开始传播密教教义以及欢喜禅法的玄妙。而且……他们会有意识的去引导和吸纳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去庙里听经皈依。
这便是日后明妃会的雏形。